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开拓的xue口被巨硕的冠头生生挤开,因为东西太大,将会Yin位置撕裂了。
阮岁寒痛得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叫不出声,唤不醒她的恋人,挫败感并着身下被劈开的剧痛一起袭来。
该怎么办……
被紧致的xue道包裹,火狐狸爽得头皮发麻,循着本能快速抽插起来,方觉整个狐狸的思绪是混沌的,鼻尖有血腥味萦绕,哦,他咬了她一口,然后呢,然后没有然后了,甬道的裹挟本就能安抚到他插进去的每一寸,更别说对方因为痛楚更加紧缩起来,像无数张小口死死吸着他的性器,严丝合缝。
Cao!爽死了!!
快感从被紧紧裹住Yinjing爬满全身,舒服得他毛孔大张,喉咙间发出呜呜的低吼。
火狐狸弓着腰,一面提速抽插,一面眯起眼睛看着身下因为痛苦而皱着脸的人。
痛吧!痛就对了,我心里的痛又何止这一点!
shi漉漉的大舌头舔了一口美人哭花的脸颊,咸shi的味道,真不错啊,他兴奋地又去舔阮岁寒身上的软rou,胸ru,腰侧,肩颈。
每到一处,还要咬上一口,留下几个血窟窿才罢手。
很快,阮岁寒原本莹润雪白的上身就布满了血迹,鲜红的ye体蜿蜒在身体上,交织出一张血网。
撕裂的下身流出的血ye很好地润滑了狐狸性器的进出,巨兽越做越兴奋,不断咬在她身上,在身体里捅来捅去的棍子也越插越往里。
对着宫口的软rou戳了几下,就蛮力戳了进去——
又是一阵剧痛,阮霜凝疼得眼前发黑,太疼了,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的哭,她转动了好几次手腕,才催动起自身的灵力,去对抗束缚着自己的魔气。
好几次要碰到困住小臂的那股魔气时,又被火狐的顶撞弄得滑开来。
阮岁寒吸吸鼻子,再次奋力尝试。
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沾shi,一簇一簇结在一起,阮岁寒眨了眨眼里的泪,努力看清在她身上不断耸动的火狐狸。
狐狸眼已经变得红黑——是心魔!阿觉被心魔困住了!
心魔催生,才使得魔气入体……
而心魔,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暗示得了宿主的。
心魔会经年累月放大心中负面情绪,寻常只是一个不通达的念头而已,都会被心魔无限放大,就好比阿觉吃醋她和师弟之间或许有情,然后就会不断从“蛛丝马迹”循着理由“说服”自己,记忆也会混乱,好的、幸福的过往全成了假象,臆想的悲伤才是真。
……真的好没有道理啊,我明明,说过心悦你的,我说过只同你双修……
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阮岁寒心中又是钝痛不已,泪水很快又把眼前的景象模糊掉。
一阵强似一阵的钝痛让她呼吸困难,她连恋人什么时候被心魔附着也不知道,还整日觉得是为了两人的未来不是躲去闭关就是瞒着师门,好不容易得知彼此都是特殊体质,却迟迟未能告诉他,让他在秘境中被魔气侵袭……
她早该知道的,妖族、鬼修,都是心志不坚才容易被控制,纵使阿觉是个半妖,也全非人族,理智不够,秘境之中魔气不找他找谁……
是她给他的不够多……
哈,鬼修,四年前南域之行,就给她的阿觉种下暗示了么,好你个魔族。
恐怕,当初利用媚骨的南域之行就是为了对付他们师徒,一个妖王之子,是为了除却未来妖族复兴的隐患,一个人族修士,是为了报当初断臂之仇。
兜兜转转一大圈,心魔暗示,积年累月,又在仙盟秘境中循着机会让魔气附着,然后让他们师徒两败俱伤。
好大的一盘棋!
这么一想,估计当年妖族从内部瓦解也是魔族这“心魔”控制,放大了那些长老心中的欲念吧……
阮岁寒豁然开朗,她很想伸手抱一抱她的阿觉,但魔气和妖力一齐困着她动弹不得。
只能等。
裹着一层黑紫魔气的金红色狐狸兴奋地耸着腰胯,粗长的性器堪堪只进到三分之二就再也送不进去了,陀螺似的头部完整裹在子宫里,往外拉扯时反扣在宫口的伞状带着子宫拖拽,他是爽了,但阮岁寒却疼得要命。
像是知道不能再大开大合地cao干,火狐狸就稳下来只拼命在宫腔里碾磨,看到身下人小腹突起夸张的形状,他身上像是燃着的浅金色妖力更甚,和萦绕的魔气一同,衬得巨兽妖冶至极。
毛茸茸的大尾巴兴奋地甩动着,狐狸眼睛一眯,伸出一只前爪按在阮岁寒小腹突起的位置,使劲耸腰,百十下之后那冠头竟然胀大来死死卡在子宫里,然后铃口大张,射出喷薄的浓Jing。
阮岁寒只觉得岩浆似的热ye不断喷涌在她残破不堪的身体里,痛麻之感无以言表,她忍着几乎让她能晕过去的剧痛,趁着狐狸标记射Jing最不设防的时候,运转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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