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天尧不重欲。
阙家的规矩、他妈对他从小到大的鞭策,都注定阙天尧不能放纵欲望,他一周冲不了两三次,就算是在其他人动辄就硬的青春期,他也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急于发泄。
鸡巴占领大脑,支配身体,呼吸加快心跳加速,血ye沸腾得像岩浆,往身下奔涌而去。
欲望来得汹涌而猛烈,除了“cao”,什么也想不了。
“小月儿,快,替我摸摸,我要憋死了。”
阙天尧硬得能Cao穿床板,鸡蛋大的gui头胡乱往沈夺月身上顶蹭,强行合拢沈夺月的双手,握紧自己的鸡巴,Cao沈夺月的手心,Jing壮的腰耸得像打桩机。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猛。
沈夺月的手心被撞得发疼,顺从地合着掌,垂着眼睛,看着阙天尧的鸡巴,舌尖抿shi了唇。
一根手指抵上来,阙天尧粗喘着,急躁地用指腹顶开沈夺月的唇,伸进去摸他的舌头。他快把沈夺月的手心Cao出火,但欲望仍叫嚣着不满足。
不够、不够、不够!
还要更近、更深!
月儿,小月儿,我的小月儿……
阙天尧发着疯,把沈夺月的舌头拉出来亵玩。
一如他想象的shi、红、软、嫩。
“月儿,舔,你舔。”
两根手指夹着舌根,粗糙的拇指指腹磨过舌面,逼着沈夺月仰起头,面上浮现红chao,shi漉漉的舌头濡shi了阙天尧的手指,嘴角流下涎ye。
他乖顺地伸着舌,卷起舌尖艰难而努力地舔,一双桃花眼浸着水。
双掌还努力合着,让阙天尧的鸡巴Cao。
好狼狈。
好乖。
好色情!
月儿好色情。
坏月儿。
sao月儿。
阙天尧的眼睛猩红,像被灌进一管兴奋剂,不止鸡巴,他身上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经都要爆炸了。
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想射。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阙天尧的呼吸促急浊重,像发了毒瘾的瘾君子,Jing壮的腰耸出残影,像是要把沈夺月的手心Cao坏;胡乱地伸进沈夺月的口腔,摸他的喉咙口,“月儿,乖月儿,帮我舔鸡巴。求你,帮我舔舔,我要憋死了。”
他嘴上还在问好不好,已经把丑陋的大鸡巴挺在沈夺月嘴边了,用吐着腺ye的猩红gui头蹭沈夺月的嘴唇。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求你,我要死了。”
虽然已经见过很多次,但这还是沈夺月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阙天尧的鸡巴。
比握在手心里更让人觉得恐怖丑陋。
gui头油亮亮热烘烘,抵着他的唇,腺ye咸腥。
但凡阙天尧此时还残存一丝理智,就会觉得自己疯了,扇自己两耳光:
你他妈在干什么?!竟然要小月儿帮你舔鸡巴!?你是嫌小月儿对你太好非要让他生气不理你吗!
可惜,此时的阙天尧一心想射,没有理智可言,而沈夺月……
没有生气。
他的桃花眼浸着水,像融化的冰霜,不再冷冽,泻出融融春意。
他看着阙天尧,安静的,没有说话。
然后,他用被Cao红的、shi漉漉双手握住阙天尧的鸡巴根部,启唇,艰难地包住gui头,像吃雪糕那样,用舌头舔最上面。
阙天尧忽然低喘,骂了一声艹,沈夺月的手里的鸡巴鼓胀跳动,一股ye柱喷在他的上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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