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流逝。
转眼就是数十载过去,又是一年草长莺飞季节。
三国和平统一,在白帝的治理下,原本分崩离析的人心重新归拢,民族情结爱国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不知不觉中,无论原本是什么民族的人,均已自己出身于大汉为荣。
这年,曾经因为说过其他国家好话而被流放的人被白帝重新召回任用。
接他们回京的人耐心给他们解释近期发生的一些大事,说的口干舌燥,还没歇口气,就迎来了新的一轮问询。他往嘴里塞了一颗润喉糖,向同事示意让他来接班。
这平整马路是用水泥铺筑的,你问水泥是啥,这属于国家机密不能瞎打听;那两轮的是自行车,咱们都叫它两脚蹬,三轮的就是三轮车,比两脚蹬好学;哎哎哎那边不能瞎走,行人要靠右行,那里是车道,车身上带着兔形标志的是公交马车,所谓公交……
这波人在三不管地带的深山老林呆久了,等走到京城依旧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不过在山里带了二十来年,怎么一出来,世界都变样了呢?
入朝面圣后,他们被带去接受‘培训’,恶补这些年落下的“常识”。
这年,已入宫十五年的白历正在接受三位严师的考核。
白历原名陆历,是十年前白榆从众多宗室子弟中挑选出来准备将来继承大统的孩子,那会儿的陆历只有三岁,被祖父拉来跟其他小朋友一起排排坐的时候还一脸懵逼,没有人提前告诉他自己过来是干嘛的,祖父只叮嘱了一句让他像平常一样就好,其他什么也没说。
像平常一样?
小陆历乖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盯着某个方位开始发呆。
身边的同伴一个一个被叫走,很快就轮到他。他绷着小脸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跟上带路宫人的步伐,来到一间带有淡淡馨香的内殿,看见了那个坐在主位上宛如谪仙的人。
原本的紧张忐忑在那人温和的注视下消弭无踪。
小陆历呆呆地仰头,问,“你是神仙吗?”
神仙笑起来,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小陆历磕磕巴巴地描述,“祖母说,神仙慈悲为怀,博爱天下。我不太懂这两个词的意思,但是我感觉像。”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里还憋着一句话没说出来。
神仙长得真好看。
像是在发光。
挨得近了,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他能坐在神仙身边发一整天的呆!
神仙摸了他的脑袋,选了他。
自此,小陆历更名白历,就这么在宫里住下,每天除了能见到他的神仙父皇之外,还有三个有点可怕的人。后来,这三个凶神恶煞的人就成了他的师父。
白历艰难通过一月一度考核,屁颠屁颠去找父皇汇报成果。
他知道师父不喜欢他往父皇身边蹭。
但他也知道三个师父最听父皇的话,父皇才是最厉害哒。
父皇给他一个摸摸头做奖励,和三个师父一起陪他过十八岁生辰。
在发觉晚膳均出自三师父之手时,他意识到这顿饭不同寻常。
翌日,父皇与他告别。
白历泪眼汪汪,想要一个拥抱。
夏长赢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往后拖,眼眸如刀,他冷哼一声,当着白历的面把他的父皇打横抱起塞进马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车厢内。
“你们至于吗,就是拥抱一下告别而已,他还是个孩子呢。”
“十八岁的孩子?”秋白藏没骨头一样抱着白榆,“那我这个四十八岁的孩子今晚想喝nainai。”
“我、四十七的孩子也要!”夏长赢嚷嚷着凑过来,还不忘拉踩冬元序,“你个年逾五十半截身子如土的糟老头子就不要来凑热闹了。”
冬元序:“……”
这辈子的白榆因早年的‘真龙下凡’的神设,相貌一直维持不变,他没有点太多科技树,但哪怕有世界发展的局限,秋白藏还是搞出了延年益寿延缓衰老的药丸吃,加上平时注重饮食与锻炼,他们仨这会儿从头到脚怎么看都像是二三十岁的男人。
生理年龄逐渐增长,心理年龄愈发后退。
几个家伙越发不要脸不讲理,跟个三岁小孩一样,整天因为他跟白历多说两句话就胡搅蛮缠不依不饶,晚上又是要喝nai水,又是要吃小逼,因为舔玩女xue尿孔被白榆训斥时,还学会犟嘴。
见白榆有生气的征兆就哭,哭得打嗝也不耽误他们嘬小逼。
想到这些年几个老不死越来越过分的玩法,白榆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真要去个偏远小村定居,那屋门一关,他岂不是任人把玩揉捏。
算、算了,在皇宫也一样,反正他被折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路途遥远,他们走了两三天才到地方,期间白榆所遭遇的幕天席地的野外play让他身心俱疲,在昏睡中被抱下马车,进入新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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