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五哥把买来的面包放在盘子,让李红和于兰两个被捆绑的女人跪在地上吃。盘子放在地上,两个女人跪在地上,翘着屁股跟狗一样。虽然姿势屈辱,可是饿了一天了,一个白天除了给她们喝水,五哥都没让她们吃饭,只要不饿出病来,我们尽量减少了rou货的饮食,为的是rou货没有足够的体力。平常一天给她们吃两顿,今天出门绑蒋雪,只好又饿了她们一顿。两个女人比调教惯了,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跪着,低头吃面包。
李红穿着粉红色的连裤丝袜,于兰穿着浅蓝色的连裤丝袜,跪下翘起屁股后,清楚地可以看到裤袜裆部在Yin户和肛门的位置,各开了一个洞。这是和尚干的,特地用刀割开洞,方便阳具插入。两个女人的下体都是光秃秃,被剃干净了耻毛。
为此,两个女人都悲伤屈辱了几天,现在稍微平静些了。要知道,于兰当初昏迷时被五哥剃光了Yin毛,醒来后发疯一般,差点一头撞死,做了白虎比被强jian还难受,好像被人夺去了贞Cao一般。不过被调教了两天,平静下来后,反而不再想当初那么羞涩了。按照五哥的话说,剃光了Yin毛,光秃秃的下体让女人更容易听话。
吃完了东西,和尚又给两个女人喂了纯净水,李红开始哀求起来,于兰也是哭着求我们放人。和尚哪里肯听,用红色的塞口球堵住李红的嘴,用蓝色的塞口球封住了于兰的嘴。有将两人的双腿用rou色的长筒丝袜,一人一条,双腿并拢紧紧捆绑住。
“哪里那么多废话。等老子Cao够了你们,离开时自然把你们放了。现在不听话,有的是苦头让你们吃。”
和尚说着,让两个女人站了起来,在她们肩头绕过绳子,与房梁上垂下来,原本吊绑她们用的铁链连在一起,捆好后,向上拉,直到两个没穿鞋只穿着连裤丝袜的女人踮着脚站立才停手。吊好后,李红和于兰直直地站在房间中央,被迫踮着脚。
“行了,这两个娘们先这么绑着,让她们休息休息,那个蒋雪差不多该醒来了。”
五哥说着,进了隔壁屋,我和和尚赶紧跟着进去。
蒋雪果然醒了过来,身体正在扭动挣扎。双手捆在栏杆上动不了,穿着黑色踩脚裤袜的双腿则在小幅地挣扎,五哥捆得果然细致,蒋雪的双腿扭动幅度不超过5公分,和预计的相近。
“醒了吗,现在我们要问你几个问题。要是配合的话,就把你嘴上的胶布拿开,要是想大喊大叫,兄弟几个先jian了你,然后找个地方把你埋了!还有,这个地方我们做了隔音处理的,房间的声音根本出不去,劝你不要徒劳,大喊大叫。”
五哥坐在了蒋雪的床边,冷静地说。正如五哥说的那样,这两个房间是我们专门绑女人用的,早就用隔音材料做了装修,屋里声音再大,都出不去。
蒋雪此时眼罩蒙眼,看不到我们是谁,只能点点头,身体也不在挣扎了。和尚本想上前,摸摸蒋雪的小脚,五哥一挥手,制止了他。我站在旁边,看得直流口水。
看到蒋雪点头,五哥揭开了她嘴上的胶布。蒋雪果然听话,张开活动活动后,小心翼翼地说:“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声音真好听,我突然心里有了这个想法。
五哥很老道,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们是谁?”
“别自找苦吃,我们蒙着你的眼睛就是不想让你知道,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蒋雪。”
“好,那么你的职业。”
“我,我是舞蹈演员。”
“什么。”
五哥惊奇道,不单是他,我和和尚都差点叫出声来。难得我们搞到一个跳舞的少妇。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昨天的报纸,上面有张照片,一排芭蕾舞演员在上面,做起第三个,果然就是蒋雪。难怪我感觉有点眼熟。
“我是市文艺中心的舞蹈老师。”
五哥喜上眉梢,故意冷冷地说:“那么,就没有错了。你老公是干什么的?”
“我老公是本市华泰君安的总经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蒋雪颤着声音问道。
我和和尚也不解地看着五哥,五哥立刻眨眨眼睛,示意我们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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