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江瑜向邵临坦诚了身份后,两人的关系便逐渐密切起来,通过进一步的交谈,邵临也逐渐对江瑜起了越发浓烈的爱慕之心,小瑜的坚强、善良和真诚都打动了他。
邵临决定,等今年乡试结束,便带着江瑜离开此处,寻一山清水秀的地界,与小瑜两个人过和和美美的日子。
而在等待的日子里,江瑜依旧会按照惯例来为邵临准备膳食,邵临这个以往粗枝大叶,见到女子都会脸红得不行的男人也会为了江瑜每天特别的女子装扮而心跳加快,甚至还会主动为江瑜买些胭脂水粉与帕子绸裙。
邵临想,今后的半生如此来过,当真是日日似神仙一般。
然而,好景不长,这几日邵临总觉得江瑜又有了什么秘密一般。
便如同最初江瑜隐瞒他自己说男儿身一般。
江瑜接连几日只能与邵临匆匆碰个面,邵临思念之苦甚是严重,便赶在书院休沐这一日去了江瑜家中。
因是第一次拜访,邵临还特意去东街买了两坛上好的桂花酒与几样糕点。
邵临敲门之时,小院内无人应答,稍微用力一推,却发现门并未上锁,他唤了几声,试探着往里走了几步,轻声唤着:“小瑜?这里可是江瑜家中?”
忽而,走廊后突然出现一中年男子,倒把邵临给吓了一跳,他愣了愣,稳住心神,躬身行礼,问道:“此处可是江瑜家中?”
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番邵临,满意点头:“是的,来此何事啊?”
邵临被中年男子的目光盯得后背发凉,他曾听江瑜说过,他这个父亲并非什么好人,不过想来此时还未捅破那层窗户纸,按照礼数对待也并无不妥。
“在下邵临,是江瑜的雇主。见江瑜今日未曾请假便没来府上,故而来此看看,小瑜是否病了,可有需要帮忙和照料之处。”
中年男人微微一捻胡须,眼珠子转了转,笑意渐浓,朗声大笑:“非也非也,小瑜只是出去采买一些生活用品,邵先生是吧?来来来,进来坐,想必她再有半个时辰也就回来了。”
中年男人引着邵临进入院中一棵槐树下的石桌坐着,端上了两杯茶水,看似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与邵临聊起了书院的事情。
邵临心中对此人有着偏见,想不通如此博学之人为何非要去做那等坑蒙拐骗的事情,不过却也更坚定了要带走江瑜的心思。
只不过,江瑜迟迟未归,而邵临与中年男子越聊越投机,上古典籍,近代史册,二人口干舌燥,细细述来,不知不觉,一壶茶水都进了肚。
邵临初时还兴致勃勃,两刻钟后便好似在梦中一般,虚无缥缈,浑身燥热。
眼前的中年男子逐渐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江瑜的脸,于是在那个人的引诱下,他逐渐脱了衣裳,躺了下来,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温柔女声在他耳畔道:“邵临哥哥,可愿与小瑜共赴巫山云雨?”
邵临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然而下一刻,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霎时回神,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被赤裸的绑在了那个石桌上。
“你,你要干什么,你松开!”邵临脸颊贴着冰冷的石桌,方才坐在旁边的时候手掌也曾触及,可那时不觉得如何,只觉得是天气微凉所至,而此刻,这一方小小的石桌让他如坠地狱,冰寒彻骨。
邵临看不到身后的人影是谁,但此刻渐渐回神,想也知道必然是那个口称江瑜父亲的人。也不对,似乎从一开始,所有的话便都是由他来说的,那个中年男人只是递给了他一杯茶,一杯足以让他陷入昏迷的茶。
然后,在他陷入昏迷之时,他被那个中年男子以绳索绑在了这张厚重的石桌上。邵临试图拽了拽手腕,很明显,这捆绑手法极其熟练,他挣脱不开,只会因挣扎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绳索越来越紧,几乎要陷进rou里。
但邵临无法冷静,他在此刻甚至无法思考,因为他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是剪开的还是撕开的已经没有印象了,他如今全部的心神只集中在了自己的双股之间,那里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他,被一个男人给强jian了。
“清醒了没?邵先生,我可没给你下太多的剂量,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警醒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胆敢来我的地盘撒野,真是活该。”
中年男人的性器此刻就卡在邵临的后xue中,邵临是初次经历这等情事,身体条件反射的保护着自己,故而中年男子也没好太多,命根子被人夹得生疼,不上不下的卡着。
邵临是个文人,骂不出什么话来,只会反复嚷着松开,退出去,中年男子怎会吃这一套,反而是邵临越挣扎越觉得有趣味,可怜邵临这只待宰的羔羊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在做这徒劳的挣扎。
“邵先生,这里平素是不会有人来的,你就,乖乖的挨Cao吧。”
中年男子朗声大笑,他趁着邵临适应的时间,已经用剪子将邵临身上的衣服都剪开了,随意的丢在地面,邵临白皙的身体一部分暴露在阳光之下,一部分则掩盖在Yin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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