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着性器顶端滑到根部,再继续往下抚摸的瞬间,尽管被唐蕴安再三警告过,“不许挣扎、不许抵抗”,容铮还是狠狠地向后撞去。
身后传来唐蕴安吃痛的闷哼。冲击的疼痛也同时在他肩膀上扩散,他听见唐蕴安又骂了他一次贱货,接着肩膀被用力按向玻璃窗,发出“砰”地沉响,忍着那股使半个身体麻痹的疼痛,他用头再次撞向身后。
这次却没能成功,头发被唐蕴安揪住,头被连续地撞向玻璃窗。
“你他!妈的!”
唐蕴安一只手揉着作痛的下巴,另一只手调整了撞向玻璃窗的部位。他舍不得弄伤容铮那张俊丽的脸。
一边一下下地用力撞,唐蕴安一边恨声地骂:“你啊、是不是、也太贱了?非要挨打、才满足吗?”
口塞没被解下,说不出半个字,从唇齿间泄出的只是被疼痛碾得零碎的声音,容铮的心里满是无助和难过。他以为在车里帮对方口交完,自己就会被放掉,如果可以,打或者侵犯谁都是全不想挨,他仅有的愿望只是想带哥哥一起从这里活着走出去,活着回归到尽管会有病痛,会有大大小小的艰难,却也使他感到满足的、时不时能跟亲人相互陪伴的日子……
头发终于被松开,这时候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剧痛和眩晕中失去。唐蕴安把他翻转过来,靠着玻璃窗,他无力地滑倒在地毯。视野中黑红色块交相闪烁,模糊地看见对方从裤袋里摸出一个很小的瓶状物。
“我说你啊,根本是故意的吧?”手里举着那瓶状物,唐蕴安俯身凑近。“你不会不清楚,反抗我,除了惹我发火以外没有任何作用。故意想惹我揍你?你以为把我气萎了,你就会被放过了?”
脸部忽然传来一阵凉意,水雾使视野短暂地陷入朦胧。那股曾在车里尝到的,他以为是冰淇淋本身滋味的香甜,自鼻腔和被撑开的口腔黏膜上蔓延。“之前在车上,逼你把我的东西全吞下去,你都不像现在这样。嗯,我猜猜啊,”唐蕴安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怒气,转而带上了奇异的兴奋,“是有什么更让你害怕的事,藏在这下面呢?”
唐蕴安起身拿了什么东西过来。光线从酒红被调成炽亮的雪白,伴随越发强烈的不祥预感,他看清唐蕴安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寒光闪烁的短刀。
割断他脚上绳索之后,刀尖一路往上划破了制服裤子和内裤。双腿被左右推开,性器和囊袋被刀背挑高,这次对方的手指径直滑过因为痛楚重归萎靡的部位,探入下方,轻轻地按压。
“呵呵,跟我猜的一样。果然是有个可爱的小东西藏在下面。”
难以想象的酥麻sao热自被按揉的部位泛上,脊背却像是有冰水流淌过,他止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要碰。
“唔……唔唔……”
——算我求你。别碰那里。
“真漂亮,你这双眼睛,无论是发火的时候,还是现在这样shi哒哒地看着我……你就像是在求我多疼惜你、爱抚你,还要再多摸摸你下面这朵嫩xue一样。”
摩擦着rou缝的,木柄已经被淌得shi漉漉的那把刀,突然提到了额前。锋利的刃口沁出冰冷的温度,仿佛轻轻一划就会割破皮肤,唐蕴安没有割他,只是一点点削短了他额前的头发,对方那张脸还是天使一样甜美,嘴角牵起的笑容却使他感到绝望。
性器连同那道缝隙尽皆暴露在冷气中,随着耳边趋于高亢的声音,凹陷处被手指反反复复地爱抚,电流般的刺激从被摩擦的部位蔓延,身体不可避免地为奇异却又甘美的滋味起了反应,随手指的游移,本该萎靡的部位已经高高地挺立,变得炙热充血。顶端从包皮中露出,又被唐蕴安的手指包覆着揉弄。ye体一滴滴渗出,濡shi了手指,使揉搓套弄的动作不再单调,咕叽咕叽的起沫声仿佛最yIn靡的奏乐。
他喉咙干涩,眼睛越发滚烫,受不了地别过脸,却被唐蕴安强制性扭了回来。刀刃在眼前晃过,“忘记我怎么说的了?好好看着!否则,我就用它喂饱你的sao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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