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他的体内发泄完毕后,又抖擞出几股余Jing,便提了提裤子,“我完事了,徐行长。下一个呢?”
徐奉军笑了笑,把身旁的年轻人往前推了两步,“是这位小兄弟。来吧,宣亚南,好好和你的前辈‘叙叙旧’。”
听到那人的名字,何之衷就连口交的动作都怠慢了,拼命挣脱了刘大爷的束缚,为的不过是向宣亚南爬去两步。
“小宣…救救我,求你了…我宁愿跟你做……让我做什么都……”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刘大爷抓着长发,再次按回了粗大的性器上,被迫继续吞吐紫黑的rou棒。
目睹了何之衷被cao过两次的宣亚南,心里的确是嫉妒的发痒,巴不得推开刘大爷,自己上去干坏这个斯斯文文的前辈,又只能按着规矩,去和他共享这个落魄美人。
其实,早在出事之前,宣亚南就是公共发泄室的常客了。
和一时兴起或者猎奇心重的人不同,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却不像小说里写的那么美好——他长的秀气,平时打扮的也白净,却不是什么弱气小受,而是不幸继承了雄性的劣根。
最典型的,便是他在入了公司之后,就一直暗恋着的何之衷这件事了。
不是爱他这个人,而是纯粹想玩坏了他的身子,想象他跪在办公桌底下,帮自己口交服侍的样子。
被宣亚南这么脑内强暴过的男人很多,但,要说他有那一点最为可贵,那一定是惊人的自制力。
就算受到何之衷的嫌弃,性欲得不到处理,家里人催婚等等打击,他也能强忍到下班时间,假装平常的走进发泄室,把一天积攒的恼怒都强压在这些罪犯身上,从不伤及无辜群体。
但现在,何之衷成了发泄室的玩具,那事情就大不一样了。
宣亚南眼看着这个曾经在工作、财经和性取向上,都蔑视自己已久的前辈,现在为了不被轮成公共厕所,而低声下气的说自己愿意和他做爱……身为男性的优越心思,此时就和阳具一样膨胀。
西装裤一解开,玉白的rou棍就跳了出来,直接拍在了何之衷的tun尖,顺着tun缝便磨蹭起来,火热的温度唤起了几声闷哼,似乎还夹杂哀求。
虽然看到心上人被别人的巨阳堵住嘴巴,确实是宣亚南心生嫉妒,但也有一种求而不得,便将其摧毁的快感油然而生。
白净的rou棒有了Jingye的润滑,只听一声轻盈rou响,便顺利埋进了那被cao成窄口的可怜后xue。
“呜呜…嗯…”再次被填满了身子,何之衷哪怕口含roujing,也难以控制住呻yin,似乎还在含含糊糊的乞求,只是没人听得出他在说些什么。
只有宣亚南听得心头难忍,倒也没有蛮不讲理的把刘大爷给轰出去,而是白掌怒掴起肥软的tun瓣来。
“这就是你说的愿意?夹紧点,何之衷。还是说,你已经被玩的夹不住屁股了?”
一般都被称作老师或先生的何之衷,此时被这个看似文静的后辈直呼全名,还加以言语侮辱,本应是怒火中烧,却是被同时深入rou腔的yIn棍刺激的呜咽一声,居然是真的收紧了后窍,希望能减轻掌掴tun部的疼痛。
可是,对于宣亚南来说,顺从固然是让他心情大好,却不会为此而劳累了自己。
虽然何之衷表现的听话而温顺,也挨不住他高涨的欲望。更为响亮的掴tun声随即传遍了屋子,模模糊糊的呜咽更是被所有来客都听在耳里,引起了一小阵窃窃私语。
“这婊子,是不是卖毒的时候把屁股也卖了?小兄弟这么年轻,真能把他给干服么……还不如让我先来。”
其它的yIn谈调笑都无关紧要,唯有这句话,一字不差的给宣亚南听了去。
而何之衷根本不知道原因,就又挨了几击tun部狠打,白腻的tunrou都红肿了一片,疼得他差点落下泪来,想要出声的喉咙下意识的收紧,却是被臊臭的rou菇噎的一愣,呆滞的表情引得几个客人都忍俊不禁。
可宣亚南的心里只有妒火。他一言不发,狠了力气的一下抓捏住了两瓣白tun,向着两边掰开的同时,猛撞向了菊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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