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似嫦娥离月宫,
好一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广寒宫。
……”
明白了每个字的意思后,江琬婉才发现,原来戏词也是能表达人情感的。
咿咿呀呀的腔调有门派有分别,词却是没有。听的人有分别,那些情感人人却都能往自个身上套,人人听了有共鸣。
看上去一切都有不同的,终归下来好像也相同。
有关文字的所有文学形式,其一神奇之处大概于此。
三小姐在,这里便是歌舞升平的阿房宫,三小姐走了,这里又变成了清冷落寞的广寒宫。
江琬婉只是躺着,脑海里思绪千回百转,她那些浅薄拙劣的典故修辞一股脑涌入进来,蓦地想出一句话,连她自个也觉得新奇。
绿袖若是瞧见,又该说她是学得着魔了,整日瞎想。
江琬婉在淹没而来的困倦里,胡乱想着很多,想她的戏,想三小姐,甚至想往后的路,要唱一辈子戏吗,要在哪里唱呢……
然而一切只不过是在“想”的初层面,瞌睡虫上来了,她也就逐渐逐渐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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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冒个泡
上周没完成榜单字数黑三期了,我又看了一眼接下来的安排。。。
这文得改为周更了..
我尽量..
第28章 曲终三尺意(十三)
翌日早晨,江琬婉紧闭着眼,碎光从窗户外照进来,她翻了个身。
她做了个梦。
在土砖垒成的火车站,远处升腾着雾黑色蒸汽。
火车刚在站口冒出一个头,有人催促她:“快走吧。”
她回头,居然是三小姐。
“我不走!”
顾清影冷得没有任何表情:“你必须走,不走就是死路一条。”
江琬婉不顾一切地喊叫着:“那你呢!死我也要和你一起!”
腋下夹着公文包的知识青年瞥了她们一眼:“有病。”
火车停了下来,一座难求,人群蜂蛹过去。
一双手狠狠推着江琬婉,推得人整个后背都生疼,直到将她推到车上。
她还在喊叫:“我不走,不走!”
“琬婉?”
耳边的声音唤了两次,江琬婉才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
身下黏糊糊的,都是汗,她起身望向身边人,额角的汗珠往鬓角滑。
顾清影侧坐在炕上,瞧着她:“做噩梦了?”
“嗯。”江琬婉应着,忽然感觉身下有种撕裂般的疼,“嘶……”
顾清影伸手扶住她:“你慢一些。”
江琬婉有些别扭起来:“三小姐,我身上都是汗,不干净。”
女人好整以暇地看她:“不扶你,可起得来么?”
女孩深吸了口气,就着手肘上的力道下炕。
幸亏昨晚三小姐有数,及时收手,不然现在就不只是酸痛这么简单了。
她违心道:“也没有……那么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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