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暄接连三日皆在善后。
城中百姓需要安抚,牺牲士兵需要掩埋,其家人亲属需要安置,颜钧那边也还需周旋。
这日难得空闲,霍暄与幕僚纪楚商议军事后,闲来无事,摆下棋阵,刚落二子,门外便传男宠清歌来见。
霍暄心情不错,自交战以来也未再如何宠幸男宠,只当他如今前来争宠,便宣了进来。哪成想进屋便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梨花带雨的诉说平阳院的下人如何张狂,主子如何霸道,便连路过其院门口也被欺辱,纪楚宽衣解带将伤口露出,一举一动都带着撩拨之意。
闻听是平阳院闹起幺蛾子,霍暄惊怒拍案而起,怒道:“呵,给了三分颜色便开染坊。”
霍暄此一举吓得清歌再也不敢有什么撩拨心思,连忙起身告退。就连军师纪楚也十分懂眼色的连忙退下。
霍暄张口几句话应付了清歌,又赏下些金银之物,才容他退下。
可一瞬间不由得有些晃神,那周叔安,可会哭?
霍暄霎时便来了兴致,带着魍灿前往平阳院,未着人通报,刚入院门便见正跪当中的姚长泽。
“魍灿,责他二十杖,给他长长教训。”语罢,也不停留,霍暄独自一人进入内室,周叔安的身形映入眼帘。
三日不见,似是清减了些。
霍暄停下脚步,立他对面,勾唇讽笑:“怎么,周将军今日是不打算见你的将士了么?”
三日来,霍暄的确是做到了他之前所说,并未再动那些楚国士兵。
然而现在不动,不代表以后不动。
周叔安不知道清歌告状一事,见霍暄进门,只轻轻吐了口浊气,跪地请安:“见过王爷。”
方才院子里的动静,周叔安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二十杖对于行伍之人,还可忍受,真正无法忍受的,是不如军棍疼,但却羞耻进了骨子里的雌伏。
而霍暄也十分惊诧,他原以为进屋而来听见的便是求情的话语,却不想周叔安竟然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霍暄居高临下盯了片刻周叔安的发梢,嗤笑出声:“原来周将军也有如此乖巧的时候。”
心中默然加上一句,尽管这乖巧是装出来的。
门外,魍灿已执杖行刑,魍灿跟随霍暄多年,下手自有分寸,故而也不担心。
霍暄原本是想着姚承业在平阳院可使周叔安免去自杀的念头,如今看来,还有连坐这一层好处。
霍暄抬步绕过周叔安,斜倚在贵妃榻上,沉声唤过男人:“膝行过来,服侍本王。”
周叔安倒是极为顺从的膝行而来,只是临到了霍暄身旁,跪正了身子,沉默半晌,闷声:“不会。”
霍暄顿时如鲠在喉,薄唇微张复又放弃。本也就是习惯,往常宠幸男宠多半这般,今儿个倒是把这位堂堂大将军仍是处子一事给忘了。
霍暄挟了怒气用力提人手腕令其跪伏床上,压人腰身以榻边戒尺抽人tunrou。
结实的麦色肌肤被携着怒意的力道抽打的颤出rou浪,似乎是知道接下来会接受什么,两tun之间的小洞也瑟缩不已,试图躲藏起来不受虐待。
“周将军莫不是连青楼都未去过?好歹也是男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你是有意气本王呢,还是真心不知?”
若是旁人也便罢了,可这位周将军……
霍暄倒真有些怀疑周叔安是不是阳痿。
昨日去过秦家清点人数,周叔安二十又三,府中竟连位通房也无。原本欲让他口侍,可这会心里头倒有些怕了,此人不知轻重,如何还敢把自己命根子交给这人。
霍暄噼里啪啦的抽了一通,发泄了火气,数十下后tunrou已摸着比之初始升了些温度,便放下了手中戒尺。
“塌腰翘tun,自个儿分开tunrou将你的小xue露出来,排出玉势,若你体内无玉势,那今日你也别想再见姬营的人了。”
此处是周叔安软肋,霍暄如此威胁,周叔安不敢不从,然而周叔安是除了打仗以外,其余东西一窍不通,跪伏床榻脸颊憋得通红,也没能将体内的东西排出来。
霍暄又不好再次斥责,因为他已经看见了周叔安后xue内泛着莹润绿光的玉势,只是因他似乎用错了力,那东西始终排不出来。
霍暄暗暗磨牙,恨不得将此人扔到青楼中狠狠调教一番,可转念一想,便是这人的羞涩与单纯,才更吸引人。
霍暄目光在人xue口流转,随人用力一张一合,似贪婪洞窟邀人进入,待瞧人努力多时仍旧无果,冷哼一声唇边吐出一个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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