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这身伤是你弄的。”席礼靠在床头,眸光倦怠又漠然。
他甚至都不愿意多看男人一眼,低声补充,“跟亲生父亲做爱,我嫌恶心。”
昨日的种种如同根硬刺,直愣愣的插进少年心里,脆弱的保护壳倏然瓦解,Jing神的防线早已被击溃。
惯常的冷静与礼貌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少年甚至觉得扯着嘴角微笑都是那么的累,索性连装都不装,毫不掩饰着自己眼中的厌恶。
席重山眼神愈暗。
儿子这样抵触叛逆的态度,显然已经触碰到了男人的逆鳞。
圈子里,有谁敢给他席重山这种脸色看?各个不都是在他面前夹着尾巴做人?更何况席礼的性质还不如那些员工,只不过是个用来上床的情儿…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席重山狠厉地用手捏灭了烟头,沉着脸语气冰冷,“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你还有脸称自己是爸爸?!”
席礼一听到‘爸爸’这两个字,被刺激的猛地直起上身:“谁家的爸爸让儿子口?!谁家的爸爸往儿子那里塞…东西?!又有谁家的爸爸Cao自己亲儿子??!”
少年气的身体直抖,脸颊涨的通红…无所畏惧的昂着脑袋,愤怒的瞪着坐在身前的男人。
‘爸爸’这个词,他席重山已经不配了,甚至连提起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每提一次,无疑都是对受虐者的二次伤害。
如果当初,男人能够忍住下体的冲动,能够理智的逐步追求示爱…或许席礼真的可能会心软会感动,会逐渐对男人敞开心扉,笑脸相迎。
可做错的事情就没有后悔药,父慈子孝的戏码在现在看来,就好像小丑马戏团的表演,令人发笑。
席重山掀开被子,单手握住少年纤细的脚踝,看着那脚掌里深深扎进去的好几块大镜片,心脏痉挛般的直犯疼,沉默了很久像是妥协…
“好…”
“你可以恨爸爸。”
“但你不许自残。”
男人沉着脸,他握住儿子脚腕的手骤然用力,发狠似的的攥紧,语气中满是警告的意味,“下次被我发现你自残,我会狠狠的惩罚你。”
卧室内时间都几乎静止,双方僵持不下,沉默紧绷的气氛满是浓郁的火药味…
少年白皙脚踝上顷刻间就布满了青紫的掐痕,骨头缝儿都被男人的巨力捏的生疼。他感到无比吃痛地想要抽回脚,脸色惨白却愣是一声不吭,无比倔犟地抿了抿唇,跟个嘶吼的小兽似的,用行为无声的表示着心底的抗拒。
惩罚?怎么惩罚?把那些令人作呕的道具用在他身上是吗?
席礼早就就发现那些东西就在放床头柜里…有振动棒贞Cao带皮鞭手铐,还有各式各样的虐阳刑具,光是想想都会忍不住头皮发麻,心中满是惧意。
“绝食也是自残的一种。”席重山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原本沉郁的神色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嗓音低磁又温柔,“所以宝宝,这回该吃饭了吧?”
看来真得是被吓怕了,席礼最终还是沉默的拿起床头放着的参汤,眉头紧锁满脸悲愤,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碗,眼眶里擒满了屈辱的泪意。
“全部喝掉,不许剩。”
席重山冷声命令。
儿子实在太瘦了,身上根本没几两rou,用来Cao还算是舒服,但抱在怀里会被他凸出的胯骨胳到,手感差了点不够rou乎。
席礼眼底闪烁着寒芒,喝得很急…可因为他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刚吞下去一点就难受的直反胃,恶心得直皱眉,愣是一口都咽不下去,止不住的呛咳起来。
原本吞咽进去的参汤,大半都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濡shi了床单被褥,以及少年宽松的衣衫…
“我说了,不许剩。”
席重山眼神愈暗,见少年敢违抗自己的命令,直接捏住他的下颚,撬开了那紧紧闭上的嘴唇以及牙关,把半碗参汤往口腔里的隙缝强行往下灌!
“唔唔!!”少年惊愕的瞪大眼睛。
他涨红着脸,浑身软的没力气,拼命得想要挣脱开脸颊上巨力般的钳制,口齿不清的反抗,“我…可以自己…吃,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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