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回到现实世界,恍如隔世,颇有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实际上只过去了一个晚上。但内心已经悄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难得早早醒来,齐霁听到了许溯远开卧室门的声音,想了想,心血来chao地也起了床,打开门,对正穿起外套准备去晨跑的许溯远说:“阿远,我也想去晨跑,方便一起吗?”
许溯远略感诧异,但还是点点头,“方便,我等你。”齐霁三两分钟收拾好自己,跟着许溯远一同出门了。齐霁不是没跟许溯远晨跑过,那是刚开学的时候,看见新舍友有晨跑这个优良习惯,也心血来chao想着学习,一起跑过几天,但后来就堕落了,没再跟跑。
齐霁和许溯远绕着校园边跑了好几圈后,许溯远听到齐霁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扭头一看,齐霁已经满头大汗了,于是停下来对齐霁说:“好吧今天就先到这,去吃早餐了。”
齐霁抹了把汗,有些意外,“阿远你平时不是还要跑半小时的吗?”
许溯远睨了齐霁一眼,回道:“你没跑惯,再跑对身体不好。”“啊、噢噢,那我还拖累你了。”齐霁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尖说。
许溯远说:“没事,有人陪我跑也挺好的。”齐霁闻言,爽朗大笑,拍了拍许溯远的肩膀,说道:“那好,这次我请你吃早餐,你随便点。”
走到饭堂,两人各拿了一些食物找到僻静的角落就坐。大多数人吃饭都会找点话题聊,齐霁也不例外。但大多数都是齐霁先发起,许溯远再很认真地回应。故即使许溯远话不多,齐霁还是挺喜欢跟许溯远聊天的,胜在真诚。
深吸一大口饭堂的豆浆,齐霁感慨地说:“啊……饭堂的豆浆真的没话说,又香又滑。话说阿远,平时没怎么见你喝白开水以外的饮品,不喜欢吗?”
“嗯,没找到喜欢喝的饮料,所以就很少喝。”许溯远点头回道。
齐霁产生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迟疑了片刻,启齿言道:“那……昨天的蜂蜜水,你说香的,要不我回去后泡点给你尝尝?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或许你会喜欢呢?”
许溯远深深地望了齐霁一眼,说:“好,谢谢。”然后低下头继续喝粥。齐霁盯着许溯远的发旋,有一瞬间觉得他察觉到了什么,接着又认为自己想多了。
两人吃饱喝足回到宿舍。齐霁洗了个澡,随手拿了个玻璃杯偷偷摸摸溜进卧室。他全身还冒着热气,坐在办公椅上,目光闪烁地估量着放在桌子的玻璃杯,叹了口气。
脱掉裤子,将修长的双腿架到扶手两边,从笔筒抽出一根大头笔,左手摸索着后xue位置,右手拿着成人大拇指粗的笔一捅而入,有棱有角的笔盖卡在干燥的嫣红媚rou里狠狠擦过腺体,全身猛地一颤。
划伤内膜的刺痛和按压sao点的强烈快感让人模糊了痛感跟爽感的边界,只觉得飘飘欲仙。
颇有阻力地抽插了几轮,xue道深处很快分泌出黏滑的肠ye来抚慰被欺负的xue壁,不曾料到,接下来菊xue会被无情的主人欺负得更厉害。
齐霁停下抽插大头笔的动作,尽力扒开xue口,钻着缝隙,不顾下身强烈的撕裂感,一点一点将4、5根中性笔挤进去,徒留一个指节的长度暴露在空气中,周边发白的皮肤绷成一个大大的圆洞,抽搐着吸附大捆笔杆。
齐霁低头凝视这五颜六色的笔身深深没入自己体内,自己变成了没有生命的笔筒。想到此处,不禁从心底激起阵阵满足。
待到扩张得差不多,齐霁学着电视上分娩的孕妇,大口大口呼吸调节括约肌,听话的xuerou蠕动着把笔悉数吐了出来,“噼里啪啦”摔了满地,每支笔的笔身还裹着一层亮晶晶的ye体。
现在的后xue空无一物也张开了青枣大的黑洞,齐霁撑开xue口,一手握住玻璃杯,先用杯的一边往软糯xue壁抵着,再慢慢越塞越多,最后整个杯口都被媚rou含着,泛起阵阵撕扯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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