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风呼呼的吹,床上的庄子杰热得额头冒了细汗,如果他是烤架上的鱼,这会儿应该就差把增香的孜然了。
掌心压住肩膀,燥热而又温柔,当一连串的吻坠在敏感的肚脐,急促的喘息都显得粘稠了几分。
庄子杰唇角发辣,他舔了舔,充分怀疑自己的唇瓣肿了。
付然喜欢走前戏,从庄子杰的脖子一路亲咬下去,恶意折腾他平坦的胸脯,将两枚淡色珠果吮咬得就像皑皑边雪下峥峥的红梅,红与白的色彩碰撞,是给予视网膜是最浓墨重彩的惊艳。
付然抬头,黑漆漆比宝石还透澈的眼眸似有无穷勾魂摄魄的神力。
被他盯一下,庄子杰的心口就紧一分,他无意识的收紧力道,毛刺的发茬像是桀骜被驯服的野兽,乖顺的贴着他的掌心。
被炙热口腔裹住的一瞬间,庄子杰的大腿肚麻得直往脚尖蹿:“老婆…”
要不是他定力好,这会儿估计也就被含泻了。
没人做比较,也无从得知付然口活到底算不算好,庄子杰迷糊的看付然的舌尖慢条斯理舔干净他铃口漏出来的体ye。
绵软shi滑的物体蹭着浑圆的gui头,像小儿吮吸棒冰一样,付然的手圈着Yinjing根部,口腔里积的唾沫吸得整个屋子啧啧作响。
有些臊,有些脚软。
绯红从庄子杰的耳尖悄悄跃到眼角,他情难自已的收起大腿,夹住付然一动一抬伏低的头,一边吸气,一边还是遵循本能的下意识抬腰往更舒服更紧的喉里送。
喉咙被顶开,含得深了,gui头挤压着咽喉,付然的唇被热乎乎的rou柱磨得仿佛仿佛吃了辣子一样红艳。
“老婆,我想射了。”
热意一股脑的往小腹涌,源源不断汇聚的快感像是有型的、飞刺的冲向他硬涨到极致的下体。
到达危险线的湖无法承载更多水量,只需一块偶然落下来的小石,就足以拔高水位,迎来毁天灭地的瞬间溃堤。
庄子杰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满水的湖,荡漾的,岌岌可危的被恶意拨弄起涟漪。
嘴里的rou柱一抖一抖,无法承认再多般,是即将泄Jing的前兆。
付然吐出了可怜的憋到rou红的Yinjing,指甲抠抠那个不住吐水的小口,在庄子杰深吸的要爆发之际,又顽劣的用拇指堵住。
“老婆,我真想射了!”
庄子杰急得满头大汗,他拨不开付然的手,难熬得不断蹭着被单,眼睛碎着水漉漉的光可怜巴巴望着付然:“老婆,你松手!”
“乖,求我。”
额头抵着额头,喘息在口齿之间流转交融,付然伸出的舌尖仿若庄子杰最深的救赎。
他像是久旱逢甘霖即将要渴死的旅人,迫不及待又殷切的张嘴接纳住付然的施舍。
“求你了,老婆。”
牵引大脑的神经突突的跳,庄子杰心跳的厉害,胯间的孽根肿得发紫,轻轻一碰都是倒吸凉气的紧绷。
“老婆,放开我!”
急于释放的庄子杰憋得仿若一张拉满的弓弦,浑身肌rou绷得死紧,胯部擎天的柱堵得结实,被付然欺负的紧了,庄子哥撇撇嘴,竟有点想哭。
“乖,乖。”
闹一闹还真闹出脾气来了,付然失笑,抿赶紧庄子杰眼角的泪花,倏然一松手,被喷了个满手。
空气中腥臊的气味一下浓郁了起来。
“我生气了。”
庄子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他烦烦的想踹付然,抬腿也是没力气,反而被付然捏着腿肚架到肩膀上。
“那我哄哄你。”付然咬着塑封,虎牙一扯,两指沾了套上的润滑就往庄子杰tun缝里摸。
两指开拓,撑得那rouxue开了口,捅了十几下,不再那么排斥了,感觉差不多,付然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玩意儿粗,想起第一次两人躺一张床上,庄子杰还羞涩的幻想男人做爱应该是片儿里放的那种爽。
没想到付然才进来一个头,他就疼得嗷嗷叫,付然起先没说,等结束以后,才嘀咕一开始他差点被庄子杰叫萎了。
庄子杰气成气球,眼泪哒哒的还嘴硬嘲讽是付然不行。
他是口出狂言,没想到付然认真了,为了证明自己,付然是处浑身解数,彻底结束以后,庄子杰都想去肛肠科挂个号呵护自己娇嫩的屁股,他可不想老了以后去养老院还被护工嫌。
有了充分的前期准备,付然抽出手指,庄子杰一阵空虚,下面粉色的rouxue挽留似的一张一缩。
最大款的套子套在付然Yinjing上还是显小,透明膜撑得整个rou柱深红深红的,像一柄烫手灼人的长枪,虬扎的青筋就似嚣嚣盘龙。
庄子杰本来只想看一眼,瞄到付然直翘翘的大宝贝以后眼睛都直了,口干舌燥的狂吞唾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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