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岐铭看了看晕厥在一旁的宁樱,语气又恢复到以往的冷漠。
“这个女人处理了吧。”
“王爷!”玄凌听到这个命令,有些反常的出声道:“这不是天香院的女人,是王府的影卫。”
夏岐铭听到也是诧异的挑了挑眉,大掌勾起一旁宁樱的下巴,这才看清了她的容貌。
未施粉黛却也显现出尘脱俗的美貌,身无寸缕,长发披肩,皮肤吹弹可破,宛如坠落凡尘的仙子。
恍惚间手掌还残留着她肌肤的触感,那饱满的rurou仿佛还在手边。
“她叫什么。”
记忆里影卫里根本没有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她们都被训练的干瘪瘪的,就算平日里接触比较多的白韵,也是高挑清瘦,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了。
“宁樱。”
玄凌仿佛又怕夏岐铭不信似的,接着说道:“是我手底下玄字组的,六岁就进了王府,是属下看着长大的。”
自己人,随意处理了是说不过去,夏岐铭想了想,又松开了她的下巴。
“那明日在议吧,先带回王府。”
“徐太傅倒是个胆子大的,敢算计本王,既然他想站在太子那一边,那我就成全他!”
宁樱醒来已是下午,春日的阳光透过梧桐树的枝叶洒进东厢房的窗子里来。
Jing致的殷红色蜀绣床幔让她有些陌生,显然不是她平日里住的连床都是板硬的屋子了。
她艰难的撑死身子,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宁樱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嘶~”
“姑娘,你醒啦!”
旁边丫鬟赶紧凑了过来,扶她起身,拿着软垫靠在她腰下。
“姑娘别起身,那处涂了药的,还得养养。”
丫鬟倒是对宁樱殷勤,王爷风流倜傥的容貌让府里的哪个丫头心里不怀春。
但是王府里除了王爷封亲王时,先皇赐下来的侧福晋,吏部尚书嫡女阮云以外,连个妾室都不曾有,外人嘴上说王爷为人正直不好女色,私下里也有不少人议论荣亲王喜好男风。
作为王爷身边的丫鬟紫画可是心里最清楚的,这个姑娘是王爷头回往王府带的女人,昨夜里回来还是那副模样,还被夏岐铭安排在了离主院最近的东厢房,那肯定在王爷心里的地位不一般,侍奉的小心,紫画很是机敏。
宁樱听了她的话,脸上一红,抬眼一看她才发现是紫画,紫画是夏岐铭内院里的大丫头,平日里也见过几次,有那么些印象。
“紫画?”
听到宁樱叫她,紫画诧异的抬头。
“姑娘之前见过我?”
宁樱这才想起来,平日里在王府里进出都是带着面罩,从不走正门,褪去夜行服紫画还真认不得她,她也不想多生事端,毕竟影卫本就只剩代号从不记名字和样貌。
“没有。”
紫画不疑有他,宁樱醒了她还要去王爷那边回禀,欠了欠身离开了东厢房。
宁樱浑身无力像是要散架般的酸痛,软软的倚靠在床架边。
夏岐铭吩咐好怎么‘照顾’徐太傅一家人后,才来到东厢房,一进门就看到宁樱的睡颜。
小小的脸蛋衬在殷红色床幔上,被子只盖了半截,露出的藕臂围在胸前,怕是觉得冷。
不知怎么的,向来对女色不为所动的荣亲王,忍不住想上前替她掖了掖被角。
“王爷!”
宁樱习武,向来敏锐,还不等夏岐铭靠近她就醒了。
所谓的奴根深种说的就是她吧,身上已经毫无力气了,还是挣扎着想下床给夏岐铭行礼。
“身子不痛快,你就躺着吧。”
听到夏岐铭的话,她又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依旧不敢看王爷的脸。
“昨天事发突然,让你受苦了,你若愿意可以从影卫里撤出来,给你按夫人的规格入王府,侧福晋那边是个识大体的,也不会为难你,你觉得如何。”
夏岐铭这样的安排已经算得上是越矩了,夫人是可以入家谱的,以宁樱的身份来王府当侍妾还得被挑拣呢。
“小的.......小的...“宁樱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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