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直达神经,让人头皮发麻。不管平日如何高高在上,众星捧月,omega体内隐藏的那道闸门,被侵占,去讨好,去奉献,崇拜……始终都在那里。
总有一个人要撞开这道门。
这道曾经被撞开过又关上的门。
“安浅你的手环呢?戴上。”
Alpha一句话说出来像在牙关间被咬碎了一样令人战栗,和平日的如沐春风判若两人。粗粝的下巴抵在omega耳垂下方,有什么东西就要倾闸而出,他担心控制不了他自己。
那种能让他恢复激素正常分泌的荷尔蒙,他现在真想打上一针。这就是他此时唯一的想法,他想跟身下这个sao货,不隔着那层该死的心理障碍,痛快的做一次。
这样他才能确定,落到这具诱人身体上的掌印鞭痕,是他亲手盖的章,是他想占有这人的欲望刻到骨头里了,是禁锢在怀里哪都不准去的死命令,而不是攻击,不是把对方驱逐远离。
谁分得清快感来源于哪里?他分不清,安浅也分不清。
甬道被冲顶开来那一下电击般的错觉激得他神智昏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太大了,太烫了,感官开始错位,他本能地回头想看身后站了几个人,伸出舌头只舔到alpha流下的汗ye,他的嘴就在自己耳边,呼吸里混着信息素的味道,第一口舔吻还是苦涩又香浓的黑巧,第二口贪婪的吮吸就变成了那些雪莉桶里陈年的琥珀色ye体加烈的风味,硝烟就着海风让人闻着喉咙都不觉干涩了。
“别管手环了,别管那什么反应了,方煜你cao死我吧,我今天就想死在你手上……”
他什么也做不了被按在alpha身下,对方涨得巨大的性器在体内从他身后往背脊的方向挺立,让他几乎觉得自己像被挑在一杆枪上动弹不得。
还能考虑什么后果。
“算我求你了。就这么做吧,好吗?好不好……?”安浅喘息着呜咽,是真的在恳求,拉着alpha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你想怎么来都行。”
“不行,你先把手环戴上。万一我……你当我傻?安浅,你还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让我……发泄。”
“不是,现在不是了老公……动一下吧,求你了,你放开我让我自己动也行——啊……啊、啊——”
身下一下子被捅了个透,如愿以偿的哭叫马上就被闷进alpha俯上来的身体里。
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哀求从“老公拿鞭子来”到“老公求你打我”再到声嘶力竭带着哭腔的“方煜我Cao你妈你给我滚,现在就分手现在就分手——”,安浅后悔低估了人家,已经不是一钓就上钩的小狼狗了,现在忍不住生理本能的竟是他自己,才停止几十秒就开始无比怀念人家手上收放自如力度的是他自己,哭哭啼啼求人家Cao烂的也是他自己。
Alpha在笑,他在哭。这种时刻简直令安浅痛心疾首,自己怎么没分化成alpha,如果那样的话现在被压在下面说不定还能有一丝胜算可以脱身,跟方煜打上一架,让他心悦诚服地像刚才那样教科书式的把巴掌甩自己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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