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姑娘一推开门缝,谢惟清就注意到她来了,但他没有停手。谢惟寅的手术结束了,目前看起来一切正常,但依旧毫无意识的插着一堆管子躺在重症临护室里,无法探视。谢律的情况倒很稳定,打了镇定之后没有大碍,谢惟清派了人把守在他病房门口,不准任何人接触他。
这一天算是有惊无险。
但谢惟清还有还长的仗要打,他必须好好的睡一觉,所以他急需这项游戏来放松紧绷的神经,别的地方都不安全,一旦被拍到一星半点的性虐片段,都可能对谢氏传媒的股价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他只能回这栋别墅。
他不知道何郁会如何看待这件事,但他不想隐瞒,门外的小姑娘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有点失落。
“衣服穿好,走吧。”谢惟清擦着鞭子上的血迹。对气若游丝的女人命令道。
女人站起来,恭敬的鞠了个躬,跪下亲了亲谢惟清的脚面,开始穿衣服。
谢惟清站在二楼的走廊里,目送着女人关上门离开,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尼古丁的气味飘散开来,他吸了几口觉得没什么意思,把烟摁灭在扶手上。
何郁就睡在一楼的第二间房,他这样想到。
往常谢惟清不是个瞻前顾后的人,此刻却不知道该不该去看看这个小姑娘,心思转了几圈之后,他还是下了楼。
门把手一转就打开了,何郁没有锁门。
这应该算个好兆头?谢惟清推测着。
他坐在何郁床边看着她,月光下她的睫毛一个劲儿的抖,呼吸也有点混乱。
装睡也装不像。谢惟清勾起唇角笑了笑。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和脊背,一下接一下,轻柔舒缓。就这样过了几分钟,他离开了房间。
何郁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就睁开了眼。
这一夜谢惟清睡得很好,不知道是那女人的原因还是何郁的原因。
这一夜何郁压根睡不着,不知道是那女人的原因还是谢惟清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昨夜的事。事实上,何郁也没逮到机会提,谢惟清很早就出门了,别墅里的保姆她不熟悉,她也没心思和保姆攀谈,所以她有大把的时间独自发呆。
谢惟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个问题就像化学推断题,大概难度是「这是一瓶无色无味的透明ye体,请问它由什么构成」。
何郁苦恼的捶了一下沙发,给自己换了个问题。
谢惟清想让她做什么,她有拒绝的资本吗?
这个问题非常简单,她没有。
既然没有,她打算主动出击。
接下来的几天里,比起何郁的暗中筹备,谢惟清的战斗可谓旗开得胜。谢律醒来很快发现自己被软禁了,谢惟清要求他自己提出退一线,谢律不同意,谢惟清饿了他两天,还派了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女护士照顾他。
谢律表示可以退一线,高层会议后,谢惟清又让他按市场价的五成价格转让手里的股份给自己,谢律又不同意了,谢惟清老招二次利用。
与此同时,谢惟寅醒过来了,虽然虚弱但没有出现严重的术后感染,已经度过了第一个危险期,转入了允许家属探视的病房。
商场得意的谢惟清意气风发的走进家门,看见何郁裹着一条薄被坐在沙发上。
“空调开冷了?”谢惟清笑着问她。
何郁裹着被子下来了,径直走到谢惟清面前,松开捏着被子的手指,失去依托的被子掉在了地上,露出何郁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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