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Yinjing在肠道里Cao干,肠rou推搡,在抽离时带出短短的一截媚rou。
时间似乎都变慢了,过度的快感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唐陌紧绷着身体,有意无意地让自己的敏感点与燕朝的下体贴的更紧。
像是被剥掉了皮rou,性器直接和快感神经摩擦。
冯鹤堵着唐陌的gui头没让他第一时间射出来,尽可能延长高chao前令人无法自拔的快感。
燕朝则是痛痛快快地泄了身,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唐陌色情的表情。
杜将年拔屌无情,洗完澡趴在床上打游戏,只偶尔看一眼床下的乱遭遭的场景,一副和他毫不相干的模样。
冯鹤抱着Jing疲力尽地唐陌走进浴室,让青年倚在自己身上,腾出手帮唐陌抠挖身体里的浓Jing。
那玩意一直留在身体里不好,冯鹤勾着手指伸到里面,即便被食髓知味的肠rou勾引,也耐着性子帮唐陌做好事后工作。
要知道他自己还一次都没干进去过,下身不知硬了多久,硌得唐陌有些不舒服。
“你干进来吧。”
唐陌的脑袋靠在冯鹤的肩上,一时想象不出那双修长白净用来读书的手是怎么样捅进自己的菊xue。
冯鹤却拒绝了。
“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等你什么时候真的愿意了,再跟我说也不迟。”
迟迟没有射Jing,唐陌有些难耐地呜咽了两声。
冯鹤处理完后xue,俯下身帮唐陌口交。
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尝起来没有异味。这是他的白月光,他yIn荡肮脏,又皎洁的月亮。
内心的占有欲不断放大,冯鹤只能更用力地舔舐来发泄。
唐陌爽得将手指插进冯鹤的发缝,摁着对方的后脑勺让冯鹤吃的更深。
冯鹤如他所愿,给唐陌做起了深喉。
至少这一刻,他是属于我的。
冯鹤用喉管亲吻唐陌的性器。
要到了,唐陌闭着眼想将下体从对方嘴里拔出来,但冯鹤制止了,他握紧唐陌的跨部,将嘴里的Yinjing吞吃进更深处。
滚烫的Jingye碰射在脆弱的喉管里,冯鹤甘之如蚀,悉数吞进了胃里。
看着冯鹤胯下狰狞的阳具,唐陌于心不忍,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我帮你吧。”
“好。”
冯鹤哑声回答,让唐陌背靠在瓷砖上,下体在青年的两腿间摩擦。
唐陌夹紧了大腿方便冯鹤抽插,上半身靠在对方身上。
后xue又出水了,仅仅因为摩擦。
唐陌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胡思乱想着转移注意力,等他感觉自己皮都快磨破的时候,这场荒唐的性事才算进入尾声。
冯鹤抱着唐陌帮他重新洗了一遍早,一条龙服务到帮唐陌穿衣服穿鞋。
看着冯鹤抬起自己的脚踝,另一只手还拿着拖鞋,他浑身不自在,搞得好像自己一夜之间生活不能自理了似的。
“我自己来。”
话刚说完,冯鹤抬起了唐陌的另一只脚,妥帖地擦干足底,然后抱着唐陌从浴室出来。
要不是因为抱着人爬梯子不方便,冯鹤甚至想直接把唐陌抱上上铺的床。
见唐陌安稳地躺在床上休息,冯鹤又任劳任怨地处理一片狼藉的现场。
洗毯子,拖地,还帮唐陌把换下的脏衣服洗了。
其实当燕朝捂住唐陌嘴唇的时候,冯鹤就开始后悔自己答应了杜将年的提议。
如果自己当时拒绝,哪怕和那两个人发生争执甚至动手,也总好过和其他人分享唐陌。
这一夜冯鹤失眠了,唐陌作为当事人倒是睡得很香。
路行舟花了几年让唐陌适应做爱,给唐陌人工干预做了一个yIn靡的舒适圈。
相比起成为自由之鸟,唐陌也许更适应当一个被日日夜夜调教玩弄的小宠物。
只是他强烈的自尊心,一直在欺骗,更确切的说是在扭正他自己早已畸形的价值观。
毕竟没有人告诉他,一个正常接受教育的人,会是怎样明媚美好。
从他被买进路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只能成为下水道玫瑰。
艳丽无比,却永远无法从Yin暗里逃脱。
再漂亮又怎样,还不是注定和污泥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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