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禹嗓子火辣辣一片,想去卫生间吐又不敢,突然听到有一瞬间的迟疑,用我?
“白谷先生,刚才您说的话算数吗?”彭禹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不带丝毫欲望也没有怨恨,只是陈述一句话
“怎么,不想被Cao?”
“不是,这是奴隶第一次,白谷先生怜惜,能否让奴隶趴在沙发上,怕站不住扫您的兴”彭禹低着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殷修白听完哈哈一笑
“趴这吧”殷修白转身拿了润滑剂,难得起了怜悯之心,开始帮彭禹扩张
“腿分开些,别夹我的手,放松”
“灌肠了几次”“三次”
“是这里么” “呜”
“我要进来了”
依旧弹性十足的xue口,狭窄的内壁,殷修白扶着Yinjing慢慢挺进,身下的人不停的颤抖,双手抓着沙发指节发白,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沙发皮面上。
殷修白的耐心似乎全部用在扩张上,后面太紧,不但是被Cao第一次,玩具都没用过,殷修白抓紧彭禹的屁股一个挺身,进去了大半,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很好,他试着慢慢挺动抽插,快要整根没入的时候,手指揉捏着肿胀不堪的ru头,一个冲刺
“嗷嗷,啊”彭禹凄厉的声音不绝于耳,殷修白在彭禹耳边低语让他放松,果然彭禹逐渐放松下来,上次的绳艺表演他就发现了彭禹的敏感点,耳朵。
经历了开始的不顺畅,后面挺进抽插顺利了很多,彭禹握着拳头默默流泪。
撞碎吧,一起下地狱。
殷修白看彭禹不动,将人翻过来,这才发现彭禹泪流满面,眼角猩红
“疼了?”殷修白不知为何有些生出些怜悯,像个小鹿一样圆圆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又因为疼痛浑身都在发抖。
“看着我”殷修白加快了冲刺的力度,在敏感处摩擦,彭禹颤抖着身体双手掐在腰侧嫩rou,挺立的Yinjing瞬时下去,痛的屁股夹紧差点把殷修白夹射
殷修白抱起彭禹大腿,血迹已经干涸牢牢扒在腿上,在细白的大腿上蜿蜒有种别样的快感。
彭禹抬眼就能看到殷修白还在继续驰骋,情欲布满整张脸,没了锐气倒是多了一些迷人气息。
殷修白看不懂彭禹的表情,想爬上殷修白床的人很多,想爬上白谷床的sub更多,他的喜好向来简单,只要顺眼,只要承受得住,可没有人像彭禹一样,被Cao还在忍着,依旧一副防备且随时战斗的样子。
“啪”
殷修白没忍住又是一个耳光,依旧是同一边,不知是嘴角破了还是牙齿咯的染红了彭禹的牙齿,殷修白抱起彭禹扔在地上,两只手拧在身后抓住,屁股强行撅高一个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大理石地面冰凉,彭禹又疼又冷被殷修白钉在地面却动弹不得,殷修白也好不到哪去,膝盖跪在地板上,拽着彭禹的两只手Cao干一会抽出来。
“自己掰开求我Cao你”彭禹右眼被巴掌刮到,看不清楚,浑身冰凉膝盖快要磨破,手被松开彭禹轻轻放到屁股上正好摸到刚才被打的那条疤,已经不再流血却肿的可怕,声音干涩开口
“求白谷先生Cao奴隶”
“Cao哪”
“Cao奴隶的屁眼”
“呃~”殷修白贯穿到底不再说话,干燥有力的手揉捏着ru头,本就一层薄薄的皮撑着,疼痛让彭禹不停的颤抖。
彭禹前端马眼流出的ye体晃来晃去,Yinjing在摩擦下不断挺立,疼痛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可还是抵不过欲望攀升
“呜”
殷修白转而掐住彭禹Yinjing根部
“不!能!射!“
他也并不想,幸好借助疼痛清明了些
“白谷先生,奴隶会忍着”很讨巧
殷修白抓紧彭禹屁股冲刺了一会拔出来,掰正彭禹射在他脸上,多余的Jingye顺着脸颊滴到地上。
彭禹眼睛充血,脸颊红肿,牙齿混着血沫,满脸的Jingye,这样肮脏的样子才配得上自己,彭禹你是殷修白的一条狗,还是自己求来的
殷修白没有嫌弃彭禹的样子,弯腰抱起彭禹去了卫生间,还贴心的帮他冲了澡只是并未顾及不能沾水的伤,两人全部洗完彭禹一直还在失神的状态
“后面没有受伤,会难受几天,柜子里有药自己记得擦“
“谢谢白谷先生”
殷修白自己爽了,似乎才想起彭禹是第一次,不折腾了先睡,殷修白抱着彭禹刚踏出调教室
“白谷先生,我可以睡在笼子里吗”
“对不起,奴隶可以睡笼子里嘛”彭禹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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