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斯锦焦急地下了飞机,由老曲开车载着直奔家而去。
一个小时前,他刚刚结束了加入音乐协会的第一次志愿工作,秘书叶途突然打来电话,告诉他程谦在办公室晕倒了,现在已经临时替他推掉了所有工作,将他安全送回了家。
谭斯锦打开日程表,一个日期被醒目地标记上红圈,这是预计的程谦易感期时间,但今天显然是比这个日期提前了。
他们两人的生理影响一直是相互的,这是时隔五年重逢后程谦第一次经历易感期,谭斯锦必然不能错过。
匆匆赶回家,叶途还守在卧室外等谭斯锦回去,他听到院外的开门声后像是盼到了救星,连忙迎出去接人。
“谭老师,您回来了。”叶途气喘吁吁地跟在谭斯锦身侧边走边说,“我给程总打了一针抑制剂,他现在还在睡,一会儿可能就醒了。”
五年前分别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谭斯锦的心痛了痛,脚步稍缓,问道:“这几年你一直跟着他吗?他的易感期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途如实回答:“就是打医院特制的这种抑制剂,然后程总会被送去庄园,由黎叔照顾。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久远的记忆清晰而可怕地涌来,那个被人工筑起的牢笼里,神志不清的程谦赤身裸体地被细铁链拴住,面上戴着冰冷的止咬器,谭斯锦一想到这里,心头就连带着全身泛疼。
卧室虽然关着门,四溢的Alpha信息素已经足够浓郁,谭斯锦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叶途,安抚道:“别担心,你先回去忙吧。黎叔跟我通过电话,有事我会联系他,你专心处理工作的事就好。”
叶途的心稍稍落地,像是有了主心骨:“好的谭老师,您有需要也可以随时找我。那我先走了。”
谭斯锦应了一声,随即推开了卧室门,铺面而来的酒味信息素浓郁异常,像是将人按头灌下一杯高度威士忌,即刻唤醒了谭斯锦体内的恐怖和躁郁。
他缓了片刻,稳定着自己的心神靠近仍在床上昏睡的程谦,轻轻拉开被子为他脱下西装和西裤,正当他解着衬衣纽扣时,沉睡中的人忽然缓缓睁开了眼。
从进入卧室开始,谭斯锦已经释放起信息素用以安抚程谦,或许是闻到了这个熟悉又令人无比依恋的味道,程谦果然苏醒过来,他的眼周一片暗红的血丝,瞳孔已缩得极小,看上去十分骇人。
他睁开眼就抓住了谭斯锦的手腕,力气比平日里大许多,谭斯锦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却凛然做好了受苦的准备。
然而程谦却紧紧盯着他,用暗哑的嗓音唤了他一声:“斯锦……”
谭斯锦心头一颤,连忙抚上他的脸,试探问:“你还认得我?你还好吗?”
程谦的眼睛明显shi润了,嘴唇微微抿起来,像是忍着难受又在爱人面前没办法掩饰住委屈,努力清醒着意识回答:“抱抱我……”
谭斯锦立刻钻进被窝将他抱住,程谦的胳膊立马环上来,将人搂得很紧,谭斯锦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暖熏的小火炉,能明显感受到程谦肌rou的发力,以及他身体随着沉重呼吸的起伏。
程谦的脸已经贴在谭斯锦的颈侧,鼻尖与谭斯锦的腺孔贴得几近,然而谭斯锦等了一会儿,却丝毫没感受到被咬的触感,反倒抱紧他的程谦整个人都微微开始抖起来。
谭斯锦这才意识到,他似乎在咬牙忍着,在极力同自己的欲望抗争,身体已经紧绷到一种僵硬的程度。
谭斯锦心疼地抚摸他脑后软软的发丝,在他耳边轻声劝道:“你想咬就咬吧。”
程谦嘶哑着开口,胸腔的嗡鸣从两人贴紧处传出细微的震感,像是每吐出一个字都费劲了力气:“不要…不要咬你……”
他的大脑正在陷入混乱,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已经拼不起完整的脉络,却时刻提醒着他曾经如何狠心地伤害自己的爱人,如何将对方的肩部咬出一块无法抹去的伤疤,他的眼角很快聚起泪珠,一颗颗涌起又从脸面流淌而下,谭斯锦摸了摸他shi濡的脸颊,他的皮肤已经烫得吓人,干净的白色已经包不住要溢出的红。
谭斯锦也已经被令人窒息的信息素熏得快昏过头去,他的身体在跟着升温,背后浮上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嘴唇,望着程谦说道:“不咬…那我们做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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