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调戏一番后,头顶冒烟的纪盛将人推去了化妆间。梁辰的唇角挂着笑,眉眼舒展,任由他牵着袖子,被急匆匆地拖进偏僻的走廊,顺着台阶逐级而下。最终纪盛将他带到一扇门前,咔哒一声拧动锁芯,粗暴地把人推了进去。
“这么用力?我都撞疼了。”梁辰被按在墙上,深色西装蹭了些灰,语调慵懒极了。
啪地一声,纪盛用脚将房门带上了。他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相当干练,一把将梁辰的外套从肩头扯下,然后拽着袖管将这层奢侈的皮肤剥了下来。
还没结束,纪盛拎着西装柔软的真丝内衬,随手掷到了梳妆台上。他毫不客气地摸上男人的衬衣,从扣眼里将扣子一颗颗地解救出来。梁辰好笑地垂眼看他,纪盛正低着头和这难缠的新衣打交道,额前的黑发垂下来,眼里透出一点烦闷又委屈的光,随着动作蓦地一闪。最后他嫌累了,扁着嘴用牙齿去咬,一下就将卡在布缝里的贝母扣拽脱了线。
梁辰低笑一声,想逗他几句,却被情人抬眸飞了一眼,眼圈红红的,看得他心里发痒,最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喏,还有袖口。”
纪盛绷着脸,嘴角冷淡地垂着,可这双含泪的眼睛分明快哭出来了。他不耐烦地推了一把穿成礼盒似的男人,继续不情愿地拆着包装纸。梁辰任他摆布,看他的金丝雀像小狮子似的又抓又咬,最终配合着蹬掉了鞋子:“看你生气,我竟然有点开心,怎么回事?”
这句话明显是调情,却让纪盛莫名地羞恼起来。他甩开梁辰的手:“想欺负人就直说,不想做就回吧。”
“怎么会,”梁辰伸手将他锁进怀里,在他耳边又亲又蹭:“和你越亲密,就越想看你失控的表情。想看你饥渴得发怒,也想看你羞耻到掉泪,更想看你高chao时神志不清的模样。”
梁辰用舌尖舔着他的鬓角,齿列擦过耳垂时咬了一下。纪盛抖了抖,皮肤泛着粉红,男人的两手从T恤下摆钻上来,摩挲着他的蝴蝶骨,感受着骨rou匀停的躯体。他沿着脊背一节节摸着,最后揉弄起尾椎,弄得纪盛触电似的弹了弹,随后细声呻yin起来。梁辰手中揉着tun部上方的那处,嘴里含弄着情人的耳廓,一阵爱抚下来,上下两处都响起了水声。
“呜嗯……呜呜呜……”纪盛贴在男人怀里,膝窝软了下来,身体越来越火烫。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扯开了腰带,分开了夹紧的双腿,蹭动着除下内裤。布料已经shi透了,被揉成粘腻的一团,挂着长长的银丝。自从见到梁辰,他tun缝里的yInye就渗个不停,xue里一下下地抽动着。他猜黏膜已经充血鼓胀起来了,迫切地需要阳具接连不断地捣进去,将蠕动的媚rou扯出来,让接连不断的高chao逼出一股股Jingye……他越想要便哭得越凶,甚至他自己都不懂怎么就这样矫情,直到梁辰将他这张哭花的小脸扳了过来,将两颊上的泪水全部舔吻干净。
“你喜欢我吗?”在亲吻的间隙,梁辰温柔地问道:“心动却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才这么害羞?”
纪盛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咚咚咚地跳得很急。
“如果你只爱权钱,肯定便满口答应下来,做我的恋人总比短期床伴来得划算。如果你另有所爱,肯定会早早回绝,或是信口敷衍。”梁辰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对我的喜欢表现得太明显,偏偏自己看不穿。”
这话在纪盛脑子里飞速过了一遍,好像有理,也似乎不对。究其原因,是他的某些反应几乎刻进了本能,几乎分辨不出是心动还是演戏。
但他被美色所迷不假,忍不住嗔怪不假,心中渐生依赖也不假。无论基于何种立场,他都该为这情意绵绵的氛围推波助澜:“如果是因为我想换个新金主来伺候呢?牡丹虽好,但我也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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