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侧君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徵好挣脱不开,只能任凭自己的手被按在他的大nai子上。
他的nai子是rou眼可见的大,在月光下打出Yin影来投在旁边的地板上。地板上的男人影子nai子高高耸起,小腹平坦,再就是跪下时挺翘的屁股,又大又圆。
冷白肤色对比着,ru晕也大而深。nai头内陷其中,因着她的接触,便迫不及待地冒出头来。
徵好五指收拢,用劲捏住柔软的梦中情ru。入rou从指缝溢了出来,她皱眉,低头看他,问,“你说要献身于我?”
姚侧君仰头望着她,一派臣服归顺之态,“求太孙调教……”
徵好松开手,唤道,“绿琳!”
“奴在。”绿琳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不用进来。你带人今夜把院子守住了,任何人不许出入,违者捆起来等我处理,知道了吗?”
“是,奴这就带人去!”
交代好事情,徵好把目光放在姚侧君身上,捏住他的下巴,微微一笑。
这一笑看得他心中一冷,突然有些胆寒。他觉得自己是未出狼窝,便入虎口,这位太孙,恐怕不是好相与的。
长孙徵好自然不是好相与的。她不知从哪摸出条绳子来,把他双手从后背结结实实捆住,又让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大开,腰背挺直,将那一对大nai挺出来,腿间的玉jing也毫无遮拦。
“我给你个机会,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全看你的本事。”她居高临下看他,“你若受不住,就大声叫出来。不用怕,我住得偏。”
姚侧君挺了挺nai子,“奴名姚祎,太孙殿下可以不必唤我侧君,”
“那怎么行呢,可不能乱了礼数尊卑。”她拉过个凳子坐下,高度方便自己Cao作。
男人也不纠结,跪着向前踉跄几步。徵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见他探着身子,将自己的nai子又送到了她手里。
徵好挑眉,知道他是看出来了自己是因为喜欢这对nai子才让他留下来,便顺着他的意思揉捏,转头去看另一个一直没被顾及到,nai头仍陷在ru晕里,似乎在等待宠幸。
她伸出一只手指去按揉内陷的ru头,感受着它逐渐挺起,最终招招摇摇立在nai子尖端。
她弹一下,男人果不其然发出闷哼。
“nai子这么大,被多少人揉过了?连nai头都被吸得又紫又大,和葡萄一样。”
她一边说,还一边捏着他那颗人尽可吸的ru头,把他拉起来,又松手让其弹回去。随着nai头的回弹,泛起层层ru浪,在胸前颤着。
“哦……”他表情迷离,大开双腿之间的东西微微翘起,碰到了她的脚踝。
徵好脚一抬,便将他那根乱晃的东西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侧君叫声更大,开始用自己的nai头摩擦她的膝盖,甚至还知道收紧两臂,将ru沟挤出来。
他的一切yIn荡行径在月光的照射下一览无遗,在徵好眼里也是。
她承认自己有被勾引到。这男人风月场上混迹多年,很知道如何讨女人欢心,更知道自己优势何在。他知道自己长相清冷高洁,情动时只需略做yIn荡媚态,露出反差,便能让女人主动送上门来。
她一只手揉着男人极柔软的nai子,五指收缩时夹着ru头揪提,另一只手若即若离地抚摸他的脸颊,又到颈侧锁骨。一边正不遗余力地猥亵着他,另一边却如初恋一般青涩爱抚。他的娇哼yin哦逐渐染上几分真切,鸡巴硬得徵好的脚都有些踩不住了。
她干脆放开,到书案上拿了些什么回来。月光下一看,是一只毛笔。
毛笔是青楼常用的物什,他也被好奇的恩客用过,没觉得多稀奇。
徵好含笑,捏着他一侧的nai,便直接将笔毛按在他nai头上。
“嗯啊……”他被意想不到的触感刺激得差点泻了身。这毛笔触感与他想象的柔软不同,是干硬的,如针一样扎在他nai眼之中,随着钻动,就变成了虫子般细密而蚀骨的啃咬,这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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