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体型之间的对比,常常会让情事带来一些视觉效果,若是这之间的差异显着,那么对于眼球的刺激便更为强烈。江汜看着屏幕中交缠的rou体,大脑抽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大段的记忆,他盯着画面许久,恍惚间自己好像进入了屏幕内的场景——
季琉溟的清醒与反抗并没能阻止这场酷刑,反而让江汜的态度更为恶劣,床板苦不堪言地嘶鸣,他们的交媾仍疯狂进行,而与之前江汜单方面动作不同的是,他们扭打在了一起。季琉溟先是给了江汜面上一拳,这一拳因为他提不起力气并未打落江汜的牙齿,却也让其面颊红肿,警告意味多于厮杀。
可江汜却因此更加兴奋,他低笑了一声,停止了挺腰的动作,转而用力攥住了季琉溟的双手,他手上力气很大,在这钳制下季琉溟的手腕很快便被箍出红痕。
双手被扣住无法动弹,季琉溟便只能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逃离江汜的牵制,但他下身每动一分都会牵扯到身后被插入的地方,甬道被性器摩擦的感觉他在清醒后已经体验过数百下、每一下都比这不痛不痒的摩擦更要命,可即便是在方才已经经历过这么多次,他也仍旧是不习惯,于是他不得已停下动作,双目冰冷地试图以眼神警告江汜。
迎着这道视线,江汜的吻很快便落下。
这个吻并不温情,夹杂着血腥味与针锋相对的撕咬,一开始的血腥味是来自江汜,那一拳虽然没能打掉他的牙齿,却也不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皮外伤。他强迫季琉溟感受血的味道,将其嘴里搅得一团糟。而后的鲜血仍然来自江汜,在吮吻季琉溟的过程中他退让不及,嘴角被对方咬出了缺口,血从伤口流下,滴在季琉溟的唇上,好似为他涂上了鲜红的口脂。后来的鲜血则是来自季琉溟,江汜毫不客气地在季琉溟下唇上回咬了一口,让其破皮流血,渗出血丝。
这一撕吻结束后,他慢条斯理地向外抽出自己的性器。他的动作并不急切,因此并未让季琉溟体内猩红的内壁翻出,可也拉扯着那里的肌rou变形,紧紧吮吸性器的小嘴就如同在挽留这根凶器一般。
侵入体内的异物牵扯着肠道向外拉扯这一过程应该是相当难捱的,季琉溟的呼吸声骤然粗重,即便他竭力抑制,却也难抗拒自己的生理反应。
性器抽出之后的后xue已然无法合拢,xue口变得深红并且微肿,周围布着一圈白沫,其内的rou壁隐约可见,颜色更为红艳丽,挂着透明、半透明的ye体,在镜头下微微抽搐着。
江汜摁着季琉溟的手,起身向前,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副手铐,而后将季琉溟的手铐在一起。他因此空出了双手,于是他摁着季琉溟结实的大腿,将性器戳到了季琉溟的胸前。
在季琉溟体内征战多时的凶器挂着斑驳的ye体,流着前ye的孔端正对着季琉溟的脸,像一把上膛的光子炮一样,随时会扣下扳机。
季琉溟心中的怒意更甚,他再次问道,"江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寄希望江汜就此清醒。
江汜闻言笑了笑,语气仍然如往常一样明朗,"知道啊,我不是在干你吗,学长?"与此同时,他将gui头抵在了季琉溟红肿的ru头上。
灼热的触碰让季琉溟的ru头下意识地立起,因为之前的蹂躏,此刻在性器的抵弄下又泛起了丝微的疼意。
季琉溟失望地闭上了眼,往日相处的点滴如被打碎的镜子分崩离析,他已经失去了同江汜说话的欲望,并且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无法阻止对方。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何会走到这种地步,却也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其中的缘由。
江汜不置可否地笑着,用性器将季琉溟的ru头戳得变形,然后听对方紧闭的嘴唇被迫发出声音。他手掌下季琉溟的肌rou在微微抽搐,挣扎却并没有最开始那么激烈了。
ru头果然是季琉溟非常敏感的地方。江汜不再钳制季琉溟的双腿,而是用力握起他的ru房,将性器挤入对方勉强挤出来的胸沟内。
粗长的凶器势如破竹,斑驳的ye体涂在了胸沟,江汜前后摆腰,重重抽插,好几次顶在了季琉溟的喉结上。那块凸起因为烫热的异物触碰总是会随之微微颤抖。
江汜的注意力瞬间被季琉溟的喉结吸引,颀长的脖根中那块凸起甚是扎眼,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自己捅入季琉溟的喉咙那块凸起会不会被自己顶得无法动弹。
这念头一经冒出便无法遏制,于是他在季琉溟的挣扎中让其调转了身体,头朝下垂在了床边。季琉溟的长发也因此滑落,江汜捞起一缕长发轻轻摩擦,心想等会自己抽动时,这头秀发也一定会随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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