不过他们前往其他空间,但是元婴期的修士们就没有这个顾忌了。明寂带来的那批披甲士,目的极为明确,便是对着丹宫中的宾客下手。浴波长老与他手下的水师也早做好杀伐的准备,混在其中,顿时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浴波长老,一旦动手,便是与玄门结仇。”珊瑚心拧眉道。
浴波长老仰头大笑道:“我辈本是异类,为何要学人作态,并且与之往来?”他的眼中闪过了血腥与残忍,戾气横生。
“自然是因为尔辈皆为弱者。”清朗的声音穿过丹鱼群,直刺浴波长老。那暂时平静下来的丹鱼群再度沸腾了起来,如无数焰火燃放。踏入丹宫之人身着蓝白色法袍,头戴银色王冠,腰间悬着一柄赤黑色的长剑。
丹宫震荡,此间修士寸步难行。
浴波长老勃然变色:“北真王?!”
北海妖庭的地域与弥兵岛相接,龙皇尚在时便几度交手,皆以妖庭的败退为结果。就算在弥兵岛王族内乱之时,妖庭也并未讨得丝毫便宜。正是因为此,妖皇将六女嫁给北真王,以期修复与弥兵岛的关系。十五年前,妖庭因妖皇之位陷入大乱,身为北真王后的明空回到妖庭,借弥兵岛的势力坐上妖皇宝座。北真王在妖皇宫停留数日后负气而出,之后十五年妖庭与弥兵岛再无往来,形似决裂。
可现在,北真王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丹宫之中。
“怎么?浴波长老是觉得孤不该出现在丹宫中么?”北真王朝着浴波望去,眉眼间满是倨傲和冷厉。
要知道北真王可是当世洞天境的强者之一,其威势如同千尺高的海浪骤然砸下,将那浴波长老压得冷汗涔涔,面色苍白中透出青。他哪里敢质问北真王?只知道一步错,步步错。
“孤的王后千岁寿诞,孤怎么能缺席?只是孤不喜这些血腥,诸位应当不会让孤失望吧?”北真王径直走向了妖皇的宝座,在众人惊骇的视线中大马金刀地坐下。
一场腥风血雨在北真王满含威胁的话语中消弭,以浴波长老为首的妖族水师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妖皇若是胜利他们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妖皇要是落败……焉知北真王不会以此为借口大开杀戒?毕竟弥兵岛可不像九州玄门那般还会跟你讲道理。思量再三,见北真王的视线不再落于自己身上,浴波长老小心翼翼地从丹宫中退了出去。等到一口气到了数里外,他才捏了一把冷汗。在妖庭中,他之执掌乃是各方禁制,眼下妖庭禁制全部大开,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瓮中捉鳖,也不知道谁才是那只“鳖”。浴波长老苦笑了一声,正打算悄悄离开妖庭,却骇然发觉禁制已经无法再撤销——妖皇在得知那一系列秘事后,并没有撤销他的执掌,只是暗中变动了核心罢了!
只能开不能关——他出不去,龙三的人马出不去,宾客同样也出不去。
丹宫之中,气氛冷凝。好好地参加一场寿宴,却如同囚徒一般被困在此处,不少修士已经变了脸色,只是碍于北真王,不敢在此发作。
卫含真面色平静,俨然是知道了这一场“妖族内乱”的结果。
“听说龙皇长女的后嗣在座中?”北真王忽地一挑眉,视线转向了长观宗处。她伸手一抓,玉言便不受控制地往前飞去,最后稳稳地落于北真王的跟前。北真王眯着眼打量她半晌,意味不明道,“还真是面善得很!”
“小师妹——”素微眼皮子一条,骤然直起身。
卫含真见状按住了素微的手,将她拉了回来。她朝着素微摇了摇头,眸光暗沉。
北真王一个洞天境的大能自然不会对一个小辈做什么,她注视着玉言,温声询问道:“是你要坐这妖皇宝座?”
玉言耳旁隆隆作响,仿佛霹雳齐动,震得她头晕眼花。片刻后,她才定下心神,她咬着下唇,无助地望向了卫含真。
卫含真淡淡地开口道:“不管出身如何,她都是我长观宗弟子,与妖庭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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