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马车里就被打开衣裳露出双ru,吓得徐乃寒直往角落钻。马车行走时偶尔车窗小帘因风掀起,叫人看去了可怎么好?
徵好知道他怕什么,便将帘子用特质的小扣固定,让它不被风吹起来,这才转头去摸漂亮的nai子。
徐乃寒去挡,加紧双臂去护着前胸,却将nai子挤得更加硕大诱人,nai头都被托翘起来,好像盼着人去吸。
她去捏rurou,一本正经道,“有些瘦了。最近好好吃饭了没有?”
没等他答,又捏ru头,“连nai头都瘦些了,原来是太久没被玩nai子了。”
“你……荒谬呃啊嗯——”
时隔两个月又被玩了nai子,徐乃寒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刚被捏了下就哦哦啊啊叫个不停,面色也涌上来不正常的粉红。街道上两旁声音嘈杂,只有徵好能听见他的叫声,她坏心又起,变着法的调戏他。
“嘘,难不成你想让路人都听见?国公嫡孙在外女的马车里被玩nai子叫个不停,连最八卦说书的先生可都羞耻难讲啊……”
“你混蛋。”小少年眼圈红了,胸前的nai头还高高翘着,硬得不行。
看着他的样子,徵好一下子就心软了。毕竟是有些傲气的贵公子,大庭广众亵玩,难免今后伤了他的傲气。
不舍地吻了吻他,趁机最后摸了一把,就将他的衣服合上,打算平平安安给他送回府便罢。
打从那日宫中玩nai子,可不止徵好心心念念,徐乃寒更是日夜思念个不停。两个月来每日在床上翻来覆去,自己摸却怎么都没有那感觉,去寻她她也不见人,好不容易堵到她,能让她给摸摸,她怎么还不摸了?
他心下焦急,赶紧又把衣服扯开,抓回她的手放在胸膛上,“别走,再摸摸,再摸摸……”
原来竟是个面上高洁,里头yIn荡的小yIn娃。
“好好好。”送上门的肥rou不吃白不吃,徵好应着,干脆把他的衣服褪下肩头,将一整个前胸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将手伸过去,能抚摸到他光洁后背的弧度,正使劲向前挺着,把nai子送出来。
徵好爱抚着他的脊背,突然高声向车夫道,“多绕些远,天黑之前到锡山公府就行。”
“干……干什么?”他眼睛还红着,问,像个怯生生的小兔子。
“多和你呆些时候。”说着,伸出舌头舔舐他的ru沟。
少年清音在唇齿间荡漾,“嗯~”
他ru沟深而宽,在两ru中间呈一条相当明显的沟渠,连接到藏在ru下呈W型,双ru大而不垂,粉色的nai头缀在上头。马车一颠簸,双ru便微微震颤,nai头更是大幅度地上下点头,晃出粉色的弧度。
乃寒两臂向后支撑,挺着身子将整个前胸送出去给未来妻主赏玩。徵好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由上而下摩挲着一整条脊沟,直至按到少年深邃的腰眼才肯从头再来。
她吸舔着送上来的nai子,啃咬着滑溜劲道的rurou,环绕一圈,将整个nai子吸咬得全是牙印和水痕,甚至还有吮吸充血的红草莓,但就是不碰nai头,任凭它充满渴望地高高直立着。
小处子哪受得了这样的挑拨,粘腻地用哭腔求她,因为怕被发现声音低低,周边又吵,导致徵好没能听清。
“什么?”她问。
他以为徵好又是在调戏他,哭得更惨了,将脑海里yIn词浪语都搜刮了一圈才犹犹豫豫道,“求妻主吸吸臣侍的saonai头,saonai头好痒啊!”
徵好忍不住噗地笑了。这么笨拙的床话,入门之后可是会被按在床上cao死的啊。
“真想要吸吸nai头?徐公子的saonai头这么敏感,被吸是要高chao的。”
“想要高chao,想要妻主给我高chao!”
徵好笑个不停,把两个没得到宠幸的可爱nai头挨个轻轻啄一遍,却没多触碰。尝到甜头,少年叫声更大,已经有些意乱神迷,不知道在哼哼着些什么。
她转而去吻两ru外侧与腋下相连的部位,这里少年的侧ru与支撑着的双臂相连,用力时硬邦邦的。触摸再向后的地方,便能感受到他的肋骨,让徵好有一种过于深入的错觉。
“好痒……”他嘤咛着。
灼热气息扑打在腋下附近,徵好干脆把他两个碍事的袖子也脱了,按在他在马车窗边,抬起他的双臂扣在上头。将门子弟从小习武的一身力气,被舔了几下就全都消失不见了,任凭个矮他一头的女子随意摆弄出羞耻的姿势,将上半身全都赤条条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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