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亦忠没有想到,疤白不是慢慢插入,而是把那刷子对准了他的雌xue,毫无预防的猛一松手,就让他整个人都掉在了这把粗刷之上。
事实证明,看起来再蓬松的东西,一旦进入了shi软的甬道,都足以磨破那粉嫩的xuerou。
即便不如猫科的倒刺那么恐怖,也改变不了异物乱扎的痛楚,被毛刷贯穿的娇软女xue瞬间敞开,同时刺激的他连着干咳出几滴药水,长刷抽出之时又呜咽一声,颤巍巍的想去夹住大腿,却只是让rou户挨了两击怒掴,顿时向两边蜷曲起来,似乎是再夹不住什么东西了。
如此往复几下,确实是泄出大股薄Jing,却也是让他合不拢大腿,只能随着疤白的动作yIn颤娇搐,上下两张小嘴都吐着水ye,十分凄惨。
即便如此,疤白也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他,既是心里的不满还未散去,也是工作没有完全结束。
他再次把何亦忠压回水里,好在这次留了个脑袋在外,还不算太可怜;只是那nai团正安稳的沉在温水里,却是让疤白忽然伸手过去,按着那ru晕便是一番揉搓掐捏,两团白rou在他的手心被揉压成各种形状,也不知是真的想清洗血痕,还是在发泄心底的怒气。
而何亦忠抿着嘴唇,被胸ru传来的酥麻折磨的低低呻yin,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疤白见此,便不打算再多为难什么,拿着毛巾给他擦拭起身子,毫不在意那敏感的ru首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突起,甚至还加大了抚捏的力度。
然而,相比起擦干rou户时的惨状,对ru房的折磨简直算是一场玩笑。
疤白的动作里没有性欲,也正因如此,才有如对待牲口一般粗暴。大掌隔着毛布紧贴在厚软的小鲍上,每一次上下摩擦,都会刮到那小豆似的rou蒂,引得何亦忠一阵阵战栗,差点自己滑进水里去。
关键时刻,还是疤白稳稳托住了他的身子,只不过,是抓着花xue托起来的,毛巾直接大半截都卡进了那闭不住的yIn洞,被异物填满的痛楚又唤出了几声娇咽,却是一点拒绝的办法都没有。
好在,蹂躏终究是有尾的。虽然取出毛巾时的惨状难以言喻,一股股yIn汁随着一点点拽出的毛布满溢而出,但总的来说,已经没有太多体ye需要清理,疤白的工作是就此完成了。
“回牢房去吧,小兄弟。我负责带路。”可能是工作结束的如释重负,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说,只是态度比一开始要冷淡得多。
但何亦忠也不敢多嘴埋怨,只能扶着光滑的水池岸沿,勉勉强强的支住身子,尽可能的跟上疤白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可他高估了自己在数次高chao之后的体力。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下身的两瓣rou唇在抽搐,腿根也时不时的痉挛着。
不知是小腿一软还是脚下一滑,整具身躯赫然往前一扑,虽说胳膊支撑的及时,没有摔得太过凄惨,但也发出了咚的一声响,让还没走远的疤白又焦急的返回而来,生怕是这偷猎者又给晕了过去。
但他一看见何亦忠那想爬起身子,又站不起来的可怜模样,心里不仅没有同情,甚至心觉麻烦,“站不起来就爬着走,别再漏我一胳膊的浑水,还得费劲洗衣服。”
他的话让何亦忠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尽可能冷静道:“能…能站…我自己就行。”
疤白听着他的顽强语气,不禁叹了口气,“要是你刚刚没撞我那一下,我还真就先走一步了。现在想把我支开,是又打算跑路啊?”
“不…不是…呜啊……”
没等何亦忠再出言反驳,他居然由下至上的一脚踢中了那软嘟的玉户,顿时让何亦忠哭喘出声,rou花蠕动着露出小口,似乎是在期待什么东西的进入。
疤白冷眼看着那张合不已的yInxue,胯下沉睡已久的巨龙仍然毫无反应,只是烦躁徒生,竟是又俯下身来,两掌掴打在了他肥挺的白tun上,顿时rou浪迭起,尖叫连连。
“夹紧点走,可别流一地粘水,擦都擦不干净。”他提醒,又以鞋底碾压上了那颤巍巍的rou鲍,听着那一声声的绝望哭叫,满意的看着何亦忠缓缓动身,垂着脑袋向前爬去。
一路上,只要有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就避免不了tun部胖揍,没过多久,白腻的tun瓣上就落了无数手印,红肿充盈。
而他一旦减缓了爬行的速度,便又是一脚直击会Yin,鞋尖都顶进了红嫩窄口,rou唇就这么被楚楚可怜的撞开了,只能在疼痛驱使之下使出浑身解数,向着牢房的方向爬去。
直到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似的拐角,何亦忠才惊觉,自己根本不知道去牢房的路怎么走。
带着一种极不情愿的求助目光,他望向悠然迈步的疤白,只得低声下气,“现在…往哪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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