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后会借口去白鹿洞书院读书,实则是去外头,我想着创建一个江湖帮派。这样回头无论是武力上还是情报上的增益都是最方便也是最显着的。”,他懒散的靠在拔步床的床框上,抱着胳膊看着她轻声说。
白知予颔首,“不错,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见他又没了声音,白知予揉着衣袖,问:“你上次说,交易……你想我做什么?”
程砚清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才沉沉开口。
“我帮你打辅助,你给我Cao。”
“!”,白知予眼睛都瞪圆了,她不敢置信的问:“什么?”
“你自己说的,成年人,不过是睡一次,用不着在意。”,程砚清面色淡淡的,好像他们如今在讨论的话题不过是说明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
白知予噎了一下,这话,是那天醉酒乱性之后的第二天,她对程砚清说的。
她怕再同他扯上关系,第一反应就是胡扯了这样一个理由,然后捡了衣服穿上就落荒而逃了。
原本之后的几天,在公司里,不论是上班下班还是中间的午休时间,她都没有看见程砚清再来找她。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纯当做一次荒唐的一夜情。
可谁知……
白知予还没说话,程砚清继续说:“各取所需,我也有生理需求,要不是你自己好端端的周六跑来公司加班内测又被困,我也不知道跑来这里,还不知道这书中得过多少年才能帮你完成任务回去呢。”
白知予垂下眼眸,我跑来加班还不是因为你?那几天她心里乱的要命,连带着内测剧本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任务不达标,为了年底的年终奖她只好加班来弥补一下。
要同意他说的吗?
白知予又陷入理性和感性的拉扯之中,脑海中不断有个声音跟她说,答应吧,正视你的内心吧,你就是想跟他再续前缘,就是想同他在一块,即便是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而且他说生理需求,那他在外头应该也……
那头程砚清还在继续诱惑,“又不是没Cao过,你就算在这里头被我Cao上一千次一万次,出去之后不还是什么都没有?”
白知予不禁抬眼去看他,看他清隽面容,那正是她朝思暮想的。
她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又当又立的,她知道。
那年母亲癌症晚期加上又遇上父亲入狱的事,撑了八个月之后还是抛弃了她们,去了天堂。
那时候白知予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没了,万念俱灰之下也曾动过自杀的念头。
最后撑着她走下来的,还是程砚清。
母亲的医药费和办后事的钱都是找亲戚朋友借的,亲朋们都是好人,都叫她不用着急,慢慢还。
可是白知予从小就是个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性子,她一边打工还债,一边自学考研。
那段时间每天睡不到4个小时,朋友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的下来的。
只有她知道,她为了自己的信仰,那个信仰就是程砚清。
她一直口上说着不愿意再叫自己耽误他,叫自己这样的身份去拖他的后腿,叫别人指责他。但实则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她就是想拉他一起下地狱。
否则为什么看他在公司里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模样,心里头会那么难受呢?
况且他如今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不是那种会被下半身支配乱性的人,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心里头其实还是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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