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殊遥听见了沈清泽的嗤笑声,还有那宛若宣判了他死刑的‘无所谓’。他难以控制地发着抖,已经完全不敢想像自己落到沈清泽手中後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
他又想起了那天,死在那天,死在他面前的不止有他熟识的管家侍卫,他尊敬的父皇,还有他最亲爱的母后。
在父皇被活活烧死之後,母后就崩溃了,哭着要跟沈清泽同归於尽,要沈清泽血债血偿。但是母后听沈清泽说了些什麽後,却反而恢复了理智,只是平静地流着泪,笑着说,“我真像个白痴,一直都以为他最爱的人是我,甚至还替他生了两个孩子”。
母后最後用一种眷恋的目光看了他与弟弟一眼,轻声说:“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最爱你们了。”随後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挣脱束缚,一把抢过黑西装男人手上的手枪,枪口却没有朝向笑容慈蔼的沈清泽,而是指着自己的太阳xue。
一声轰鸣之後,母后的身体应声倒下,而那个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撒旦依旧在笑,彷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回来了。”一道温和的声线在周遭响起,重新将祈殊遥从梦魇中拽回现实。
祈殊遥回过神,手足无措地睁开沈卿晔的怀抱,重新坐回被他的chaoye弄得shi的座椅上。由於动作太大,加上祈殊遥太过急迫,埋在后xue中有些下滑的按摩棒几乎可以说是擦过敏感带重重Cao进了最深处,惹得祈殊遥呜咽一声,雌xue又吐出了汁ye。
他窘迫地微弯腰枝,双手摁在胯间,用以遮挡已凸起轮廓的裆部,但是地上黏滑的水渍却过於显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寻常ye体。
恐惧感又让祈殊遥的泪水再次盈满泪眶,他并不爱哭的,一直都是,这些都是人为调教後的产物,就跟巴甫洛夫的狗一样。他慌张地想寻找什麽来掩饰那些痕迹,发现餐桌上的水壶时,他正想伸手拿起,但从对边伸出的另一只修长优美的手却先一步拿走了它。
祈殊遥颤巍巍地抬眸望去,沈清泽此刻正慢条斯理地斟水,动作优雅得彷佛是在什麽高级餐厅用餐一样。好不容易等到沈清泽将它放回原处,却又被沈卿晔中途截胡。
他急得眼眶都红了,忍不住拽了拽沈卿晔的袖子,沈卿晔斜了他一眼,就由着他急得快哭出来,终於在江澜回到餐桌时将手中的水杯倾斜,水全撒倒了他的裤子上,成功湮灭住方才yIn乱行径的证据。
江澜在沈清泽习惯性地又黏到自己身上时推开他的脑袋,转过头就发现祈殊遥的异状,愣了下,随後往旁边看,发现祈殊遥身下全都shi了。
“对、对不起,刚才没拿稳杯子,不小心把水打翻了......”感受到江澜关切的目光,祈殊遥垂着头,讷讷地撒着谎,“我等一下帮您清理。”
“没关系,我等等一块收拾就好。”江澜笑着摆摆手,却始终都在观察着祈殊遥的反应。尤其是祈殊遥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实在很难不让他在意,“小遥来,你衣服都shi了,叔叔带你去换套衣服。”
说罢,江澜站起身,走到祈殊遥身边扶起祈殊遥。
“没事,您和父亲继续用餐。”敏锐地察觉到什麽的沈卿晔也了站起来,顺势将祈殊遥搂进怀里,紧紧抱着,隐约透露出拒绝之意,“不麻烦您,我带阿遥去换就好。”
“来者是客,这哪叫麻烦呢?”未料江澜根本不吃这套,反而笑眯眯地说,“崽,乖乖坐下和你爸聊天,我等等就带小遥回来了。”
捧着杯子喝着咖啡全程围观看戏的沈清泽视线飘移,纯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冲突升级,等等又能享受到江澜向他索取寻求安慰的怀抱。
然而结局却令他大失所望,沈卿晔只和江澜僵持几秒就投降了,沉默地让江澜领走祈殊遥。
沈清泽啧了一声,优雅地啜饮一口咖啡,淡声问:“为何不坚持下去?”
“惹江澜不快并非我的本意。”沈卿晔斟酌了下用词,“而且我觉得,江澜似乎发现了什麽。”
“姑且夸你一句,直觉准确。”沈清泽的语气赞许似地上扬,“别看江澜表现得像个人畜无害的傻白甜,实际上他活得比谁都还通透,有些事情只是没当面戳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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