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纯越想就越是觉得自己已经把谢青书拿到手了,在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就准备出门了。
而谢青书对这些小辈的心思并不怎么了解,即便明白也只会皱着眉说两句教导的话,她裹了条浴巾,背后浴室烟雾缭缭,肌肤都透着一股妖娆万千的姿态,朦朦胧胧盖着层薄纱,让人克制不住撩开,更深得探究下去。
谢青书给前台打了个电话,点了一份晚餐,前台声音轻柔,说是要等上一会,她就放下了手机,下意识瞥到周阙的对话框上。
她冷哼一声,很好,两个账号都没有任何反应。
本来两个人也只是临时标记,能有这样的局面其实对彼此来说算是最好的结束了。
谢青书舒了口气,将脑海里有的没的一扫而空,但实际上心思依旧在,她索性自暴自弃摸了摸腺体,因为长时间和衣物摩擦,又不能欲盖弥彰用阻隔贴,现在上面除了有道浅浅的牙印还有点遐想万千的红痕。
谢青书收回了手,腺体上面有些刺痛,似乎是急迫想到得到什么。
“叮铃铃——”
门铃忽然响了起来,这个点除了宋湄,估计就只有送餐的人过来。
谢青书琢磨着也不会有这么快,而剧组安保一向做得非常到位,所以就走了过去打开了门,不慢不紧说道,“你就.”
“姐姐,是在等谁吗?”周阙眼神明显暗了下去。
听到声音,谢青书抬眸,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来.”
这说不定还是人家投资的剧组。
想到这点,谢青书沉下口气,换了个问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就算是探班,那也得作为制片人,如果这样的话剧组上下不会这么安静。
周阙一哂,歪了歪头,“当然,是.作为家属了。”
谢青书差点觉得自己不认识家属这个词了,家属?谁的家属?
大概是她眼里的疑惑实在太重了,周阙摊了摊手,“姐姐不让我进去吗?”
直播事故还没平息下来,再整这么一出宋湄总得疯了,于是就合上了门。
“你来做什么?”谢青书还想着两个账号毫无联系的事情,心思有些断层,但看到周阙出现在自己眼前,难以置信中又带着些高兴。
“我刚刚在飞机上才下来,没发联系你,”就挺想见到你的。
周阙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目光直直望着谢青书,后者错了开来。
“找我干什么?”谢青书低头,避着周阙,可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余光撇去刚好撞到一起。
谢青书:“.”
很好又是个傻问题。
周阙表情立刻变得意味深长,挑了挑眉,那股子锐利更加明显,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姐姐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房间拥挤狭小的玄关,两个人面对得站着,或许从姿势上感觉到了对立,气氛几近凝结,空间中还隐隐飘散出沐浴露的清香和似有似无,不去捕捉就发现不了的信息素。
灯光略微幽暗,只能借着透过落地窗外车流和路灯才能看清,各种颜色落在谢青书的脸上,旖旎得不像话。
“你要不再想想?”谢青书终于开口,嗓音里听不出太深的情绪,可尾音里带着几分抖动。
周阙摇了摇头,“是姐姐没想明白。”
心照不宣,又不宣于口。
小猫一样一点点撕食着周阙的心,但多逼近一步,害怕吓跑了对方,将来再也找不出踪迹。
谢青书可以感觉到周阙的气势变了,内心却相信着对方不会怎么样自己。
“姐姐腺体还好吗?”周阙硬生生撕开两人之间最表面的那层关系,终于露出独属于她的獠牙,直接跳过试探的步骤,在对方面前张牙舞爪起来。
谢青书瞳孔微微放大,里面带着丝恼怒,都来不及训斥,记忆就把她强行拉回到临时标记的时候。
腺体被裹住,信息素毫不留情进入到腺体中。
第一个反应是害怕,感觉再这么下去恐怕就不会是临时标记这么简单的了。
第二个反应像是即将溺死的鱼忽然间跃入海洋,自由又沉溺。
“姐姐,你想到什么?”周阙一直都在观察谢青书的反应,心底没来由得紧张。
谢青书就算是omega,也不会把自己置身于被动的局面,一针见血道,“你呼吸乱了。”
现在更乱了。
周阙大方承认了下来,开始扯些没用的事情出来,“姐姐当初是觉得我可怜才愿意接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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