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达关天逸家里之前两个小时,他自己在出租房中心事重重地洗了澡。
一个很特别,很深入的澡。这是关天逸在微信上命令他的:
“把你的屁股洗干净,再过来找我。”
温若竹知道这个命令的背后意味着什么。
两小时后,在关天逸的豪宅中,在他卧室的那张床上,他被关天逸cao干地流出眼泪,自己射Jing射到一塌糊涂。
温若竹觉得这个世界荒唐到无可复加。
“啊……组长,我…疼…”
“不要,…组长,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不要钱了…”
自己紧窄的甬道被顶进又抽离,身后的痛楚随着关天逸下身律动频率的提升而不断增大,可那细微而隐秘的快感也一点点从两人交合处传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关天逸对他说过,只要自己给他当一个月的情人,他就会把那笔救命钱打到自己的账户上。
温若竹不敢不信,也不能不信,他是他的上司,是他的同学,是他在巨大的绝望海洋里唯一救命的浮木。
他不得不抱住关天逸。
但是心里浓烈的背德感却和高chao一同攥紧了大脑。
他在出卖rou体,出卖灵魂。
关天逸并不是在把他当作情人,他很粗暴,很没有耐心,无视温若竹痛不欲生的表情和撕心裂肺的恳求,连扩张都只做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提枪进入。
这是温若竹的第一次。他曾经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和一个两情相悦的姑娘动情地度过。可现在他却像个女人一样在关天逸身下耻辱地喘息着,呻yin着。
关天逸没有带套,他射了很多,很多次。温若竹平坦的小腹被关天逸粗壮的分身顶得突起,后xue被温热的Jing/ye注得满满当当。当关天逸从自己身上起来时,那些白浊都混作一团,从不断收缩的小xue里缓缓涌了出来。
他很累,自从知道小妹患病之后从来没有这么快入睡过。
这么沉的睡眠,居然是在一个把自己当作掌中之物的人的床上实现的。
如果不是因为走投无路,温若竹是绝不愿打搅关天逸的。
一个星期里,能找到的借钱对象,他都问了个遍。从早就不熟的同学,到为数不多的朋友,可也只凑了三万多块。
母亲在电话里说,要医好他小妹的病,至少需要三十万。
三十万,对于一个背井离乡漂泊打拼一两年的普通上班族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听到这个数目的一刻,他心里就已经知道,自己哪怕拼了命,也凑不来这个数。
但是还有一个人,也许可以帮到他。
是他的上司,关天逸,那个在组会时永远冷若冰霜,不怒自威的男人。
毕竟他们曾经是大学四年的同学。虽然温若竹自己都不记得那四年里是否和关天逸说过话,但是现实已经逼得他自动忽略这些细节,转而怀着可悲的侥幸心态去向关天逸求助。
那次的组会之后,他恰好被关天逸单独叫进了办公室。他祈求关天逸不要是因为工作的事情而批评自己,因为在这样的情景下开口借钱,只会增添关天逸对他的厌恶。
他是低着头跟在关天逸身后的。在他面前,温若竹总是低着头的。
“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
关天逸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温若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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