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烨这人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嘴又毒得很，却是圈内有名的敬业劳模。就算他和郑斯安有再多误会和乌龙，也不能在拍摄现场耽误工作。

    确认没有因为高跟鞋扭到脚，秦之烨从郑斯安怀里挣开，三言两语打发了看热闹的摄影师，专心投入拍摄。

    民国戏的妆造Jing致，光是等秦之烨做好发型，让郑斯安配好军靴和军刀，这就花了两个主演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

    “今天只来得及拍旗袍这套主题的图。”摄影师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野外的部分等开机那天和江葛老师一起补上。”

    秦之烨和郑斯安表示没有意见。

    工作人员移来一张带幔帐的雕花木床，摄影师示意秦之烨先躺上去，随后叫郑斯安撩起军装外面的大氅，把另一只手撑在秦之烨的身侧。

    郑斯安个字高，肩膀也宽，冷不丁俯下身，竟给秦之烨带来一阵压迫感。

    “前辈，我能再靠近你一点吗？”郑斯安侧过身子，小声问道。

    秦之烨点头，将旗袍稍微往腿跟处撩了撩，使得双腿可以微蜷，给郑斯安腾出空间。

    正值深冬，摄影棚内的温度接近零下。方才忙着妆造热了一头汗，秦之烨不觉得凉，这会儿静下来，反而有些冷嗖嗖的。

    郑斯安像是看出秦之烨的窘迫，不着痕迹地用大氅盖住他裸在旗袍外面的小腿。秦之烨刚想感叹难得郑斯安会“怜香惜玉”，下一秒立刻就被打回原形——

    原来郑斯安把大氅盖在他腿上是为了刚好能露出军裤左侧的口袋，掏出里面的道具香烟。

    －

    《逢阑》剧本里讲到，郑斯安饰演的楚亭在得知心爱之人被父亲强占后，整日沉迷烟酒，更喜欢在做爱时用香烟助兴。

    “斯安，把烟点着。”摄影师拿着相机走近，“剩下的老规矩，你们自己发挥。”

    烟圈随着郑斯安指尖的动作一层一层地散开，飘到秦之烨的鼻尖、嘴唇和喉结。而郑斯安的目光也随着烟雾一起，将秦之烨看了个遍。

    快门咔咔作响，秦之烨撑起身体，将手递给郑斯安。

    “前辈？”郑斯安刚吸了口烟，声音微哑。

    “把你的烟给我。”

    秦之烨接过郑斯安的烟，放在自己身侧，故意烫坏了腿跟的两粒旗袍扣子，而后将香烟含入自己口中。

    透过烟雾，郑斯安仔细地描摹秦之烨的唇型，喉结也不自主地随着秦之烨的呼吸上下滚动。

    GV演员，原本上阵就该真刀真枪地干，可秦之烨却在和他玩暧昧，在和他间接接吻。

    郑斯安也不甘示弱。向摄影师示意过后，他托住秦之烨的腰，将人抱到自己怀中。

    “前辈，你不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吗？”郑斯安问。

    秦之烨用两根修长的指头夹住烧到一半的香烟，眯眼反问：“怎么讲？”

    郑斯安不回答，将头虚埋进秦之烨的颈窝，而后慢慢向下寻着，用牙齿将旗袍领口的纽扣一颗一颗咬开。

    郑斯安温热的呼吸在秦之烨胸口肆意煽风点火，秦之烨下意识地弓起身子，郑斯安却不给他逃离的机会，一手按在他尾椎骨的下方，细细摩擦。

    “嗯啊……”

    敏感点被触碰，秦之烨难耐地呻yin出声，双腿不自觉地将郑斯安的腰缠得更紧。旗袍本就修身，这一番折腾下来更添了不少褶皱，显得秦之烨仿佛被狠狠蹂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