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外界,天空仍然是一片灰暗,隐隐泛着猩红的光晕,而这便是地狱最美丽的云彩了。
走出地道的时候,何亦忠已经披上了酼找来的一件白色大褂。虽然小腿还是不时打颤,但,对重获新生的期盼胜过了一切,哪里还有心思关心什么走不走得动路。
他们一路向着东边,走过古代皇宫一般金碧辉煌的Jing粹公园,踏过喧闹如人间夜市的夜糜大道,又穿过一扇死胡同里的窄门——酼说,那就是卷沢地道,由他的两名同族联手建造——毫不意外的,他发现了一座再明显不过的建筑,那便是自己心念太久的轮回屋。
轮回屋,跟屋子没有一点关系,而是一座与周围的暗色建筑截然不搭,就连雪花看见它的雪白都要退让三尺,也正因如此,才让人倍感安心的庞大摩天轮。
“何、何亦忠?再,再走一段路就到了,到,到我们的家去……”酼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不是突然的,只是警醒了他,最重要的工作还尚未完成。
何亦忠看向这个天真的恶魔,压抑不住兴奋的笑意,右手握紧了刀柄,示好的笑容中渗透着冰冷,“…你,来我这边…”
说来可笑,他连酼的名字都忘了,却还是能叫他乖乖走到自己的身旁,脸红着以鼻尖靠近他的ru峰,似乎是期待着一种性暗示的拥抱。
然后,在堆满垃圾的幽暗巷子里,何亦忠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像是表扬宠物的主人,却是趁此机会抓住了他的头发。
一念之间,头皮被撕扯掉的痛楚袭来,酼下意识的昂起脖子,还没来的呼痛,身首便随着刀光闪过而分家,几滴土腥味的透明黏ye欲呼而出,这就是他能流出的全部血ye了。
钢刀正如何亦忠的心思那般无情,转眼间便割断了酼的脖子,也切断了他那从性与同情中滋生的爱意,结束了这一场愚蠢的单恋戏码。
……至少,他以为结束了。
轮回屋就在眼前,不需要任何人的协助,他都能看出路该怎么走。
这么想着,何亦忠扔掉了酼的脑袋,踢开他的身子,便向着巷外走去,却是没有发觉,那尸首的致命伤竟是飞快愈合,人类的形体也随之融化,变形。
最终,没了脑袋的身体定格了形态,成了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蚯蚓,只是比何亦忠还要高出两个个头而已。
听到有东西滑过地面的声响时,他立刻手握钢刀,却还是晚了一步。
伴随着蚯蚓那不要命的冲撞,钢刀旋转着飞出几米远,打了几个圈后平躺在了陆地上。
而何亦忠自己还未站稳脚跟,就被蚯蚓缠住了身子,哪怕隔着一件大褂,也能感觉到那黏滑的恶心触感。
若只是如此,也不算是什么艰难的考验,但是,曾经是酼的生物还保留着交配的本能,刚毛刮噌过不寒而栗的肌肤,紧接着,其中一端便贴上了他那颤颤巍巍的敏感肥鲍。
一瞬间,他彻底的软了腿,好巧不巧的,这蚯蚓又趁机猛地一钻,顿时撞开了那卷曲shi润的rou花,粗长柔软的身段直接抵住了宫口周围的鼓rou,刺激的何亦忠不住低喘一声,当即酥软的身骨倒在了软体昆虫缠绕成的网中。
“嘶…呜…”皮肤传来的尽是凉酥酥的不适感,体内rou壁却是因为蚯蚓的横冲直撞,从而有阵阵快感袭来。
如此自相矛盾的难忍,反而是让他被yIn刑调教的身体yIn颤连连,一口花xue赫然是抽搐着,明明被塞的满满当当,也好不知廉耻的溢出一大股yIn汁来,就这么顺着搪塞rou腔的软躯,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再不愿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这般yIn乱,何亦忠也不得不直视那浪涛一般翻覆的极致欢愉。
蚯蚓好像把他的rouxue当成了迷宫,在其中又扭又拱,显然是在寻找着一个供人授Jing的脆弱器官。
这一过程粗鲁异常,每一回的转身顶撞,都让他泄了数次身子,也让蚯蚓顺势一推,rou汁轻响,便稳稳对接进了那娇嫩子宫。
“呜呜!…啊…什么……”触电似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引得那rou道又是一通乱绞,却是丝毫不能阻止蚯蚓的肆意翻搅,乃至变本加厉。
发现了宫腔的它不顾一切的想要将Jing子输入其中,为此不断的弯曲着身形,生生将那窄嫩的xue壁撑得大开,碾平了shi热rou褶的冰凉既是让人作呕,又是让何亦忠浑身发软,光是被这么把玩几下,就不住痉搐着泄了无数爱ye。
最难以忍受的却不止如此,毕竟除了尸身,酼的尸首也慢慢自愈,变形,成了第二条粗大黏滑的蚯蚓,而且迫不及待沿着他的小腿攀爬,想要进入他娇花般的肥xue当中。
可它再怎么挤压,都没法钻到那已经酸胀的yIn洞里去,反倒是计上心头,转而向着tun瓣之间紧夹的菊xue爬去,一端缠紧了他的两团nai包,尾端则一点点顶开了他那泛着粉嫩的菊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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