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的衬衫扣子全撒在地毯上,薄薄的珍珠贝埋进繁复的烟灰色花纹里。
闪电游走,那些白在地上亮光微闪。
傅骋用两条皮带将萧决的大小腿绑在一起,这个yIn邪的动作迫使得他双腿大开,前后无定地坐在傅骋的胯上,中心楔进硕大如驴的性器。
像极了中世纪某些残忍恐怖的刑罚。
他被傅骋掐着手臂和腰大开大合的往后xue里捅,乌黑浓密的短发晃动着挡住他无神的眼,水光一点一点渗出来。
萧决不喜欢流泪,除了唯一的那个人,这世界上没人为他的眼泪动容。
对禽兽们而言,他的泪水是春药,他被顶得不住摇晃,泪水却始终含而不堕。
他缺乏色素沉淀而粉致致的后xue被性器摩成熟红,内里往外翻开一圈很窄小的rou条,像被硬生生掰开的石榴。
傅骋已经又在他身体里泄了两次,Jingye混合着润滑剂shi哒哒的溢出xue口,又被粗壮的性器带进去。
萧决每个月都去医院做全面体检,所以傅骋很放心地不用安全套,和他rou贴rou最亲近的厮磨。
倦累让萧决已经快没力气稳住自己,原本白皙的tunrou已经在反复的Cao干中被砸得绯红,tun尖又红又shi,是晕开的润滑ye。
汗水和各种ye体让他的身体东倒西歪,他被玩坏了一般的朝后倒,被傅骋搂紧,白皙细长的身体紧贴着男人强壮的肌rou,傅骋握紧了他的腰,胯部充电马达般的急速抽插。
抽的很少,进的极深,性器一周粗硬的Yin毛和皱巴巴的囊袋几乎也要塞进去。
萧决闭上眼,口唇微张,过电一样细密酸涩的快感从下腹部弥漫开来,他厌恶在禽兽般的交媾中得到快感,但傅骋过粗过大的性器将他紧致肠道的每一个皱褶都撑开,每一个敏感点都一一的照顾到,尤其是现在,熟知这具身体的男人往死了变幻细微的角度,gui头碾磨着最舒服的一点。
他已经无力维持自己表情的正常,失神地靠在傅骋的肩膀上,傅骋整个过程中没碰过他的性器,但他仍旧射了出来,shi白的一小摊弄脏了傅骋的衬衫下摆。
为了不叫出声来,萧决的下颌角绷得极紧,chao红从他的胸膛、下腹、大腿根和耳垂弥漫开,肠道不规则地痉挛收缩,甚至连小腹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紫黑色性器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过分肿胀的鲜红肛xue原本被Cao开了拳头大的rou洞,但在傅骋饶有兴致的目光里,那弹性极佳的后xue收缩着合拢,把白Jing也锁在身体里。
一个莫名的念头出现,如果萧决是个女人的话,自己射进他身体里的Jingye,足够让他怀孕十来次,躺在产床上下不来了。
傅骋盯着萧决窄而薄的纯然男性的腰,竟想象到他的肚皮被自己的Jingye和孩子撑大,鼓鼓的一大团,他瘦削纤长的四肢撑不住肥胖的小腹重量,只能被他锁在家里,锁在床上。
可惜萧决并非双性人。
甚至说,当他如现在这样,挣开松掉的皮带,扶着桌角慢慢站起身,将破损的衬衫挂在身上,然后微勾着修长笔直的腿,将黑色长裤重新套回去。
他冰冷的苍白的手指,慢慢的拢好乱发,给自己戴上细框架眼镜,重新恢复了清冷俊逸的外表。
这样的一表人才,是城中无数女人心目中的最佳结婚对象。
她们当然不知道,他挺翘的tun间,时常含着一大泡浓稠白Jing。
*
黑西装挡住满身的痕迹,萧决进了电梯,这一刻,他清癯的轮廓在轿厢灯光下,泛着白骨一般的冷光。
嗓子持续的疼,他往旁边常住的宾馆走,路上接了一个电话。
“哥,你嗓子怎么又哑了,都跟你说了,注意身体,不要太Cao劳。钱是赚不完的,等我回来给你放个大假。”
浓长的睫毛微垂着,瞳眸里偶尔闪过一些笑意。
萧决有一句没一句的答他,在弟弟撒娇要回家时用兄长的威严,让他不读完博不准回来。
*
傅骋的手机上进了信息。
是他的最佳狐朋狗友,纪畅柏的。
——今天你也失败了?哦,他还是没叫。
——只在破处那天他叫过,叫的很凄惨,那叫声能让阳痿患者立刻雄风重振。
——怎么样,咱们试试看,谁能让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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