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诉衷肠,三年彼此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抖了一遍之后,方觉没忍住又抱着人啃了起来。
没有什么比久别之后的一场性事更能表达情绪的了。
况且爱人神识归位,醒了过来,让方觉空了三年的心又重新填实了。
是以,方觉抱着人亲着亲着,分身就抬起了头,暗戳戳地戳在阮岁寒腰际。
阮岁寒:……狗东西怎么这么快就发情了?
但有些事不是这么就算了的,两人虽然心照不宣地没有提,但其实仍旧有根刺横在心上。
她推了一把,把人推开,将唇舌夺了回来,银丝拉开然后断掉,弹回彼此的舌尖。
“今天你想做的话,得听我的。”
“嗯嗯!”狗东西狂点头。
阮岁寒:……
……方觉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张,用红色绸布系在四根床柱上,眼睛也被一方同色绸布蒙住。
他有些紧张地舔舔唇,“师、师尊……我害怕,我想看着你……”
但老二却出卖了他现在的兴奋感,直挺挺地立在胯间,颜色涨得深红。
阮岁寒一边检查自己绑的牢不牢固,一边用平静的声音回应他。
“你答应了要听我的,就不许食言,否则就给我滚。”
“不不不,不食言!师尊你别说气话好不好。”方觉不敢再动小心思,放弃了讨价还价的犯蠢行为。
“嗯,你就这样躺着,不许挣脱这些束缚,也不许用神识查看,就闭着眼睛,不准看。”这些束缚其实根本困不住他,阮岁寒只是想要小小地惩罚一下,但需要他配合。
“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阮岁寒稍微满意。
然后慢慢脱掉亵裤,上半身依旧穿得齐整,跨上床,抿着嘴,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床头去,跪在床头,手撑着床头的围栏,把花户贴到方觉脸上。
冷着声道:“给我舔,舔出来为止。”
方觉:!!这哪是什么惩罚!这是爱的折磨!他简直甘之如饴!!
他“唔”了一声,当即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被shi滑温热的舌头接触到最敏感的地方,阮岁寒条件反射地往上抬了抬tun,但还是又落回去,她不断告诉自己,要让自己舒服,他该做的。
鼻尖萦绕着恋人的女儿香,方觉深深地吸了几口,抬着下巴把唇舌紧紧贴上去,完全包住那小小的花户,含着花唇啧啧有声地吸吮,将藏在里面的小花唇嘬进嘴里,拉长再放开。
“唔……”阮岁寒不由发出轻哼。有些舒服。
听到恋人的声音,方觉更加卖力了起来,长舌沿着细小的唇缝往上,来回舔了好几遍,又找到被皮rou包裹着的花蒂,用舌尖轻轻挑逗,然后唇凑过去,包住那敏感的花蒂,吸吮起来。
阮岁寒受不住这样又痒又麻的感觉,抬起tun把花蒂从方觉嘴里扯了出来。
“嗯哈……”腿好软。
嘴前的东西离开,方觉往上面追了追,没有追到,他咽了下唾ye,道:“是不是很累?来,坐在我脸上,没关系的,乖。”
神识归位没有多久的阮岁寒的确还有些不太适应,光是跪在这里就觉得累了,更何况还要提着tun小心不要压到方觉。
可方觉是谁啊,人Jing哦不,狐狸Jing一个,哪有不知道她的,直接又开始主导起来。
阮岁寒想张口制止他这种主导行径,但并没有说出口,她的确有些软,有些累。
于是乎,乖乖的,直接的,坐在了方觉的脸上。
热乎乎的花户和方觉热乎乎的鼻息交相呼应,女儿香伴随着灼热的呼吸,两人都舒服地哼出了声。
阮岁寒实实地坐在方觉脸上后,更方便了他的舔舐。
舌头灵活地挤开唇缝,探到了内壁上,他饥渴地搜刮着里面逐渐洇出的水ye,大声地咽掉。
那声音听得阮岁寒耳朵发烫,但没有出声。她朝后瞟了一眼方觉立在胯间的凶器,三年未见,好像又夸张了些?随着他的舔舐,还兴奋地翘了翘。
讨厌的东西。三年前她神识被拖走之前还被它弄坏了,虽然方觉当时是没有意识的,被魔气控制了的,但她还是很生气,气当时自己的无助,气方觉怎么叫唤都醒不过来。
哼!
她要把气撒出来!
三年来,这具身体每月都会被伺候一次,在虚空中的感受是模糊的,只知道方觉每次都很小心翼翼,是不是他也怕极了当时自己受伤的惨样?
阮岁寒还来不及想出来这些,舔在花户的舌头就转移了阵地,再次裹上了花蒂,这时的花蒂已经兴奋地充血,快要顶开遮挡的皮rou,被吸到男人嘴里很快就让她缴械。
她夹着方觉的头,抖着身体泄了出来,大量的热ye喷出,方觉直接张开嘴将那些yInye喝了进去。
阮岁寒软着身体滑落到一旁平复,低头看着方觉脸上晶亮的ye体,脸热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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