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念舒眼神呆滞的看着窗户,不知道医生在说些什么,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只是呆滞的望着,没有太多的生气。等药念舒涣散的意识回来的时候,还是因为瞿承昊的身体挡住了药念舒的视线,挡住了他渴望的自由。
瞿承昊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眼神里是于瞿承昊疲惫的面容不符合的狂热还有眷念:“哥,医生说了,还好割口不深,手已经没大事了,身上其他的伤,我让医生也一并看了,医生开了药,我会给你涂的,其它接下来好好修养到手好了,就出院回家。”
听到瞿承昊说身上其他的伤也看了,哪里的伤?下体的那个xue口,被瞿承昊cao出血的xue口,药念舒觉得羞辱及了,可偏偏现在这幅样子,让他很是无能为力,想死都发不了力气。
前面的话语还没让药念舒回过神,瞿承昊又说了一句回家。家?药念舒听到后不由得冷哼一声,家?他有家吗?药念舒的父亲在他妈妈出车祸意外去世后的没多久,那时读药念舒还在小学的时候就马不停蹄的娶了新老婆,父亲的新老婆对药念舒不好,因为她自己也有一个儿子。所以父亲的新老婆经常会偷偷打他,哪怕他再讨好这个新妈妈,都是徒劳,后面还不给他饭吃,甚至还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后面药念舒才知道,原来新妈妈带来的哥哥,也是父亲的孩子,现在他们现在一家三口日子过的美滋滋吧,从前在药念舒刚上初中时就把他一个人丢在那老小区,哥哥药书君偶尔还会送点吃东西来,但就是偶尔,所以他有家吗?
“家?承昊,你有吗?”干涩的声音从药念舒的喉咙里发出来。
是的,瞿承昊也没家,阿雅姐也没有,不对他瞿承昊有家,他家多好啊,有钱有势的,就是所谓的父母不相爱各玩各的,也从不关心他们之间所谓的“爱”的结合物,瞿承昊他妈妈觉得瞿承昊生下来就是用来恶心自己的,爸爸呢?爸爸死了,不对是养爸爸死了,亲爸爸还在,他能叫吗?那可是他明面上的亲叔叔。阿雅姐呢?她的父亲家暴,打跑了他妈后,就打阿雅姐,好几次差点把阿雅打死,好在前几年犯事被抓了进去,阿雅姐才得以安生的活着。
所以,他们三个人哪个人有家?药念舒曾经以为,阿雅姐、他还有瞿承昊,他们三个人会是一直陪伴的家人。他觉得他们三个人已经组成了一个可以相互依偎,相互倾诉,相互取暖,会一直在一起的家人。可在瞿承昊贯穿他的那一刻,这么十几年来所有的温暖全部化为泡影。
“哥,我们有的,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和阿雅姐也是一家人。”瞿承昊当然知道药念舒的言外之意,瞿承昊不在乎,他只想要药念舒。
“谁和你是?咳——”药念舒的情绪有些激动,引得他一阵干咳。瞿承昊立马拍了拍药念舒的胸膛,然后去旁边倒水给药念舒倒水。
“放了我吧。”药念舒的语气中有些恳求又带着无奈。
瞿承昊倒水的动作一顿,水流声也停了一秒。没有回答,病房里出奇的安静,剩下的只有倒水的声音回荡在药念舒的耳边。
“来,哥我给你喂点水。”瞿承昊从抽屉里拿出棉签,把棉签头放杯子里浸shi后,轻轻的点在药念舒的嘴唇上:“哥,我们先润润嘴,等我助理送吃的来了,我在给你喝多一点的水。”
温润shishi的触感从唇间传来,瞿承昊刚在药念舒的嘴上点了两下,药念舒的头就偏到一边去了:“放了我。”
又是这句话,瞿承昊把手收回,棉签丢进垃圾桶,动作很大,那是带了些许的怒气。“不可能,就算你不吃不喝,我用营养针吊着你的命也不放。哥,你忘记了吗?你说过我们回一直在一起的。而且你只能在我身边。”
药念舒听的心里一颤一颤的,但还是回过头来尽管身体虚弱但还是用着身体仅有的力气愤恨的看着瞿承昊开口说到:“你他妈喜欢男人,你随便找一个上啊。为什么是我?握他妈是你哥,瞿承昊,你眼呢?好好看看,你他妈是不是没长脑?”
听着药念舒的骂声,瞿承昊不怒反笑:“哥,我们乖,我们先润润嘴,等下才好吃东西。所有的,等吃完再说好不好。”
药念舒听着瞿承昊语气中带着三分哄小孩的感觉,还有那刺耳的愉悦笑声,连骂了好几句有病。
“你不放我,我绝对不吃,就算你拿针吊我命,我他妈但也要看看能把我吊活几天。哪怕我这次好了出院,只要还和你在一起,我会想法设法跑,死了,我都不和男的打炮。”药念舒被激的生气,嗓子依旧干涸,甚至比刚醒来更甚。他都也不在乎,一个男的背另外一个男的上了,而且这个男的还管自己叫了十几年的哥,谁能接受的了。
“哥,不会的,我舍不得的,你没了我也会没了的,哥要好好活着。”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那副嘴脸药念舒看的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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