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多的言辞,何亦忠也能意识到,事情和斯慕告诉他的,明显是有什么不一致的地方。
但他既没有力气,也没有权利提问或找人,只能朦朦胧胧的听着两个玩忽职守的恶魔和来者的狡辩。
从寥寥几句的争执中,他得知了白发的女人叫尼厄娜,也只限于次了。
因为,恶魔们在互相斥责和推锅的话题里离开,再次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尼厄娜……不,严格来说,是她和一条将近三米长的土灰色狼犬一起,映入了何亦忠的眼帘。
“之前那个玩色诱的顾立景滚蛋了,通jian逃工的毛病倒还留着。”尼厄娜厌恶地看着瘫软在床,下体糊满了白黄ye体的他,“你想把责任甩给谁?斯慕?”
何亦忠不知道能怎么回答,哪怕再像是诡辩,也只能如实道:“这…这就是她的主意…是她……”
“所以她先受罚。”
尼厄娜冷笑一声,取下了捆在背上的物体。是手臂。而且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形,最终定型成了类似火钳的东西,滚烫的仿佛在滋滋作响。
“沉默族的身体,就算被切断,也能随着持有者的思想改变形态。”她的脚步沉重,语气无情,“…这是斯慕的手臂。如果她想的话,也能接回去…但现在,得先按照雷尔夫先生的指示来。”
眼看着尼厄娜手持烙印的工具逼近,何亦忠再没有力气,也拼了命的想往床角躲去,只要能避开烙铁之刑,跟动物交配似乎都能够忍受了。
但尼厄娜明显看不惯他的躲闪,“你这手脚也挺碍事,干脆给小狗当磨牙棒嚼了,还有点利用价值。”
那狼狗听了,兴奋的摇着尾巴,就差一声令下,便能扑上前去,把他撕咬成碎片了。
面对前有狼口,后有虎xue的境地,再加上刚刚被侵犯的chao吹不止,何亦忠的脑子也乱七八糟的,只能被惧怕驱使着屈服,缓慢的挪回到床边,颤颤巍巍的分开了腿,闭眼等待着迫近Yin户的灼烫。
可是,尼厄娜看着他无意识的情色举动,不过嗤之以鼻,“你不会以为,我是想烧了你的烂洞?”
听见她的讽刺,何亦忠惊讶又恐惧的睁开眼睛,似乎没想到会遇到性虐以外的折磨。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女人会心软,说不定就能放过自己——
然而,下一刻,他凄惨的哭叫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小腹被活活烫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疼得连昏迷都不能,小腿胡乱踢腾着,又被尼厄娜一把按住,动弹不得的任其施虐,也不知是痛得还是吓得,浑身都剧烈颤抖个不停,嘴里更是不连断的求饶啜泣,仿佛子宫都被烧坏了。
他不知道,那烙铁是故意向着yIn纹去的,而yIn纹一旦受创,竟是牵连的整口雌xue都yIn搐起来,被痛苦中的十分之一快感逼迫着吐出水ye,yIn乱的堪称荒唐。
尼厄娜看上去也没想到,何亦忠居然会在这么强烈的痛苦下哆嗦发情,便皱了皱眉头,让那铁钳变回了手臂的样子。
“草率了。堕天使的诅咒……果然比一般的yIn纹更恶心。受了外伤之后,不但没有破除,反而还加剧了发情。”
她若有所思的呢喃,却是毫无预料的一拳,正正打在了鼓囊囊的rou户上。rou蒂被打扁的异楚当即让他尖叫着泄了小股chao水,抽噎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接着,尼厄娜看向了那匹狼狗,立刻转变了态度,温柔抚摸着那匹狼狗的脑袋,道:“好了,小狗,这就是你的新玩具了。玩得开心。”
说罢,她向着狼犬安心一笑,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而它见主人离开,并没有不长眼晒的追上去,而是听懂且听从了她的意思,两下便跳到了何亦忠的身前。
对于被灼烫的只能抽搐的他,狼犬只是耸动着鼻子,嗅遍了他的全身,最后才像是确定了目标,shi哒哒的鼻子都快塞进了黏糊糊的花xue,才试探性的伸舌去舔刮。
“呜……”还没从小腹被烫熟的痛楚中缓过神,酥yIn的刺激就直击脑海。
才刚刚被玩弄过的身体太过敏感,只是被犬舌拂过,就蠕动着rou花分泌出大股黏ye,哪怕肌肤被烫的近乎脱落,也自顾自的卷曲收缩,荒yIn的不可理喻。
狼狗也是一点都不嫌脏,欣然舔舐着他满是Jing水的rouxue,把渗出的rou汁全喝进了肚子。甚至看水流的少了,就张牙轻咬他微凸的花蒂,唤起了好几声失措尖叫,直到那处胀得又红又肿,蜜ye也大股大股的倾泻时,才继续将嘴巴探进那细腻rou口,痛饮起源源不断的爱ye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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