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息后,萧祁两手抚过江婉玲珑的曲线,急躁中带着怜爱脱下她的肚兜。
两只ru儿弹跳着裸露在空气中。
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江婉打了个激灵,意识回笼,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怯生生地吐出一个词:“冷……”
先前是热,此刻道冷,女子果然柔弱不胜春。
水滴状的娇ru彻底暴露在眼前,萧祁深呼吸几次,略微缓和气息后温和道:“待会儿就不冷了。 ”
江婉瞅着他如星辰般的眼神,身姿柔顺地贴近,直到两人的身子紧密黏在一起,又贴着他的侧脸嘟起唇撒娇:“妾身都脱了肚兜,夫君的呢?我要夫君除尽衣裳。 ”
字里行间尽显跋扈张扬。
她只除了件肚兜,却十分霸道地要求他脱个Jing光。
萧祁第一次和女子靠得这般近。感受着胸前的妙曼,心下喟叹,难怪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
手上动作十分迅速,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衣饰沙沙摩擦声之间,他的身子暴露在眼前,身姿英挺的人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腿间却直立着一根硕大的rou棒,Yin毛遍布在腿根处。
色情而真实。
那一刻,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他的妻。
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开始时听说自己和一名男子订了亲,那种误解的Yin影,始终在她的心底萦绕不散。
后来发现是他,便日夜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小妻子一直盯着自己的那个部位,萧祁的脸慢慢涨红。
带着心间满盈的欣喜,江婉脱掉里裤,冷不丁坐到了他的腿上。
萧祁吸了一口冷气。她在握自己的阳根。
一手绕着他的颈脖,另一手把玩着那物,吐气如兰:“真大。比那些图册上画的那些要长得多。 ”
话里的满足感不容置疑。
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在暗示,萧祁怎么可能听不懂。
顺着江婉的手,小腹来回挺动,一下下地戳着她的大腿。
马眼带着热气撞过来。江婉微移身子,带着阳根来到自己的小xue处。
“夫君该撞的是这里。”语气却故作一本正经。
萧祁陪着她演戏,恩了一声,正色问道:“可是娘子还未除净衣裳。”
他说的是江婉在穿着的三角内裤。
来到安陵国差不多一年了,江婉始终没适应古代女子的亵裤,便自己做了几条内裤。
内心的想法肯定不能与人言,江婉猜他不知道女子的亵裤是怎样的,笑着回:“此为女子亵裤。”
萧祁信以为真,大悟:“为夫替娘子脱掉。”
江婉按住他放在裤头的手,满脸情欲地说:“不要。”
望着自家夫君带着丝丝迷茫的眼神,她的脸飞起红霞:“就这般隔着亵裤弄,兴许滋味也不错。”
萧祁立刻懂了她的意思。
阳根隔着布料撞击着早已硬挺的Yin蒂,江婉哼唧出声,霎时酥软了身子,手放在他的肩膀,用力抓着。
到底还是有疑问,问她:“娘子哪里来的如此多……讲究。”
读书人最看重的便是字斟句酌,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形容,才迟疑着用了“讲究”一词。
萧祁的动作如他本人一样,轻柔又珍重。
阳根反复在Yin唇间勾滑,还间或撞过Yin蒂。
听着身下发出若有似无的水声,江婉想呻yin,手抓他的肩,止住了。
头又侧靠在他怀里,娇柔回道:“爱慕郎君已久,如今好不容易成为夫君的妻,妾身自然不想藏着掖着。”
自打她在初中历史书上了解到他,便被他勾了魂。
明明一张照片都没有,只有一段话和一段评价。
“萧祁……安陵朝最年轻的丞相。在位期间勤恳辅政,历三任帝王,于耄耋之年散尽家财,隐退归乡。”
她的心思从那时被他勾了去,而后的岁月是到各处找寻有关他的资料中度过的。
听着耳旁佳人声声如泣般的燕语莺声,萧祁只觉得那娇媚的声音里似是渗了春药,灼得他的某处仿佛要爆裂开来。
没再说话,只狠力地对准Yin蒂戳去。
江婉忍不住低yin,手插进萧祁的头发间,不耐地推扯着,丰ru上粉红的蓓蕾在空气中无助地坚挺,身下汩汩地渗出透明的ye体。
“舒服吗?”带着浓重的呼吸,萧祁压低声地问她。
微张着樱桃小嘴吐纳气息,江婉爽得说不出话。
内裤已被体ye浸shi,透明得如同没有。
萧祁掰开那两片饱满的Yin唇,阳根被软rou包裹着,来回抽插,每一次都故意擦过Yin蒂。
看着小妻子皱眉隐忍,小口微张,脸上遍布yIn意。萧祁决定将君子之风暂抛脑后:“这样呢?插得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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