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在妖皇陛下房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时不时咳嗽两声,用力跺脚,或者不小心踢翻门前的盆栽,可无论他制造出怎样的噪音,屋内的那位始终不出来开门。
红焱已经躲着他好几天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躲他,他只知道傻狐狸一天不粘着他他就心里不是滋味。
跑去向月惢打探红焱的情况,却被告知二公主殿下最近身体不适,让他过一个月后再来。听到月惢病了,乌拉颇为焦急,毕竟月惢可是红焱的亲妹妹,妖族的管事担当,因此他非常担忧地询问是什么病,要不要紧,月惢的婢女只是笑笑说无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即好。
红焱闭门不出,月惢病了,就连伺候他的小婢女媚儿也有事请假了。
“感觉好奇怪,好奇怪”,乌拉坐在小火房间里喃喃自语了半个钟头,小姑娘终于受不了了,掏掏耳朵怒道“有什么奇怪的,你倒是说出来啊!”
“族里好多人都不见了,不是病了就是闭门不出,街上也没几个人”,说完乌拉的两条长眉毛拧成了一团麻花,他在想妖族是不是遇到什么大灾难了?
“哪里奇怪了,你不知道吗?”小姑娘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频频望向一旁的男人,看了一会儿似乎很惊讶地道“不是吧,你真的不知道?!”
“所以,我应该知道什么?”乌拉实在不明白小姑娘在说什么,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现在是三月”,小姑娘顿了顿,“三月是狐狸的发情期。”
“啊?!!”
他知道猫狗有发情期,狐狸这种动物在之前的世界又不常见,所以他压根不知道狐狸竟然也会有发情期。
发情期不就是……乌拉的脸染上几抹可疑的红晕,他再次敲响妖皇陛下的房门,依旧是没人来应答,但他知道红焱就在里面。
“你不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
已是傍晚时分,房间里却没点一根蜡烛,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乌拉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红焱,你在哪?你怎么不点灯?”
依稀听到有“咕咕”的声音,乌拉扭着脖子寻找声音来源,忽地被一阵大力扑倒在地。
“红焱你……”紧贴后背的躯体热热的,好像发了低烧似的,喷洒在颈侧皮肤的呼吸是滚烫的,烫得他心跳如鼓。
“官……人,呜呜,难受”,听到身后人喊难受乌拉心底就慌得不行,“我在呢,没事,没事的”,他想要抱着傻狐狸的脑袋安抚安抚,无奈被压的死死的翻都翻不过身。
“刺啦”
乌拉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可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一声又一声,急不可耐,野蛮粗鲁。仿佛是受到了影响,脸上的皮肤跟着发起了热。
红焱将地上男人的衣物撕碎得差不多了,两手掰开男人的屁股就舔了上去,热烫的舌头沿着菊xue四周猛烈地扫荡,尖利的牙齿叼起tun瓣软rou撕咬,“啊哈,不要咬”,月余没尝过情事的身体经不起一丝情色的挑逗,更不用说如此隐私的部位受到这般急切粗暴的啃咬舔舐。
乌拉的Yinjing完全立了起来,紧贴着小腹。胸前的ru头变得半硬,一颗还裹在衣料中,另一颗却是暴露在冷空气中。
原本禁闭的小xue变得一开一合,有什么东西猛地刺入后xue中,接着便是粗暴地抽插进出。
“啊不……红焱”,如此紧致的后面被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后xue有一瞬间的撕裂疼痛感,而突然快速的抽插让他感觉身体酸胀得想吐。要是早知道发情期的红焱会如此粗暴,他就应该自己做好扩张再来。
体内手指cao干的太过用力,导致他的上半身也跟着微微晃动,这一动胸膛上的ru头和小腹上的Yinjing就不可避免地和地面摩擦起来。地板凉凉的,可以缓解身体上的灼热,于是乌拉情不自禁地用胸膛磨蹭起地板来,热度是降低了,可ru头却越来越痒,一直痒到心尖儿,小腹处更是被黏ye打shi了一大片。
“红焱,帮官人摸摸前面,前面痒”,痴傻的红焱在做爱时最听他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因此乌拉在妖皇陛下面前越来越放得开。
但是今晚……
“啊!!红焱你干什么!”
双腿突然腾空分叉,粗大的男人性器抵在xue口碾磨须臾后便咻地全根没入,红焱长舒一口气,抱住男人的两条大腿到腰间开始徐徐抽插起来。
“官人”,身上人低低的笑声传到乌拉的耳中,他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yIn荡的官人,比人间青楼勾栏中的ji女还要yIn荡的官人。”
调笑的侮辱词句,却带着上位者的沉稳压迫,这不是红焱,不是他所熟知的红焱。
难不成红焱又恢复记忆了?
“放开我!你不是,不是……”乌拉想说你不是红焱,可是身后人确实是红焱,只不过是那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妖皇陛下,不是他的任性大魔头。
“不是?我如何不是?”妖皇陛下硕大的Yin头擦着xue内的sao点几记猛顶,直顶得地上的男人发出破碎的呻yin声,“我就是红焱”,愠怒的声调,“那个傻子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与我相比他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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