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长出这一张yIn乱至极的雌口之前,顾立景从不知道,那Yin蒂竟是这么的经不起蹂躏……还是恶魔的手段太过残酷?无论如何,对于才被破处不久的他来说,实在是过了头。
敏感的花蒂早已被掐得肿大如豆,几近破皮,此时又遭到了麻绳的捆绑,被这粗糙扎磨的刺痛连连,却仍然不知廉耻的挺立如柱,仿佛在渴望更多的亵玩。
然后,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陶瓷小姐的确没有停手之意,甚至变本加厉。她故意把绳子的另一端绕了手腕几圈,直到两人的距离被束缚得超不过三米,才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却是重重纵身,直接跳下了床。
顾立景一点也没有预料到,这个营养略显不良的小女孩,不知是力气太大,还是体重过沉,竟是硬扯着他的Yin蒂,生生把他给拽下了床。
失了调子的惨叫瞬间响彻牢房,花xue更是随之猛颤不止,在他因摔下床铺而挤碰了ru房的刹那,就违背理智的胡乱chao吹了一地。只是陶瓷小姐全当看不见、听不见,头也不回的提着绳索,每一次都是尽了极限的大跨步,牵扯的身后罪奴又哭又叫,yIn惨至极的浪水连喷,即便双腿不住地打着哆嗦,也只能踉踉跄跄的向前爬去,只为能减轻些许的痛楚刺激,殊不知,这姿态宛如一条发情的母兽,尤其胸前摇晃不止的两团rurou,为这一副荒yIn的景象又增了好些糜乱。
可是,偏偏这么一段说不上多远的路程,对于被cao得腿脚还发软,更是缺乏Jing神支撑的他来说,能看到刑场入口,就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只听一声极轻的闷响,便是顾立景瘫趴在地,合不拢腿的惨状,任由陶瓷小姐怎么拉扯,都只是弱弱痉挛,痛yin连连,再也没有了起身的动静。
看出了他的消极,陶瓷小姐思考片刻,一声不吭地走到了他的身后,毫无预警的便是一击暴力猛踹,正中花xue。
脆弱的部位受了重击,哪怕顾立景的双腿再如何无力,也只能凄惨地呜咽一声,仅凭双手余力,也要挪动身躯几寸,直到越过了刑场大门,陶瓷小姐也停了脚步,才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即便放松的雌xue本能涌出一股爱ye,也顾不得去夹腿遮羞了。
不过,看在他坚持着爬到了刑场,陶瓷小姐便也不打算为难太多,只是指挥着另一位早已到场,名叫阿斯特的狱卒领头,让他把无力抵抗的顾立景摆弄成双腿大开,双手则绑在脑后的羞人姿势,再竖捆到一架耸立木桩的木车上去,才算是完成了一半作业。
然而,或许是太过疲惫,直到有凉风扫过了外露的Yinxue,把那rou花刺激的一蜷一蜷,若有若无的酥痒才让他缓缓抬头,却是赫然发现,自己并非是身处之前的封闭刑场,而是到了一片被人墙围绕的露天硬地。
这时,顾立景哪怕为自己的赤身裸体而羞耻,也不会再有遮挡的机会了。
成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虽然孩子偏多,但也不乏有老人妇女在内;有的是恨之入骨的注视,巴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另一些则为居高临下的蔑视,亦有少数恶魔前来凑个热闹,以事不关己的yIn邪目光扫过他大大袒露的鼓白rou户,或是在那一对握不住的ru房久久停留。
处理好一切的阿斯特走到一旁,正打算宣告今日的罪奴姓名,却是话还脱口,就有一颗菱角锐利的石子横空划过,随着一声泥泞rou响,竟是重砸在了暴露在外,微微凸起的雌xue中央,细嫩的rou褶都被嵌进了那收缩不已的yIn洞。
虽然顾立景勉强做了心理准备,但在剧痛与受辱的双重折磨之下,他还是忍不住一声恐惧的尖叫,娇美的rou逼却是痉挛几下,忽地一缩,咕唧着喷了一注银白的水ye,赫然是被疼痛生生推向了高chao。
那石子自然是随着yIn水一同落地,可是,顾立景甚至还没从chao吹的余温中缓过劲来,就又被痛击ru首的尖石砸得惨叫连绵,连nai孔都被刺激的裂了rou缝,竟是当场泌了ru汁,稀少而细腻的顺着腰肢滑落,为这一幕的处刑添了好些yIn靡。
“犯贱的畜牲!”愤怒至绝望的声音来自于不远处的群众,是一个连恶魔都敢撞开的女人,看那披头散发、满眼血丝,“让你卖别人的孩子,让你抢我的孩子!下地狱了,你可算是下地狱了!我没白等,小琳,我没白等,他的报应要来了……”
这披头散发、满眼血丝的女人似乎与疯子无异,如果没有其他狱卒阻拦,她或许得冲上前去,用牙齿和双手就能把顾立景活活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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