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咬吗。”忌的声音伴随一击粗暴顶胯,一下子就干得他的后xue大开,丰硕的ru房乱晃,一缕缕的蜜ru随之荡漾,淅淅沥沥落了满地,受辱却不及窒息而死的绝望。
“呜...呕...不敢...呜咳咳咳——”说不出是由于恐惧还是痛苦,顾立景的眼泪几乎和yIn水无异,一刻不停的流淌如溪,被触手拂过才稍有缓和,却也再次摧残了摇摇欲裂的神经。
忌的笑声在他的脑内若有若现,而他只能老老实实当一个套在鸡巴上的烂熟rou袋,不时被触手抽打暴殴,又是漏尿泌ru,连殷红的黏膜都被一次次吞吐翻出,凄惨的样子只是得来了看似温柔的轻抚,以及更为暴力的卷触痛殴。
大概是由于前xue吃痛,后窍也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忌便一边cao干他的松软肛xue,一边拿触手当作拳头来重击花xue,十分享受那阵阵收缩的紧致rou道。只是,随着蹂躏的力度不减,即便是不会再迎来第二次死亡的亡灵,也逐渐没了声息,似乎真的成了一个抚慰欲望的rou套玩具。
顾立景也的确奄奄一息,不止是rou体的饱受凌辱,时刻处于坍塌边缘的神志也岌岌可危。正当这时,也不知该说是雪上加霜还是万幸,埋在子宫rou口之内的gui头抖动两下,把控Jing关的马眼微微张开,一股接一股的浓Jing随即灌满了紧热菊道,也几乎将那一处敏感凸rou给生生冲刷歪斜,甚至烫熟当场。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当成rou壶对待,他也同样不堪忍受地酥颤不已,几声虚弱闷yin往往伴随Jing水溢出的咕唧作响,直到“啵”的一声轻响,忌终于将疲软的roujing拔出,才算是得到了暂时的休息。
......大概能称之为休息。虽然他的双手骨折,干咳不止,被殴打得伤痕累累,小腹凹陷,甚至子宫又有了松动脱落的感觉。但至少,他看到眼前的非人生物慢慢融化,又凝固成女孩的样貌,赤身露体、晃晃悠悠地跌躺在了被体ye润shi的床上,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忌消失了,可他又能到哪儿去呢?
在平和的呼吸声中,顾立景总算是恢复了些许体力,便忍着后窍肿裂的疼痛,哆哆嗦嗦地下了床铺,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前。他当然知道,门外大概率只是另一个yIn狱,但在经历过如此暴虐之后,任何地方都显得比这一片狼藉的卧室要柔和许多。
这么想着,他尽己所能地挪动手掌,拉下把手,好不容易从房门探出头去,映入眼帘的便是足足有房间三倍长度的走廊。
周遭没有一扇窗户,烛光摇曳得分不出白天黑夜,壁画全都是各个季节的风景图像,其中一幅硕果累累的树林画大概是落了灰尘,正由一位黑袍遮身的短发女子用心擦拭——
刹那,顾立景就觉得心脏提到了喉咙。尤其是那女子回首望来,那目光从惊愕变成愤怒,又沦为一种怒喜交织的复杂情绪时,他就知道,自己的确是又要步入另一层炼狱了。
“是你啊。”两人其实离得不近,却不知为何,她的声音能如此清晰,“......还记得我吗?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但你干的事让人印象深刻。是不是?”
顾立景当然不记得她。能想起陶瓷小姐的真实身份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善心,哪儿还有心思去回忆手下流过的其他人命。
但在直觉恐惧的胁迫下,他抿了抿嘴唇,低声下气,“记得,我...我很抱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请...请原谅我...”
后半句话一出,他立刻就后悔了,只因女子流露的憎恶更为明显。不过,打量了一下他遍体鳞伤的赤裸rou躯后,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放下了清理工具,上前牵起了他五指略略弯曲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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