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事件过去了两三天,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依旧没给她穿衣服,但放开了她的活动路线,如果她不介意,光着身子走出房门也是可以的。
夜已经深了,我坐在床边,带着欣赏的眼光看她赤身裸体地从卫生间走出来,在我面前屈膝蹲下。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摸我的下体。
她的皮肤一点也不柔软,常年的舞刀弄枪使得她皮肤粗糙,手上遍布细小的伤痕,可她碰到哪里,我的脑子里就开始一簇一簇地放烟花,分不出一点Jing力在其它地方上。
我很快射在了她的胸口。她不甚在意地拿床单抹了抹。
“上我。”她这么跟我说,我像是被蛊惑了般看向她的脸,看见她眼里流露出别样的柔情。
“上我。”她又重复了一遍,这回我看清了她的口型。
不是幻觉。
我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被烧断了。
我哪管得了润滑,来不及变换姿势,把她拉到我腿上,下一秒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体内温暖又柔和,水波粼粼的眼睛里像是揉碎了星光,嘴唇微张,呼吸时缓时急,胸前两块嫩rou随着我的动作来回跳动,略长的头发在她圆润的肩头上蹭来蹭去。
我们两人的高chao来的又急又猛,我双臂紧紧箍住她的上半身,她的ru房挤得我喘不过气,但我不在意。
我掐着她的腰,感受着她滚烫的身躯,几乎痉挛的肌rou和过快的心跳,咬上她肩膀上快要消掉的牙印。
她呼吸滚烫,轻轻舔了一下我的颈侧。我被刺激得大脑发晕,手指发麻,几乎撑不住她的身体,她软软地倒在我的臂弯里,出气多进气少地张着嘴费力地呼吸。我重重地撞上她的嘴唇,寻着她的舌,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闷哼,一点热气从她的鼻腔喷到我的脸上。我趁着自己还没完全软掉又来了一次。她的手扶着我的肩颈,随着我沉浮,脖子仰得像是即将折颈的天鹅。
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我射在她的体内,再次咬住她的肩膀,咬穿了她的皮肤,口中一片腥甜。
她虚脱般地靠在我身上,连挣扎的态度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点了点我的脖子,一如既往地默许了我的暴行。
我闻着空气中的腥甜,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我拥她入怀,小声的跟她说晚安,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们像是普通的情侣,于温情又疯狂的性爱后相拥入眠。
第二天早上我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三十七楼本应完全封闭的窗户大开,高层的狂风呼啸,厚重的窗帘不堪重负,连带着滑轨被风从墙壁上吹下来打到了我的头,成功敲醒了我。
我从她肩头血ye染红的床单上翻落在地,看着被风吹得凌乱无比的房间,顶着被从镇定剂的后劲里一棍子敲醒的脑袋,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跌跌撞撞半爬半走地挪到落地镜前面,发现我脖子上被扎了两个针孔,感觉到一阵荒诞。
我不知道她可能拿走了什么,以我现在的状态也没法从这一屋狼藉里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脑袋嗡嗡地疼。我颤巍巍地把杂物归在背后撑出一个侧卧的姿势,让我不至于仰躺在地上被自己的呕吐物噎到窒息,再度晕过去之前只有一个跟眼下场景不太相关的念头,我可真傻啊,说什么晚安,该问问她叫什么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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