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换洗衣物,席之蘅洗完澡出来穿着浴袍,头发只是擦干捋在脑后,没有发胶的原因,刘海有几缕搭在额前,整个人戾气被削弱不少。他没有急着去刑具房,将池飏住的房间弄脏的床品扔到脏衣篓里,然后靠在门上摸出之前口袋里的烟点燃。
对池飏来说,刚才的话很重,席之蘅烦躁的点也不止是池飏的擅作主张,顶撞和耍小聪明,而是自己对池飏的态度,十几天的时间,池飏大有在他心里驻扎的趋势,原本这也没什么,这些年席之蘅玩过的人都不能用单纯的数字衡量,本来池飏也会和他们一样,在他生命里出现一段时间,各自为安。
池飏活泼充满朝气,心思单纯不记仇,就连长相都和久久有几分相似,席之蘅现在分不清自己对池飏是什么感情,只知道他需要刻意和他在情感上保持一定距离,不然结束的时候扯不清。
“想清楚了吗”
席之蘅掐灭烟走进来,身上还残留着烟味,池飏抬起头看了一眼,席之蘅穿着浴袍露出一大截脖颈以及看起来就很好依靠的胸膛。然后点点头不敢抬头了。
“说吧”席之蘅转身从其中一个柜子拿出一根短鞭,黑色皮子编织在一起,顶端拇指粗,尾端只有数据线粗,他拿在手里走近池飏,俩人半米的距离,池飏胸口起伏的弧度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不该有想Cao你这种想法,更不该说出来挑衅你;不该在明知不许射的前提下,耍小聪明准备先斩后奏;不该仗着你的疼惜,试图假意认错博取同情。”
这些话在池飏脑子里组织了很久,可是在看到席之蘅手里拿着鞭子的时候还是紧张到手心冒汗,认错是一回事,心甘情愿认打真的做不到,席之蘅,我劝你手下留情,给自己留点退路,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啊。
“不错,有长进,躺在床上只会胡说八道,绑在刑架上倒是乖巧懂事的很。那你说说打哪里才能记得住”
到了这会池飏脑子依然不受控制的想说哪里都不要挨打,真的要被吓尿了。可这话纯粹是找死啊,池飏浑身都不能动弹,除了头能转动有限的弧度,暴露的部位简直不要太多,他低下头看看自己辛苦养了近二十年的rou,割舍谁都舍不得,他妈的席之蘅你别欺人太甚!
“看来你下不了决心,那我来帮你,前两条错处都是这根玩意惹的祸,那就哪错罚哪。”席之蘅用没拿鞭子的那只手抚上池飏软成一团的Yinjing,先放在手里掂量两下,随即开始慢慢撸动起来,直至Yinjing有了一定硬度和身体形成九十度直角,才退后一步。
池飏猜到了席之蘅的意图,刚开始还不敢信,直到席之蘅将软和的Yinjing撸硬又后退,大脑轰得炸开了锅,这简直超过了池飏所有惩罚的认知,这是要彻底毁了他吧。
“席之蘅求你,哇啊啊啊,我妈还想抱孙子呢”
“嗖”
短鞭将整根Yinjing卷起又迅速松开,在浅棕色Yinjing上留下一圈更深色号的痕迹,池飏话刚说完就哀嚎出声,抖动着身上的束腹带,刑架被晃的嘎嘎作响。
“嗖”
席之蘅压根不回答池飏的问题,只是专心行刑,吓唬池飏的方法很多,可疼不到身上永远长不了记性。
“嗖”
才三下,池飏就已经哭哑了嗓子,在夜深人静的房间凄厉悲惨,Yinjing在第三下结束时候犹豫疼痛慢慢缩了回去,躲进毛发丛里。席之蘅往前走了一步又从胯下捞起,刚握在手里池飏大哭着喊道
“不敢了不要不要,席之蘅,别废了它好不好,我以后听话”
席之蘅边撸边用鞭梢擦掉池飏眼泪,低头说道
“这J8玩意我也用不着,留着有什么用?你妈想抱孙子关我什么事,没有我,她连儿子都要没有了”
说话间Yinjing又重新硬起来,池飏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身体一部分却那么听席之蘅的话,让它硬就硬,和自己一样一点骨气都没有。
“那就全部还给你,你废了吧,最好连我一起废了!”池飏眼看一点退路都没有,撒娇服软都没用,席之蘅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既然这样还怕个卵,干嘛不骨头硬一点,死也死得爷们一些。
“嗖”“啊啊~~~”
每一鞭都是鞭声伴随着惨叫声,一个抽的认真一个挨得惨烈,两三下就得撸硬一次,池飏实际挨的鞭数并不多,只是每一下都灵魂出窍半天。后面几下连勃起都困难,直接硬不起来了。池飏哆嗦了几下忍着炸裂的疼,咬着后槽牙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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