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辘辘,一路北上。
延州为北面荒凉之地,因此,北上流放之人多数在夏日启程,否则一路裸身戴镣,还未到达,便已被冻死。
因城门荒唐之事,故而一行人只能夜宿荒野,食水为狱卒自带,好心的分给了段郁一张饼,一碗水。
不过么,是有代价的。
两个狱卒在段郁口中泄了身,方知足离去,段郁手脚皆被束缚,如犬一般舔水啃食,面饼本身没什么味道,可口腔内刚被人射了腥浊白Jing,便觉得这面饼与水也是带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困为囚徒,欲保性命,也只能如此。
段郁如此安慰自己,身上虽肿痛不已,然而一日疲累仍然让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狱卒们轮流值守,顺序轮睡。
夜间山林多风,且蚊虫甚多,狱卒们随身携带了驱逐蚊虫的香囊尚且被搅扰得苦不堪言,全身上下暴露在外的段郁更是如此,囚车上方被幕布遮盖倒也好些,裸露在外的tun部是受创最严重的地方,蚊虫叮咬过后之处瘙痒难耐,又肿痛难当,想要揉一揉挠一挠都是异想天开。
段郁夜半便被痒醒,本是打定了主意不去思考身后肿痛,可心智哪里抵得过生理上强烈的难堪瘙痒,肿tun在囚车上反复晃动,竟当真让他得了一点空处,就这么躬着腰反复碾磨,甚至刻意让木板边缘碾过肿rou得来疼痛。毕竟,疼痛尚且可忍,而瘙痒实在难抵。
“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发sao啊?”距离段郁最近的一个狱卒被囚车的晃动吵醒,十分不满的踢了一脚,巨响之声又吵醒另外几个狱卒,机警的韩翊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这边的热闹,又闭目养神起来。
几个狱卒骂骂咧咧的用巴掌掴了几次段郁硕大的紫tun,本是惩处之意,然而得在段郁身上却又十分受用,疼痛缓解了tun上瘙痒。
段郁得了妙处,哪敢罢休。巴掌比之刑具轻了许多,疼痛可解痒,又引快感,便在几个狱卒收手之时,再次摇tun受击,两三番后,几个狱卒也明白了段郁的意思,狠狠往他的tun上啐了一口。
“小子,拿我们的手给你解痒啊,当是白解的么?我们的手心还疼呢。”
狱卒随意一言,不过是找个机会羞辱段郁,得些好处罢了。这些人常年做粗活,手足皆是老茧,实则耐打的很。
先说话的狱卒率先登上囚车,将脏兮兮的半勃Yinjing从裤裆里掏出来,抵上了段郁的xue口却没能插进去。
天光昏暗,月黑风高,狱卒一时忘记了段郁的xue口还被烛泪封着,这才想明白为什么段郁只有屁股发痒难耐了,烛泪封着xue口,反而替他抵挡了蚊虫叮咬。
狱卒粗暴的将xue口周遭的烛泪撕扯下来,然后将Yinjing插进段郁的肿xue中,一股潺潺热ye就这么冲进段郁的后xue中。
狱卒舒爽的抖了抖身子,尿过以后还将Yinjing拿出来在段郁的tun缝中甩了甩,把尿ye涂抹在段郁的紫tun中。
“兄弟们,这小子耽误咱们睡觉,咱们就把这小子当尿壶用,礼尚往来嘛,是不是!”
狱卒振臂高呼,霎时得了众人应和,几个人排着队轮番上阵,三四个人尿过,段郁的肚子就起了弧度,呜呜咽咽的求着肚子要破了。
其他人暂时没有尿意,又困得厉害,这样折腾了一番,众人再次入睡。
只是可怜了囚车上的段郁,没了烛泪的遮挡,尿ye又是最吸引蚊虫的ye体,没一会儿,又暖又shi润的xue口就成为了蚊虫叮咬的首要目标。
“唔……不要……不要……”
过了子时,暴露在空气中还不到一个时辰的后xue就被蚊虫叮咬的肿了两倍,后xue处的瘙痒与屁股上的瘙痒又完全不同,那好似是痒在了骨子里,又痒到了心头里。
后xue瘙痒难耐,褶皱嗫嚅之间便又吐出了一小股尿ye,腥臊气味盘桓在xue口间,反而又招惹来了更多的蚊虫。
段郁的哼唧声更重,囚车的吱嘎声再次吵醒狱卒。这位狱卒方才没有在段郁的体内撒尿,这会也想试上一试,然而一登上囚车,掰开段郁紫tun,才发现其中密密麻麻停满了吸血的蚊虫,挥手轰开,这才把Yinjing插入。
“唔……嗯……别,别拔出去……”段郁的后xue一被撑开,顿时没了瘙痒只有满足,那狱卒的性器在插入抽出之时更是给了段郁无限满足。
狱卒本来已经拔了出来,被段郁这猫儿似的一叫,原本半勃的Yinjing竟然颤颤巍巍立了起来,狱卒环视四周,见其他人都在沉睡当中,也不迟疑,噗嗤一声又将段郁的后xue捅开了。
“唰——咚——”
倏忽一声闷响,重物倒地的声音惊醒众人,韩翊率先起身查探,发现一名狱卒仰躺在地,一枚箭矢穿胸而过,一箭毙命。而这人的裤子还未提上,Yinjing挺立,一看就是方才在行不轨之事。
韩翊拔剑而立,警惕四周。只是面容上并未有分毫悲愤,反而隐隐有一种兴奋之感,瞳仁紧缩,一双鹰眸不断扫视着对面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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