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因为徐家清待他的态度一下就变得和姐姐姐夫一样了。
洗完了裤子后,徐家清帮着他把衣服晾晒在了后院。午饭时,他的饭也是徐家清亲手打的,做工的阿姨很会做虾,徐家清给月牙挑出了大半盘子煮虾,替他剥好了壳,在空盘子里摆成一颗心形。
这两人恰好都没有午休的习惯,吃罢了午饭,月牙真的收到了徐家清找来的书,是他生理卫生课的教科书。
他被徐家清拉到了电脑桌前,桌子恰好能坐的下二人。按着徐家清的要求,他要时榕从书的第一页开始看起,遇到看不懂的地方就直接问,他就在旁边用电脑做报告,修论文。
就在他打开电脑时,屏幕上亮起了昨晚没来得及关闭的A片画面。画中的女优还闭着眼睛,连连娇喘着。
看到这幅画面的月牙忽得觉得身子里的血都往脸上灌,赶忙低下头读起书,假装没看到那不该看到的东西。
徐家清不紧不慢地关上了影片。他觉察到了时榕的异样,像开玩笑一样说着,“你害羞了?”
“我不是有意看到的。”
“傻瓜。你还小,这些东西当然不能看。不过你一会读书,很快就能明白这里的人在做什么。你还记得昨晚我们在你房间听到的声音吗?从楼上传过来的。”
“记得。”
“那时候,你姐姐还有我哥哥,他们就是在做爱,才会发出那种声音。”
月牙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原来“睡”的事,在他们城里人口中的叫法,叫做做爱。
听起来确实比“睡”要文雅一些。
他将这书从头读起,一页一页不落下,凡遇到不认识的字就拿笔圈起来,遇上不明白的词就做标记,一并向徐家清发问。
最开始时,他问到徐家清“手yIn”“性高chao”“性交”“月经”的词语,听了徐家清的解释,他还会害羞地脸红,但问的多了,徐家清一直心平气和,认真严肃地讲解,不会避讳任何敏感的内容,倒让月牙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了。
于是他也不再避讳什么,逐渐卸下心防,和徐家清讨论起了书里的知识。谈话间,他能感受到徐家清对他的保护和宽容,在他羞于启齿时,作为老师的徐家清可以瞬间捕捉到他的难言之隐,替他把他说不出口的话说出来,而且还总能讲出好多有意思的例子,把他逗笑。
也许这就是上过学和没上过学的区别。月牙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愚笨。他羡慕徐家清的口若悬河,羡慕他的博闻强识,羡慕他可以把这些让他不好意思开口的话用生动而文雅的语言表达出来。
而他在和徐家清交流时,还总是连简单的短句都说不好,一和对方对视就会结巴。
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像哥哥这样子厉害,也许自己永远都做不到。
想到这,月牙便有些泄气。
头一次读书,月牙并没有学太多,但把徐家清讲的全牢记在了心里。合上书时,徐家清将那些名词概念向他逐个提问,他都能凭借着记忆回答出来。
“我问你。”徐家清瞄了一眼书,“Yinjing在哪里?”
月牙深吸了一口气,“在…这里。”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指向徐家清的裤裆。
“Yin道呢?”
“在女人的身下,用来解小手的位置。”
“什么是手yIn?”
“…就是用手,抚,抚摸Yinjing,直到性高chao,射Jing出来。”
“什么是性高chao?”
“性高chao是…”月牙用手摸着下唇的痣,“做爱或者自慰时会出现的,一种感觉…啊,我记不住这个了…”
徐家清扯着嘴角,“最后一个问题,什么是ru房?”
“二哥哥,你怎么总捡最奇怪的问我?”月牙红着脸,把手罩在了自己胸前,“这里就是ru房。”
“你有ru房么?”徐家清明知故问。
“有一点。我的ru房,很小,很不明显,姐姐说,我还在发…发,…”
“发育。”
“对,就是这个词。我真笨,又忘记了。”
“你乖乖吃饭,ru房自然而然会长大。你好像有点驼背。”
徐家清双手将月牙的肩膀向后扶正,那两片胸脯向前顶了出来,将睡衣撑起两段凸起的山峰,在峰尖处还能看到两粒圆滚滚的凸点。
月牙用手将胸部遮尽,偏着头低声细语着:“二哥哥,我没有穿胸衣的。”
徐家清把那看清楚了,才将脸转向别处,不去盯着时榕的ru房看。他也是头一次近距离地看到胸脯的形状,时榕的胸部比黄油漫画里小得多,像青皮柿子一般,但这幼弱的茱萸却比任何纸片的大胸妹更吸引人去疼爱。
“我知道。你挺起胸更好看。驼背含胸对你胸部的发育很不好。”他推了下眼镜,目光扫过时榕胸前的灯光后起身,“你今晚还睡昨天的位置,等下我给你铺床。”
月牙不想麻烦徐家清连铺床叠被的事都要为他做,正要起身揽下这些活计,肚子又突然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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