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易文屿独处的每一秒对刘赋游来说都倍感不适,即使是自己熟悉的空间,因为有了这个人的存在也变得陌生起来。
“你也可以回去了。”前脚打发完王立,后脚他就马不停蹄地对易文艺下起了逐客令。
“这可不行。”易文屿一口回绝。
“我不需要别人照顾,我又不是残废。”刘赋游的态度也很强硬。
“学长是因为我受的伤,我当然有义务照顾你。而且刚才我已经放话说要照顾你到痊愈了,以王立学长的性格,但凡有斑点照顾不周,他一定会借题发挥,变着法找我的茬。”易文屿理所当然地说着。
刘赋游跟王立三年同期,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脾气,易文屿说得基本没跑。但是这也不能够动摇他把他轰走的信念。
“我会跟他们解释的,你正常出席社团活动,没有人会责怪你。”刘赋游想得可以说是非常周道了。
听到他的话,易文屿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突然一敛,变得十分复杂。
“学长,你是认真的吗?”他歪着头看向刘赋游。
他突然变化的态度让刘赋游深感不解,他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我是说,学长现在是在想办法替我开脱吗?在我强暴了你之后?”易文屿突然就挑起了两个人之间最为禁忌的话题。
“和那没关系。”刘赋游垂下眼眸,淡淡地说道。
他的话成功让易文屿更好奇了。
“我从刚刚就想问了,学长当时发现保护的人是我,为什么没有露出遗憾的表情?我有跟学长说过,想要摆脱我最好的方式就是弄死我吧?”他的琥珀色瞳孔炯炯有神地盯着刘赋游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反应。
但是刘赋游跟他想的不同,回应地十分坦然。
“我只是在保护我社团里的成员,我不在乎保护的是谁,这次只不过刚好是你而已。如果你问我这句话是想听我说后悔的话,很抱歉,我不后悔。”
刘赋游是个有原则到堪称顽固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个特性,才能赢得柔道社所有人的尊重。就算是王立这样的老滑头,对着刘赋游也是一顿respect。
刘赋游的话让易文屿很诧异,但并不意外。
“学长对谁都那么温柔的话,会让我很困扰的。”他又说了一句让刘赋游一头雾水的话。
刘赋游不会傻到觉得易文屿说这种话是对自己有意思。他可不认为哪个正常人会通过威胁强迫别人发生关系来作为一段感情的开端。
即便易文屿看起来并不像是正常人。
“问完了吗,问完了出去。”
短暂的交流告一段落,刘赋游再次下起逐客令。
易文屿也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
“不行啊,学长。惯用手受伤了,你吃饭一定很不方便吧?我至少得负责把你‘喂饱’是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刘赋游的错觉,“喂饱”两个字他的咬字特别用力。
不过让刘赋游更为惊讶的是另一件事,易文屿怎么知道他的惯用手是左手的?
刘赋游是天生的左撇子,这点毋庸置疑。在他下定决心参加柔道全国比赛的时候,负责训练他的教练曾经指出过他的右手力量是他的缺陷,如果不加强锻炼会成为他职业上的短板。从他之后,他一直在刻意训练右手的使用习惯,以平衡和惯用手的差距。
升入大学之后,他都是刻意用右手吃饭,几乎没有人质疑过这件事。如果非要指明一个知道这件事,大概只有在高三时和他一起参加过全国赛的徐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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