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沈豫和被曾经天天互怼的室友这么羞辱,他觉得刺激是刺激,但是更多的还是放不下身段的尴尬,尴尬一多只能让这场娱乐变得生硬,就比如他现在这样嘴硬。
你还不知道。盛书文轻蔑地嘲讽一声,感觉身下人就像个斗嘴吵架幼稚万分的小孩子,“那你还知道下午射Jing的时候有多爽吗?我想让你爽你就能爽,想让你疼你也能疼的求饶,别给我装傻。”似是早就拿捏住沈豫和的心性,他另一只脚点了点他的胯下之物,没成想仅仅是碰到那一刻,沈豫和就有了点勃起征兆。
盛书文蔑视地看着那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挺起来的东西,讽刺的冷哼着,“三分钟,我听不到我想听的答案,我就把它给打软下去,反正你今天射的够多了,我这是为了你小蝌蚪的质量着想,而且这点你信我,我能压着你跪下,我也能把你打萎掉。”
别的不信,这点沈豫和相信盛书文,绝对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被羞辱一番,沈豫和自知逃不过,下意识地骂着粗话,“Cao你……”妈字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响亮的一个耳光打断。
“不许骂人,更何况是我妈。”盛书文这一下把他骂人的话打回去,倒也把他打的彻底勃起了,看着沈豫和裤裆中的物件越来越囊大,他的眼里只有无尽鄙夷,“接下来只要从你嘴里说出的不是我想要听的,我就……”说着,他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
沈豫和之前以为yIn威这个词存在于字典里,没想到有一天能真正见识到,脸上的巴掌还觉得火辣辣地疼,看着盛书文扬起的手只感觉一阵瑟缩,“你逼我叫……那个什么,我也叫得不痛快啊。”
没想到盛书文说到做到,这次是狠狠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腿上还有下午留下的鞭伤,让沈豫和一阵嘶疼,只听上面传来优哉游哉无所谓的声音,“我痛快了就行。”
盛书文不理解,很难吗真的有那么难吗,想着确实强人所难不太好,不禁在天秤的另一端加重了砝码,“但是你要是叫的声音好听,我可以让你待会儿舒服点。”
猫不就是喜欢权衡利弊的主吗?调教好了是猫奴,调教不好主就是猫的奴,不能事事顺着沈豫和,强打强骂又只会徒增记恨,恩威并施才是好决策。
疼痛只能让沈豫和下面越来越兴奋,却到达不了射Jing的程度,他也发现盛书文早早就拿捏发现了他的这一点。现在的自己都已经被压着跪在了他面前,下午又不是没跪过,又掐又打又丢人的,自己何必在现在这种紧要关头装矜持。
眼看着三分钟的时间已经减少到了现在三十秒,盛书文还佯装提醒的刻意看了看腕表,沈豫和下面同时被内裤勒的涨得紧,眼看对方又要倒计时,他几乎要被逼得涨红了脸。只听到如秒针一般的三声心跳,沈豫和垂着头,用近乎于低吼的声音叫出了那声:“主人。”
“这不就好了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叫出口对不对?”盛书文试探性地松开压制着他肩膀的脚,令他满意的是沈豫和没有再站起来的动作,他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顺毛,“再叫两声我听听。”
“主人……”确实,一旦开口,人性的防线一旦突破,往后重复的叫喊对已经抛下脸面的沈豫和来说再叫千八百次都一样。
“嗯,挺好听的,从现在开始往后都这么叫我,不管身边有没有别人。”盛书文内心夸了一句自己真牛逼,但还是表面稳的不慌,拍了拍他的脸颊,垂着眼皮俯视着说道:“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点沈豫和真的不知道,都逼着他随时随地的叫主人了,还能有什么是比这更进一步的,他不禁不解的抬起头,“我这个是真的不知道。”
算了,实话实说也算是一种勇气。刚还沉浸在曾经天天扬言要“Cao你妈Cao你大爷”的沈豫和现在规规矩矩地叫主人的快乐中的盛书文,无奈的用鞋从下伸进沈豫和的衣服里,轻轻点了点他的肚脐,“傻啊,你家打炮穿着衣服啊?脱了。”
又是挑衅他底线的一波Cao作,脱衣服还好不至于让沈豫和那么犹豫又纠结,毕竟曾经没捅破那层纸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天天光这个膀子,甚至只穿条大裤衩子在宿舍里面游荡着,更何况下午甚至都已经看见他自慰了,哪还有必要藏着掩着在这件事上让他等待,惹他不快呢?
沈豫和和盛书文对视几眼,便开始由上至下的脱衣服,盛书文的脚从而也离开了沈豫和的小腹。
看着对方的身体一点一点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身上的鞭痕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沉着,深红色的印记透着微微血印像毒蛇一样,附着在沈豫和本身白皙好看的皮肤上,让盛书文不觉一阵不爽。
“以后也不许自己打自己,看打的啥玩意儿啊,丑死了没眼看。”盛书文沉声说着,虽是开口调侃的语气,却显得不同寻常的凝重,“恋痛也不是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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