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名苏河,现在的名字是他继父给他起的,他本不喜欢季子的名字,因为意思就是继子,他那个懦弱的母亲,只敢唯唯诺诺的答应继父的要求。
他继父,石申是个酒鬼,从小变着法打他母亲,石哲骄总就会偷偷带他藏进衣柜里,直到有一天,他母亲最终忍受不了了,拿起刀捅了他继父,随后服药自杀,那天他们在上学,没人知道,直到被警局打电话给老师。
葬礼上是他哥捂住了他的眼,告诉他,要坚强,不要哭。那一年他18岁,而他12岁。
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成为向他继父那样的人,不要成为一个酒疯子。可今天的他,虽然没有喝酒,但是面对眼前的这个人,他只想要狠狠地施虐,想要狠狠地蹂躏。
胯下的肿物不断顶弄着身下娇喘连连的白蔡,厚实的手掌紧紧地掐着他腰,手尖顺着微凹腰线,摸向那条早已屈曲的脊柱,感受着他一节 又一节的骨头,这似有似无地抚摸让白蔡更加敏感和脆弱。
手指逐渐滑向白蔡胸前,他用力抓起了他一只胳膊,迫使他的后背贴向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无情地捏着早已被摩擦至红的ru头。
白蔡大口地喘息着,随着石季子的频率不断地走向高chao。
本以为这一发就要结束了,可是白蔡发现自己错了。石季子突然停下进攻,而是将白蔡的双腿滑开直直地浸入水中。突然恐惧涌上心头,浴缸里的双腿想要不断挣扎脱离他的控制,挣扎的瞬间两人连接的地方涌进了许多水,伴随着热水的润滑石季子再一次顺利地顶进去,没有一丝阻拦。包裹着硬物的褶皱似乎一下就撑平了,撕裂感逐渐消失,白蔡感觉到了一大股热流冲刷着他的肠道。
shi答答的头发紧贴着他的脸,眼神迷离、红晕似有似无、嘴唇微张。石季子拧着他的脸,舔弄着伸出来的小舌头,吸吮着他的红唇。手指不断地摸索着他的身体,寻找着他的敏感点,自己在他肠道里的硬物又大了一圈,也逐渐开始有节奏的打桩。
“不要,太大了,太大了,装不下了。”这是白蔡第一次说出如此带有情欲的话。伴随着白蔡的腰肢地瑟缩扭动,他性器的前端淅淅沥沥射出了第二次Jingye。“啊……啊……慢点,好快,好快,我受不了了。”白蔡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不断地重复着好快、慢点、受不了了,这几个词。
此时上头的石季子粗鲁地抬起了白蔡的双腿,拧着他的身子让他双腿紧紧的圈住自己的腰,自己从浴缸一下站了起来,两腿迈出到了浴缸外,一手拽走了干燥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白蔡后背和前胸的水珠,大步地朝着卧室走去。
虽然浴室距离卧室没有很远,但他走的每一步,都让插在白蔡身体内的硬物不断地向更深的往更未知的肠内撞去,痛苦与酸爽一同刺激着白蔡的神经,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脱离,他又不得不将自己的双臂紧紧地环住石季子的脖子,是自己接受了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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