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斯对季野的要求愈发严格,往往他要做的很好很好,季尧斯才会允许他见阮时一面。季尧斯不允许阮时抱他亲他,母子俩每每见面也只能简单的说两句话,打个招呼而已。
明明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却因为另外一个和他们缔结在一起的人而无限远离。那两个星期和妈妈在一起幸福的时光,好像是季野童年生活里做过的最美丽的一个梦。
初一的时候,他终于又再次被接回别墅居住,季尧斯大发慈悲地允许他每日给阮时问好。阮时看不见季野,也抚摸不到他面容和身高的改变,只能通过季野的叙说以及他声音的变化去判断他的成长。
后来,偶尔季尧斯不在家的时候,季野就会去求保姆,让他进去找阮时。保姆总归也是母亲,可怜他们见不到面,会帮着瞒一瞒。
季野十几岁了,在阮时面前却仍然爱撒娇。只要和阮时呆在一起,势必要钻进阮时的怀里。他初二的时候就比阮时高了,于是他就会躺在阮时的腿上,伸手抱住妈妈的腰,脸埋进妈妈的肚子,吸取妈妈身上的味道。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口欲期并没有缓解。自己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他尚且可以靠咬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来度过。但只要和妈妈一起睡,他就忍不住躲进妈妈的怀里,吃妈妈的nai头。
阮时很溺爱他,自己被拘在这一个小小的房间里什么都给不了季野,无论是母爱还是陪伴,他都亏欠了季野很多。也因此,只要他可以满足的,他对于季野是没有下限的。甚至于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季野这一个行为,和季野一起睡的时候睡衣也会解开两个扣子,方便季野晚上吃nai。
季野15岁的一个春天的早晨,他起床后发现自己梦遗了。他对于自己出现这样的生理现象并不慌张,他们初一就有上过生物课和生理课,详细地向他们讲解了这类现象。季野是优等生,自然理解的更好。况且他从初一开始,就接连不断的收到情书,情爱这样的话题在如今的初中生当中也并不陌生。
令季野慌张的是,他梦里出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妈妈。也并不是多么过份的画面,就如同平时一样,他做梦他在吃妈妈的nai头,只不过梦里是白天,而妈妈坐在了他的腿上。换了个姿势,他才发现,原来吃nai是这么具有情色意味的事。
他躺在床上回味梦境,觉得身下的Yinjing好像又硬了。他的手慢慢伸进了裤子里,脑中不可控地回想起妈妈ru房的样子。很白很嫩,nai头和ru晕都很小,但是很软,每每贴上去就能闻到很香的味道。季野就这样,想着阮时的身体,再次射了出来。
因为梦遗,他起的很早,他把一应床单衣物全扔进了洗衣房,洗衣机轰隆隆转的时候,他听到了清晰的皮鞋踩的脚步声,这样的声音只会是季尧斯的。
他从门缝里看过去,捕捉到了季尧斯风尘仆仆的身影。大概以为洗衣房里的是保姆,季尧斯并没有投注太多的注意力。季野看着他,总觉得季尧斯这两年似乎老了一点。但是他却在这样一个连日在外的奔波后,急切匆忙的回来。季野觉得自己看不透季尧斯,比起爱,季尧斯对阮时好像更多是不允许反抗的掌控欲。
晒好被单后,他回房拿书包,路过主卧时,他发现季尧斯没有关紧房门。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他放轻脚步,慢慢地走了进去。几乎是他刚踏进屋内的一瞬间,他就听见了小房间内的一声破碎的呻yin。
是阮时的声音。
阮时的哭声,季尧斯兴奋的喘息,都通过小房间半敞开的门清晰地落入他的耳中,他知道,季尧斯和阮时在做爱。在这样一个清晨,季尧斯风尘仆仆地回来,匆忙地将阮时拖进一场性爱。
他立在原地,不敢再前进。
可是他低头,就发现才释放过的地方又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阮时就连哭声也是甜腻腻的,隔着空气飘入季野的耳中,他落荒而逃,一句也不敢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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