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季太累了,公司的周旋,分手的痛苦,他在这场床上,才能得到一星半点安眠。他睡的很沉,梦里小狗也在哭,哭着求他不要分手。他蹭了蹭枕头,眉头蹙起来,翻身时被金属触碰的声音吵醒,迷茫的眨眨眼。
“早上好,哥。”宋明宣亲亲他的额头,像是忘记了他俩今天要分手这件事,一如既往的与他亲昵。
宋明宣把饭放在床头柜上:“我做了蛋炒饭和番茄汤,吃一点吧。”他舀了一勺饭,喂到方云季嘴边。方云季不自在地接过勺子:“我自己——”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手上的锁链:“这他妈是什么?”
“是手铐。”宋明宣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颤抖着,语气却凶狠:“长度刚好到室内卫生间。”
两根手铐将他锁在床头,床头交界处加固了膨胀螺丝,铐链很长,拖在床下,也细,但是仅凭人力是绝对弄不开的。卧室内所有重的摆件都被拿走了,锁链长到主卧自带的卫生间,是宋明宣Jing心测量过的,多一米都没有。手铐内部贴心地包了软棉,防止他磨痛,但是宽度绝不会让他有任何一根手指挤出去。
“宋明宣,”他还抱着一丝幻想:“你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吗?”
“嗯。”他把饭碗塞在方云季手里:“我当然知道。”
没等说话,他就转身出了卧室,把门也锁上了。方云季用力咬着嘴里的米,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公司怎么办,一会儿是宋明宣疯了。
宋明宣在外面的沙发上蜷着,好大一只缩在沙发上并不舒服。他不敢看方云季的脸和眼睛,他怕云哥说出更让人难过的话。他只敢在客厅躲一会儿,就一会儿,然后再到被囚禁的人面前,装作强势凶悍的模样。
“不好吃吗?”宋明宣又进来,把剩了一半的饭扒进嘴里,他没什么表情,想要竭力装出他们日常的模样又僵硬异常,像一个演技烂透了的三流演员。
“小宣。”方云季觉得恶心,他不舒服,他不知道这种恶心来源于生理还是心理:“别这样。我们好好谈。”
宋明宣咽下最后一口饭,蹲在地上抬着头看他,头发短短的,眼神带了点嘲讽,又回到了当初他们认识的那种少年劳改犯的感觉:“谈谈能让我们不分手吗?”
方云季摇摇头:“不是一码事。”
宋明宣笑得有点苦:“那就没什么好谈的。”
屋子里一股炒饭味儿,宋明宣开了点窗户通风,打他开始说那句话之后,无论方云季讲什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都没有开过口。
“你把我锁在这儿也没用,方玉成会来找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藏着我。”方云季心烦意乱,锁链哗啦啦直响。
“我没想把你藏一辈子。”宋明宣把投影仪打开:“看山村老尸吧,你以前一直想和我看。”
“那你要把我锁到什么时候?啊?”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涌上心头,方云季脱口而出:“你真让我失望。”
宋明宣愣了一会儿,表情从冷漠一瞬间变成了受伤。方云季有些懊悔不该这样说他,想说些什么,又拘于被锁住的愤怒,只有沉默。
“嗯。”宋明宣低着头答了一声,像是告诉他自己知道了,然后把手伸过去,和他的手十指相扣:“看吧。”
宋明宣手心发了汗,在电影里恐怖片段出现的时候,他的胳膊就会抖一下。方云季叹息道:“何必呢?你这又是干嘛?”宋明宣亲了亲他,没说话。
这部恐怖片看的很难过,宋明宣没有得到任何怜悯的亲昵。他试着碰了碰方云季的手,被躲开了。
夏天的风顺着窗刮进来,宋明宣把方云季的铐链轮流松开再锁上,能让他脱下衣服去洗个澡。手铐不方便,宋明宣就帮他洗,把头发都打好泡沫冲水,又揉弄他的嫩逼:“哥,你答应过,我考完试我们在浴缸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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