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任韧两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低下头蹭了蹭对方柔软的发丝。
电视里嘻嘻哈哈的放着一档综艺,不过图个热闹罢了,程选歪头,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半,“我饿了。”
他眨巴下眼,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左眼下的泪痣偏过头正好撞在男人的下巴上,他不得不往后退了点。
“你啊,”任韧无可奈何,这是把他当厨子了,还是专门伺候的御厨。
可是自己就是舍不得,他咬牙切齿的用指腹抹了下艳丽的小痣,结果手指一重,生生把那片皮肤压出了红印,像是用胭脂抹出了绯红,稍纵即逝。
任韧目光灼灼,他甚至生出了把眼前这人都染上艳|色的想法,“其实我也饿了。”
任韧缓缓靠近,嗓音低沉,此饿非彼饿,程选还是能听出来的,他微微一笑,像是做什么重大决定的沉思了下:“要不,等价交易?”
你先喂饱我,我再喂饱你?
任韧忍不住后退一步笑了,他把黑色衬衣脱了,随意一扔盖在对方头上,“吃什么?”他怕自己忍不住揍人。
程选把衣服扒开就看到任韧光着上身走进厨房,不错,身材只比自己差一点点,程选抱着衬衣光明正大的欣赏,背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充满了野性的诱惑,甚至有一条疤从右肩一直贯穿到左腰,可想而知,这是一条多深的伤。
“怎么进来了?”任韧感受到背上的力道,只是刚一紧绷就放松了。
“我给你做完鸡蛋面,外面等着吧。”
开火放油磕鸡蛋,每一个动作,背上的疤痕都会随着肌rou的起伏张牙舞爪着,看得程选心里心烦意乱,他索性把目光投在放满水的锅里,直到被盖好锅盖。
“等不及?”任韧转过身,挑了下眉,简直荷尔蒙爆棚,程选一言不发,倒是喉结微不可见了滚动了下。
“行了,不是君子远庖厨嘛,你出去把我衣服洗了。”
任韧好笑的亲了下对方软软的唇,换来对方一个白眼,心里发笑,怎么,这人越来越娇了,不过他喜欢。
“饭好了。”
任韧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在餐桌上,过来就看到人百无聊赖的拨弄圆滚滚猫咪的眼珠子,他眼皮一跳,然后拿开笑得傻气的瓷器猫,勾了下唇,问道:“喜欢?”
“挺有趣的,”程选实话实说,琉璃般的珠子居然可以转动。
“这些小玩意儿感兴趣的话,过几天有个拍卖会,要不看看?”
程选其实对古董没多大兴趣,他摸了下肚子,一笑道:“现在我比较满足自己的胃。”
任韧了然,他放人去吃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憨态可掬的猫不知道在想什么。
任韧在想什么其实很简单,他觉得俩人之间差点什么,好像仅仅是为了恋爱而恋爱,明明看起来无限接近,实则永远隔着一道屏障。
你不打扰我,我不麻烦你,泾渭分明,绝不越线。
正如程选从来不问他做了什么事,他也不会问对方见了什么人,这样的恋爱更像是长期炮友。
正是这种像是吊在半空里岌岌可危的危坠感,令任韧生出把人囚禁的想法,程选太聪明,也太会揣摩人心,他永远都是清醒而理智的。
和聪明人谈恋爱,是最省劲也是最累人的,或许俩人都有这个想法。
程选吃完饭,歇了会就看到对方大大咧咧溜着鸟从浴室出来,他眉头一跳,镇定的越过对方进去,反正他也享受,还不卖力,也不亏。
第二天早上,程选醒来略微一动,就被腰上的胳膊带了带,“要起?”
慵懒的沙哑嗓音含着热气喷在而后,程选身体忍不住一颤,他掀起被子嗯了声,刚刚抵在大腿上的某物告诉他,再晚一秒就别想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即使现在腰酸的不行。
带着水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松垮的系着浴袍,半抬的眼神含着几分愉悦,这是怎么了又?
任韧路过的时候偏头亲了下,低下的声线说不出的悦耳:“等下我送你,去外面吃。”
程选没有意见,默默换好了衣服,刚把眼镜戴上的时候,对方已经收拾好了,给吉祥拌好了狗粮,俩人就出发去吃早餐了。
“这里?”
程选下车微微惊讶,外面看起来平常的人家宅院,古旧的大门仅能越过两人宽度,一脚踏入,就像跨过了千年的时间鸿沟,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别有洞天,倒真是让人心神怡然,忍不住放慢了动作。
“我倒不知道有这种好去处,”程选凤眼微挑,带着笑意,是好心情的模样。
“你喜欢自然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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