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时候天气已经到了可以单穿裙子的季节。路铭星和我约会时直勾勾盯着我的胸脯看,看的我有点窘迫,没想到他噗嗤一声下一句让我满脸黑线。
“温温……胸好小。”
卧槽,那就别看啊。我无语了,感觉路铭星最近越来越下头,连桌上的烧烤都没了滋味,喝了几口酒就不想继续吃了。他说他要和他朋友一起去电竞房玩,让我也陪在一起。我又不会打端游,去了也是干坐着,不是很想去但依旧被他硬拉着去了,我无奈地跟他走进那家有电竞房的酒店。
去了之后我才发现我被他给忽悠了,哪有什么电竞房,他开了个大床房骗我!
我立刻黑了脸想要走,这时才发现脚步有些虚脱,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莫名地燥热,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路铭星不怀好意地扶住我笑,锁上了房门,剥下了我的肩带用手色情地抚摸我的胸部和ru头,用嘴唇吮着我的脖子和ru晕印下了暧昧的红印,在我耳边说着下流话。
这混蛋他妈的给我下药了。
我浑身绵软无力根本推不开他,眼睁睁看着他脱掉我的裙子然后笑容僵硬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我的下体又看着我的脸。
“你……你他妈是个带把的!”我看着他的表情从满脸色欲熏心变得气急败坏,那张帅脸都变丑了,估计鸡巴也吓软了,搞地我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力。
还好他没脱下我的内裤,不然恐怕会更加吃惊恶心。
我的脑袋混沌到已经记不清他花了多长时间整理这个现状,只看见他抓狂地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摔门而去,心里越发苦涩。
他妈的,下了药好歹能不能把我送回家………
虽然我好像是骗了他,但是也不能怪我吧,他自己明明也做了错事………
我浑身冒出薄汗,xue里密密麻麻的痒意爬到脑袋里,浑身都热,渴望被人疼爱玩弄,我快哭了,以一种不雅的姿势艰难地爬到浴室,拨开花洒用冷水狂冲洗身体,可那股燥意依旧浇不灭,更加疯狂地卷袭我。我把花洒的水流调到最大档冲刷已经渗出水流的女bi,水流强劲的冲击力压迫着Yin蒂和Yin唇不断收缩颤抖,可是依旧得不到满足,夹紧腿摩擦也宛如隔靴挠痒,难受极了。
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有个人走进浴室,把我从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捞起来,大力推到床上,狠狠地用Yinjing惩罚流水的女bi,堵着马眼不让我射出来;我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勾着那人的脖子嗯嗯啊啊呻yin,主动掰着Yin唇取悦那人,在药物的催化下又是喷水又是射尿,Yinjing和女bi不停失禁,浑身黏腻腻也舍不得松开那人………
第二天醒来时腰酸胀地要死,浑身散架无力,女xue和Yin蒂十分红肿,走起路来就摩擦地疼,又酸又麻。蹒跚地走出酒店回忆起昨晚昏迷前破碎的记忆,脸色逐渐惨白。
我是被人强jian了吗?
我慌张地看着凌乱的床单,空气里浓烈的膻腥味道,腰和腿根青紫的掐痕,连ru头都布满了张牙舞爪的咬痕。
我匆匆忙忙整理好衣物,打的士回到家。女bi的痛感和粘黏ye体让我更加清楚我被人强jian了———在被路铭星下药丢下我的情况下。
我开了度数极低的空调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咬着手指哭,腿不停地发抖,走到浴室疯狂搓洗身体和逼,毫不怜爱地把它搓地发红发疼,可是即使这样也洗不干净了。指甲缝隙里好像总有脏东西,哪里都不干不净。
比起被路铭星发现我其实是个男人这件事,更让我害怕的是被陌生人强jian。
手机振动了。
我颤抖地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内容是面色chao红的我,在一个男人的Yinjing下呻yin,高chao,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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