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吃下去绝欲是真的,白榆试了,他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一边想着大狗一边玩弄自己,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Yinjing软垂,两口xue眼像是干涸了一眼没有汩汩冒水,只是保持着微微shi润的正常水准。
但不是真的断情,白榆看见秋白藏该来气还是会气。
真是灵丹妙药。
白榆十分满意。
以前没积分没资历的时候,系统商店琳琅满目的神奇物件他只能看着干瞪眼,现在不一样呀,四舍五入他也是为神明大人办事的人,商店权限开放,商品免费,绝绝子。
虽然这几个时间神明大人总会间接或者直接的被他搞得灰头土脸卑躬屈膝的,但……一切为了治疗嘛。
白榆把地下密室封了,回到地上生活,这天秋白藏找不着密道入口还懵逼了一会儿,然后在大宅主卧看到窝在床上休憩的小东西,提着的心总算落下。
“你把那地下室封了?”
“嗯。”
秋白藏静默片刻,笑眯眯地去摸白榆的脑袋,“不错不错,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乖榆榆。”
“嗯。”
“朕已经派八百里加急送圣旨去边疆了,还写了劝和书,你要不要掌掌眼?”
“不必,陛下您做决定就好。”
“又犯懒不想管事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今天榆榆吃了些什么,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来,朕看看,再给你上点药。”
白榆没说话,配合地张开腿。
“变成粉粉嫩嫩的了,像桃花,真漂亮。里头还痛吗?”
秋白藏安慰自己,白榆的冷淡只是一时的,他好好哄哄摸摸小批,伺候舒服了,就能跟以前一样收获一只乖乖软软香甜可口的小榆宝。
他揉弄小小的rou蒂,以往摸一摸就能硬起来的小豆子今天怎么摸也没反应,前头的Yinjing也丝毫没有立起来的倾向,粉嫩的雌xue也没有潺潺水ye。
秋白藏愣住。
他抬眸去看白榆。
还是熟悉的无欲无求的厌世脸,见他抬眼看过来,白榆闭眼扭头不愿意看他。
秋白藏只觉得心脏发紧,前天晚上他刚插进女xue,小东西就昏过去了,他不知道是痛昏的还是因为什么,第二天检查的时候除了处子膜破了之外没什么问题,他小心上了药老实了一晚上,大概是药膏遇热融化有点像能润滑的yInye,他没发现什么异样。
今天不同,他只净了手,还没沾药膏。
他再次放轻了动作,又轻又柔地触摸xue口。
只是微微chaoshi,没有粘哒哒的yIn水,如果强行插进去,哪怕只是手指,雌xue也会痛、会受伤。
他慌了,脑袋凑过去伸舌头去舔。
白榆总算有了动静,声音喑哑缓慢,“陛下,臣不痛了,也不想要,陛下能停手吗?”
“要是您真想做,也不必降尊临卑地伺候臣,随便抹点膏药插进来就是。”
“臣有些累了,恐怕不能过多配合,但还能敞开腿,您要吗?”
秋白藏的脸色是他本人都意识不到的灰败惨白,他茫然地摇摇头,看向白榆的眼睛困惑又哀恸。
可是白榆没有看他。
白皙的双腿还敞着,裸着身子乖乖躺在床上的样子像是任人施为的Jing致人偶。
秋白藏默默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天还冷,不盖好被子会着凉。”
白榆没理会,这几天基本上吃了睡睡了吃,他闭上眼也睡不着,但可以“冥想”,专心吸收之前几个世界从那些乖狗狗身上获得的魂力。
这种状态在秋白藏眼里就是睡着了。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位发呆,挺直的脊背逐渐弯成一张弓,他回想起一本医书的记载。
那个医者游历四方,见过不少疑难杂症。其中有个病患,是一妙龄女子,据亲近之人说述,女子昔日天真烂漫,活泼好动,近来却嗜睡乏力,及时做些小事也很费劲,思维语言变得缓慢,时常悲伤落泪,且多次试图自伤自裁,好几次家人差点没拦住。
医者断定是郁症,且症状较为严重,他开了药,仔细叮嘱家人好好看护,让亲近的人多多与之谈心疏解,若能找到症结所在,解开心结,则事半功倍。
后来他再去这个村子,发现那女子已经去世。那家人见他时的态度也不对劲,他体谅他们的悲恸没有多留,但走出村庄前听到有人悄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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